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我捂着肚子倒在沙發上。
“林!”克里斯汀大驚失色,趕緊跑過來,眼中滿是關切:“林你怎麼樣?”
“林方!”黃昕打了我一拳之後也是面色大變,一瞬間眼都紅了,可隨即看到我誇張的反應,立刻明白我在裝,她擡腳想替我,我給了她一個眼色。
“你怎麼能打林呢,你不是他女朋友嗎?”克里斯汀對黃昕怒目而視。
我拉住她:“克里斯汀,我覺得身體不太好受,讓我先休息一下吧。”
“林,我叫醫生來。”克里斯汀說着就要打電話。
我擺擺手:“不用,沒有受傷,就是難受,睡一覺就好了。”
克里斯汀也是個聰明女孩,明白了我的意思:“好吧,林,你在這休息一下吧,等等我再來找你。”
說着,克里斯汀離開了別墅。
我坐在沙發上,黃昕則站在旁邊一動不動,攥着拳頭低着頭,眼都紅了。
我抓着她的手,一把拉到懷裡。
黃昕則扭頭不理我。
我用力把她按在懷裡,親了她額頭一下:“小昕昕,別生氣啦。”
黃昕冷冷道:“誰是你小昕昕。”
我抓着她的手:“我不是都讓她先走了麼,咱倆一起休息好不好?”
黃昕偏過頭去不看我:“你當初那麼好客,人家現在來回報你了,要跟你上牀休息,要給你暖牀,給你生孩子,人家是你未婚妻,我就是個女朋友,是個情人,去找你未婚妻去,別找我!”
我也憋屈的很,但是面對黃昕,我必須好聲好氣,湊近她的臉親了一下:“小昕昕,誰說你是我情人?這麼大膽,我幫你收拾她,膽大包天了這是,敢說我家黃昕是情人。”
黃昕冷眼看向我:“是你未婚妻說的,你去收拾她吧。”
我摟緊她:“她說的能算數麼,你是我的人,我都沒說你是我情人。”
黃昕頓時咬牙:“看,你果然承認她是你未婚妻!”
我:???
這麼套路的嗎?
女人關注的重點怎麼不一樣啊?
我:“哎呀,小昕昕,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喜歡你你知道的。”
黃昕面無表情:“你喜歡我,我也只是個情人。”
“別不講道理呀,我什麼時候說你是個情人了,你是我女朋友。”我溫柔道。
黃昕對我怒目而視:“看,林方,你果然變了,以前你都是順着我,現在你竟然要跟我講道理!”
我心中:……
這還能好好說話麼?
我抓着她的雙手把她按在沙發上,自上而下的看着她。
黃昕面色頓時慌張起來,倔強的側過臉不看我,雙手掙扎着:“鬆開我,我生氣呢!”
沒有理會她的話,我按着他用力吻下。
她掙扎,想反抗,但是哪能掙脫的了我。
被我強吻的幾乎窒息。
脣分,她的眼神都朦朧起來。
“還生氣嗎?”我輕聲道。
黃昕噘着嘴。
我再次吻下。
脣分,我又問:“還生氣嗎?”
黃昕瞪着我,眼波卻是難以掩飾的溫柔,帶着鼻音撒嬌道:“你就會欺負我,阿蘭是你小心肝,這洋妞是你未婚妻,就我什麼都不是,心甘情願的跟着你,結果你玩了個洋妞就不認人了,把我玩膩了就扔了……”
說着,黃昕的眼淚眼瞅着就要掉下來。
擦,這小妮子故意的,她知道一掉淚我就得服軟,把我的弱點拿捏得死死的!
我趕緊抱住她:“誰說的,你也是我小心肝,我不會不要你的……”
好說歹說,哄了半個小時才勉強哄好。
將近二十個小時的旅途,我倆也實在累了,在別墅裡,我摟着黃昕昏昏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準備了一下,去溫哥華市區拜訪了大圈。
大圈幫並非是一個幫派,而是相互之間有聯繫的平等幫派,在溫哥華的華埠,同樣駐紮着一支大圈幫,當這支大圈幫遇到困難時,坤叔就會派人來幫忙,打了就跑,溫哥華當地警方根本沒有辦法追查作案人員,同理,當坤叔有難時,就會有其他地區大圈幫來幫忙,當地的大圈一般不會在當地出手,只負責經營。
雖然相互之間獨立,但畢竟是相互依存的同根幫派,我作爲坤叔的人來到加拿大,肯定是要拜訪一下當地大圈的。
找到坤叔給我的地址,我來到了喜士丁街,在這裡有一個修車廠。
說是修車廠,實際上左右兩邊的建築都屬於大圈,總共佔了三四個小樓,我來到修車廠,看到有好幾個魁梧大漢在忙活着拆卸一輛車。
他們見到我頓時警惕起來,用英語問道:“你找誰?”
這裡是溫哥華大圈幫的大本營,有人
我用中文說道:“我是國內吳坤的人,來拜訪霸爺。”
說着,我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比劃了一個圓圈。
這是暗示“大圈”。
而霸爺,則是溫哥華大圈的老大,本名宋霸,人稱霸爺。
那幾個魁梧大漢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說道:“你在這裡等等。”
我點頭。
很快,就看到剛纔那漢子跟着一個男人出來,這男人劍眉星目,看起來五十多歲,臉上帶着歲月的滄桑,雖然有些老,但腰桿依舊挺的筆直,尤其是那雙眼,飽經滄桑沒有磨平他的棱角,反而銳意更甚,猶如利刃一般尖銳,彷彿能看透一切。
我站好,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霸爺。”
霸爺過來,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就是林方?好後生,吳坤那老傢伙得到了一匹好馬呀,走,進屋坐坐,跟我說說吳坤那傢伙最近怎麼樣。”
說着,他帶我來到他的辦公室。
說是辦公室,其實就搭在修車廠一個角落的小屋子,加了隔音板,隔出的一個房間。
雖然簡陋,但很方便,而且不怕竊聽,周圍都是空地,衆目睽睽之下沒人敢偷聽。
他的辦公室裡掛着中國結,貼着中國地圖,甚至還有偉人像。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衝我一笑,說道:“年輕時候的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