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那兩個人找到了嘛!”馬啓偉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
今晚發生的事情,已經傳到他耳中。聽到這個消息,馬啓偉是還以爲是有人砸場子,趕緊從醫院趕了回來。
“沒有。被他們跑了。出租車的車牌也是假的。明顯對方是有備而來!”馬啓偉的貼身助理說道。
“捲走了多少錢?”
“不到五十萬。”助理趕緊答道。
“這麼少?”馬啓偉有些納悶。如果是來掃場子的,不應該贏走五十萬就收手了呀!
“是的。可能他們不是來掃場子的。”貼身助理說道。
“爲什麼?”馬啓偉眼中戾氣一閃,直勾勾的看着助理問道。
“因爲其中一個人姓陳。”助理適時的提醒。
“姓陳?”馬啓偉重複了一遍,然後反覆唸叨的說道:“姓陳的我認識的不多,有仇的更少。難道是他的兒子?”馬啓偉腦海中靈光一閃。
“是的,正是陳正華的兒子,陳明旭。現在他在海陽大學一帶可是有名的九哥。”助理用諷刺的語氣說到。
“呵,九哥?”馬啓偉也不屑的笑了,說道:“他那種九哥我一個手指頭能捏死十個。明天晚上去他家一把火燒了吧,省的以後麻煩。”
“是!”助理趕緊點頭。然後又說道:“另一個人您更想不到是誰!”
“誰?”
“正是把少爺送進醫院的徐揚。”助理如實說道。
“是他!”馬啓偉噌的一下站起來。怒氣沖天的說道:“這個該死的小王八蛋上次沒把他弄進去已經便宜他了,現在竟然敢主動招惹我。看來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助理沒有說話。他知道馬啓偉肯定有安排。
果不其然,馬啓偉說道:“去,找人把他的住處翻出來,丟進大海!”
“是。”助理再次點頭。
“下去吧,我累了。”馬啓偉揮了揮手。
……
徐揚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了。雖然沒有跟周望晴發生什麼。可兩人之間的關係,卻越來越不清楚了。
韓千夢已經睡下,徐揚提着包輕手輕腳的擰開房門走了進去,然後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徐揚又被傑克從意識空間內叫醒。穿好衣服,徐揚撓了撓頭,打開門走了出去。
“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洗漱完畢後,韓千夢坐在餐桌上問道徐揚。
“一點多。”徐揚實話是說。
“回來怎麼不叫我?肯定沒吃飯吧。”韓千夢關心的說了一句。
徐揚笑了笑,然後說道:“吃了,看你已經睡下所以沒打擾你。”
“哦,今天準備幹嘛?”韓千夢說道。
今天是禮拜六,兩人都不上課。按照韓千夢自己的意思,肯定是拉着徐揚出去逛街。然後吃點愛吃的東西,打打羽毛球。
“幹應該乾的事。你閉上眼睛,我讓你看點東西。”徐揚放下碗筷,忽然說道。
“什麼啊?你直接告訴我就是了,幹嘛這麼搞的這麼神秘。”韓千夢撇撇嘴,但還是依言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睛的韓千夢,只聽見徐揚的腳步離開了客廳然後回到房間。一陣乒乒乓乓後,徐揚才說道:“好了睜開眼睛吧。”
“啊。”看到眼前的東西,韓千夢猛的吸了口氣驚呼一聲後,驚訝的問道:“這麼多錢你從哪來的!”
“你該不會是搶劫了吧?”
“你是不是搶銀行了?”
“還是**了富婆?”
“快說啊,你怎麼不說話啊?”韓千夢着急的問道。
“你該不會去做……鴨了吧?”
