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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罪新娘替罪新娘 君爲素女棄花叢,女人爭鬥幾時休! 234

殘破的廢棄倉庫內,瀰漫了一層血液的腥味,依稀可聞那斷斷續續的抽噎聲……

“嗚……嗚……”寒憶兒痛苦的淚水彌散了面頰,小臉宛如一張紙一般煞白、煞白的……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呢。”坐在沙發上的洛海冥看着眼前被他弄至悽慘的女子,還不助的說着風涼話。

‘疼痛飛走咯,疼痛飛走咯’

也許這般安慰自己很是幼稚,但此刻她已找不到,該如何慰藉自己的話語了,因爲……

一把尖銳的匕首,刺穿她的一隻手掌心,深深的釘在了沙發上。

跪在地上,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小手血流不止,卻無任何辦法。

好疼,除了好疼別的辭藻再也無法形容她現在的苦。

當匕首刺穿手心的那刻,她感覺全身汗毛豎起,隨即心一陣涼意,大腦一片空白,險些失了神。

其實若當即昏了過去,也便可以少感受些這樣的折磨了。

見到血,她都會怕,更何況現在?

“唔……唔……”不助的抽噎,已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這悽慘的哀叫,卻換不來在場男人的任何憐憫之心。

使用這般狠辣手法的洛海冥邪魅的一笑,大手放在了那把尖銳的匕首上,輕輕晃動了一下。

“啊……”又是那種全身涼意,大腦空白的感覺,可爲什麼自己就無法昏過去?

“疼吧?”像尋歡一般的問着,洛海冥的手又是輕輕一晃:“求我啊,求我,我就不動匕首了!”

“恩……嗚……”不寒而慄的顫抖,髮絲已被冷汗打溼緊緊貼在了臉龐,無力的擡起頭,看着面前那張猙獰的嘴角,哀求道:“求……求求你,不要在動了。”

也許根本不該求他,這種人根本信譽可言。

也許不該低頭,不該像這樣的人低頭。

但她真的太痛了,動一動就是那般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已無法忍受……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猖狂的笑了下,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比那個女人可愛多了。”

那個女人,又是那個女人,當年李憶兒在他這到底受到了怎樣的對待?

爲什麼當洛海冥一提到那個女人的時候,雙眸就會有一絲懷念??

“這樣吧,爲什麼獎勵你,我來幫你……”洛海冥邪魅的一笑,單手握住了匕首。

全身的顫抖更加厲害,她的小腦袋微微搖動着:“不……不……不要啊!!!!!”

雙眸一閃,他單手從寒憶兒的手心中硬生生的拔出了那把匕首……

血液瞬間噴灑了一地……

“啊-”對於這二次傷害的痛,一聲哀嚎過後,她終於再也無法支撐,痛的失神暈了過去……

“洛老大,這個女人怎麼辦?”一直站在不遠處看好戲的小弟走了過來,指了指暈厥過去的寒憶兒。

目光看向了她煞白的小臉,滿身是汗的單薄身體,洛海冥眸中剛剛那抹懷念的神色更加濃郁。

伸出大手輕輕的屢了下她的鬢髮,那邪魅的感覺不知因爲什麼被衝的煙消雲散了……

“叫她休息一會吧。”

這句溫柔的話語一出,周圍的小弟頓時一愣,面面相覷了下,淫,笑的問道:“老大不會喜歡上她了吧?要不爲什麼不碰她呢?”

收回那溫柔的大手,陰森的表情掛至臉上,邪魅的一笑:“喜歡她?呵。一個低賤的陪酒女而已。”目光再度看向她‘不知道雲傲天想的是什麼,竟然要一個陪酒女,也不去找回那個女人’暗自想完,洛海冥招了招手,陰冷的說着:“拿水把她潑醒!”

“是。”

不一會幾個手下從廢棄工廠外的井裡,打來了一桶冰涼的涼水,“嗖”的一聲無情的潑在了她的身上。

這冰火兩重天的考驗,簡直是把她從一個地獄推入另一個地獄之中。

漸漸的甦醒,身體一會冷一會熱的十分難熬,精神有一種在崩潰的邊緣之感,一根弦繃緊了又斷,繃緊了又斷的很是無助。

“聽好了。”洛海冥揪住了她的長髮:“從現在開始計算,10分鐘之內雲傲天不來,我就在你身上開個洞,20分鐘內不來我也就開兩個!!”

被揪住的長髮,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反而平淡的看向了洛海冥,淡淡道:“你以前也是這麼對待李憶兒的麼?”

這句平淡的話語問話,洛海冥霎時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眉頭稍稍皺了笑,勉強的一笑:“她比你幸運些,雲傲天晚到一天我纔會傷害她一次呢。”

呵,一場錢與權力的爭奪似乎犧牲的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那時候的李憶兒有多無助或許自己可以稍稍理解下吧?

也許因爲疼的太過嚴重,已感覺不到何爲更加痛了。

也許因爲剛剛那涼水的侵襲,另她的頭腦再度恢復了冷靜。

安靜的坐在地上依靠着沙發,睜着空洞的雙眼,靜心等待着雲傲天的到來。

шшш★ ttкan★ ¢〇 已無可避免他的前來了,那麼只想知道他會用多長的時間到達,更加希望他和自己可以全身而退的離開這宛如煉獄般的地方……

一路的風塵僕僕,雲傲天的車子漸漸駛入了荒郊。

車速已經到達了風馳電掣般的速度,但他還是不滿意,不滿意!!!

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從接到電話到現在已經將近20分鐘了,爲什麼還不到???

“哐當”車子在那田間小徑突然熄火,眉頭深鎖,狠狠的捶打了方向盤,不斷的寧轉車鑰匙,這車就是紋絲不動。

拳頭緊握,飛速的跑下了車,支身奔跑於荒郊小路上……

現在他清楚的知道哪怕多耽擱一分鐘寒憶兒就會多一分危險,多一分無助!

“呼,呼”上氣不接下氣的跑着,眼前彷彿一望無際,無論怎樣都到達不了那終點站。

那倉庫到底離自己還有多遠???

“啊--”一聲憤怒的咆哮,他再度卯足了一口氣衝刺,在衝刺。

貼身的衣服已經溼透,汗水順着臉頰流下,筆挺的西褲滿是泥土,就在這時,身後穿來了機動車的聲音……

希望來了!

機會來了!

停下腳步,衝到了路中,但當他看到開車的司機之時,整個人稍稍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