“徐揚,徐揚你別暈啊,你快說啊,你昨晚到底幹嘛了呀?”韓千夢一看徐揚捂着額頭往後倒,趕緊拉住他的手說道。
“當然是贏來的啦。搶劫是去哪裡搶劫這麼多現金啊?我去哪找富婆?我還是處男好吧,怎麼可能去做鴨!”徐揚坐在椅子上無力的說道。
“贏來的?別說這是你去賭場贏得啊!”韓千夢一臉信你纔怪的樣子對徐揚說道。
“不信算了。反正這筆錢是合法的,你要是不願意用這筆錢創業,我自己創。”徐揚說着就要把這二十多萬重新裝進袋子裡。
“你敢。誰說我不用的。你佔有了我的初吻,就必須聽我的。”韓千夢一把按住徐揚抓錢的手,臉色微紅的說道。
“你也佔了我的初吻好吧?”徐揚苦笑着說道。
“我不管了啦。當時是你提出來的,你必須聽我的。要不然我就把我懷孕的消息傳出去。”韓千夢捂着小腹威脅着徐揚。
“懷孕?你以爲我是上初一的中學生啊?親嘴是不會懷孕滴。”徐揚當場揭穿韓千夢的謊話。
“你……”韓千夢被徐揚頂的說不出來話。
“你這個負心漢,佔了人家的便宜現在卻不要人家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說罷韓千夢就嚶嚶的哭了起來。只不過是乾打雷不下雨而已。
“哎喲喂,好啦別哭啦,算我怕了你了,這筆錢咱倆一起用好不好?”徐揚真是無語問蒼天吶,跟韓千夢接觸的時間越長,他越弄不明白韓千夢的心思。
“哼哼,這還差不多。”聽到徐揚這麼說,韓千夢的臉色立時多雲轉晴。
“過來。”韓千夢勾了勾手指。
“幹嘛?”雖然這麼問,可徐揚還是靠近了韓千夢。
“低一點。”
“你該不會是想咬我吧?我告訴你啊,只有小狗才咬人。”
“討厭。”話剛一說完,韓千夢就在徐揚臉上親了一下,然後低着頭小聲說道:“這是對你昨晚那麼辛苦的獎勵。雖然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可我相信肯定有危險。”
“啊,呵呵,其實也……也還好啦。跑的快就行。”徐揚捂着被韓千夢親過的地方,有些發愣。
剛纔還說要讓我負責,現在倒好,竟然主動親我了。難道她想把我拴住?徐揚心裡多疑的想道。
“以後不許這樣了。我不想看到你有危險。”韓千夢收起心中的害羞,正色的對徐揚說道。
“這不是逼得沒辦法了嘛。放心吧,肯定沒有下次了。”徐揚保證道。
“嗯。”韓千夢點頭,然後看了看桌上的二十多萬華夏幣,又說道:“接下來該幹嘛?”
“幹嘛?當然是要先選好店面的位置啊。”徐揚理所當然的說道。
“爲什麼啊?難道不是先要想好做什麼生意嗎?”韓千夢質疑着徐揚的說法。
徐揚快速的眨了眨眼睛,然後說道:“兩種能同時進行嗎?”
“能。”韓千夢極爲肯定的說道。
“好。那咱們現在出去看門面,晚上在討論做什麼好不好?”徐揚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爲什麼不是現在商量做什麼呢?”韓千夢不解的說道。
“你覺得晚上還有店面開門嗎?”徐揚無語的反問。
“嘿嘿。我一時之間忘記了。”韓千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低下頭,臉色緋紅。
……
“明旭啊,好好的幹嘛忽然搬家呀?”陳明旭的母親用疑惑的語氣問道。
“媽,我昨天彩票中獎了。所以想讓您搬出去過幾天好日子。”陳明旭用之前就想好的理由對母親說道。
“清雅,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咱們就要走了。”陳慶明許喊了一句。
“哎,馬上就好了。”正在打包自己衣服的陳清雅,探出那張純淨的小臉,應了一聲。說道。
房子是那會強子剛剛找到的,位置不錯,小區也不錯,就是租金有點貴,一月一千八,不過好在陳明旭現在不缺錢,直接付了一年的。
當搬家公司拉着家裡不多的東西走的時候,陳明旭最後看了一眼這個生他養她二十多年的老房子。
以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陳明旭嘆了口氣,扭頭上車走了。
醫院這個地方,想必沒有多少人喜歡。先不說裡面的消毒水味兒。單說醫院給人的印象就是生離死別。
可爲了活下去,每天還是有很多人住進醫院。他們有的人帶着希望而來,有的帶着失望而歸。
傷勢最先好起來的張文博還有楊帆,坐在馬華龍的病牀前,一個吃着香蕉,一個削着蘋果。
“龍哥,感覺怎麼樣了?”張文博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馬華龍後,問道。
“好多了。就是不敢劇烈運動。醫生說還需養一段時間才能好。”咬了一口果肉,馬華龍帶着怨恨說道。
“龍哥,你彆着急。那小子跑不了。我天天讓人盯着呢。”張文博算是聰明的。他知道馬華龍肯定不甘心。
其實何止馬華龍不甘心啊。胡飛張文博還有楊帆他們都不甘心。就連已經轉學走的周成浩,想必也是帶着怨恨走的吧!
“其實這次也是我們大意了。”馬華龍的家裡終究是黑社會,在某些方面馬華龍成熟的很早,比如心機。
“沒想到這小子起來的這麼快,而且身手有這麼好。”馬華龍感嘆一句。可隨後他的表情就猙獰無比,擰聲道:“我不會放過他的,我一定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龍哥,你放心,我們絕對支持你。”又吃了一個香蕉,楊帆也插話道。
“清雅還和那小子都很近嗎?”馬華龍還是牽掛着陳清雅。雖然隔一天就會有個妞來滿足他,可他對這些女人都沒感覺。
他看中的還是陳清雅的純。那種純,幾乎讓馬華龍融化。
“還好吧。”張文博沒敢說實話。他怕馬華龍聽之後,一個不小心會氣死。
“老胡怎麼樣了?”馬華龍忽然問道。
“也好的差不多了。在觀察兩天就能出院了。”張文博說道。
“好,到時候咱們再去找那小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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