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沂市。羅馬皇宮。
四位頭戴壓舌帽,身穿黑西裝的男子,自顧自的進了電梯直奔劉能所在的帝王包廂。
今天是劉能這些***分錢的日子。
雖然勢力和關係網倒塌了一大半,但劉能在圈子裡的影響依然如日中天,跟華光的合作,每個月都能帶給他大量的金錢。
“這個月就這麼多,每人五百萬。從下個月開始,我們必須拉攏那些剛剛上位的官員爲我們服務,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下個月我希望坐在這裡分錢的人--會增多。”這不是劉能大方,而是爲了多賺錢,就必須先分錢。
“明白。”大鼻子既然紛紛應下。
四位頭戴鴨舌帽西裝男子,一路上解決了眼線還有暗哨之後,推開門帝王包廂的門,掏出擰了消音器的手槍,對裡面開槍。
“你們--”
噗--
噗--
連續幾聲槍響,劉能等人頭部中彈,氣息斷絕,死於非命。
四人也是也幹這一行的老手,挨個檢查確保沒有任何人漏網之後,脫掉外層的西裝,露出裡面的迷彩,換上帽子,大搖大擺的出了羅馬皇宮。
等他們走了兩個多小時,那些被打暈和被幹掉的***,才被上來查崗的經理髮現,當時經理的腿就軟了。
這些人可都是政府單位當官的兒子,雖然是死在劉能自己的會所裡頭,但他的責任也跑少不了。
這經理倒也乾脆,不聲不響的找來汽油,一把火將羅馬皇宮燒了,他帶着錢跑了。
當消防官兵趕來的時候,羅馬皇宮早已經燒的不成樣子。
沒過多久,羅馬皇宮就被一神秘人馬下,重新裝修改爲名流繼續開張營業。
那四名從羅馬皇宮出來的迷彩服男人,其中一個撥通電話說事情已經解決。
電話那頭的鄒晨楓也不推脫,只是讓對方五分鐘之後查看自己的銀行賬戶。
把電話掛斷,鄒晨楓給陳明旭打去電話,把已經成功消息告訴他,並且尋味接下來幹什麼,陳明旭說:“先安靜一陣子。過了風聲再說。”但暗地裡卻已經派人去接收羅馬皇宮。
掛斷電話,陳明旭猶豫了猶豫,最終還是沒有撥打徐揚的電話。
五分鐘後,領頭男子的手機收到一天短信,上面是銀行到賬的匯款。
“希望還有合作的機會。”
上車後,讓兄弟開車,但這條信息還沒發出去,他們就被一輛橫衝而來的大貨車把車撞翻,無一人倖免。
大貨車明目張膽的停在那兒,確定車上不會有人生還手,才由一名帶着口罩的男子從車上下來,取走他們的手機和銀行卡,包括槍支。
“九哥辦妥了。”李壯撥通陳明旭的電話,說了五個字。
掛斷電話,陳明旭這纔給徐揚打去電話。
……
當兩人從巔峰上退下,癱軟在牀上的時候,第二次的交戰在寧傾城的潰敗中,宣佈結束,她始終不是徐揚的對手。
徐揚的鐵棍就像開疆拓土的剷車一樣,在她身上肆意橫行,撞的她連連尖叫,嗨翻爽爆泄的一塌糊塗。
把寶貝抽出來,徐揚抱着已經無力的寧傾城進了浴室,任由子彈順着大腿根子滴在地上。
當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徐揚已經穿好從浴室出來穿好衣服。而寧傾城則已經進入夢鄉,在夢裡繼續和徐揚戰鬥。
接通電話,徐揚輕輕帶上房門,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才說道:“解決了?”
“是的。杜絕了所有隱患,羅馬皇宮那邊我已經派不相干的人去接洽。不過那邊起了火災。”隨着當時徐揚與劉能合作的展開,進興在海沂市的情報系統也漸漸開始發揮作用。
其實對於劉能的死,徐揚有些惋惜。
雖然這人貪心陰毒,但在幫忙擴建勢力和生意上,還是發揮了很大作用。
進興在海沂市的多家店面,都是由劉能出面拿下的,價格很便宜;但他必須死!因爲劉能是喂不飽的白眼兒狼。
“把晨楓載入花名冊,提升級別,讓他負責進興在海沂市的拓展工作。對於華光集團的場子,該砸的砸,該殺的殺。”徐揚站在陽臺上享受着下午的夕陽,眯瞪着眼說道。
“是。”
掛斷電話,徐揚面對着如血的殘陽,想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進軍海沂市,生意的拓展,還有前往省會帶回來的影響,還有現在即將開啓的房地產洗牌 ,以及即將進行的珠寶行業,都讓徐揚感覺自己似乎是在做夢。
但他又清楚的知道,這些事都是真的。
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他和韓千夢創造出來的,和進興的兄弟創造出來的,都是真實的。
看着自己的雙手,徐揚喃喃的自語道:“以後的路更加殘酷,我的雙手也必會沾滿血腥。”
……
下班時間到了。放學時間到了。
陳清雅回來了,表妹、寒葉清回來了;韓千夢周望晴也回來了。
陳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希望她沒有聽到寧傾城的大叫,要不然徐揚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少爺,吃飯了。”李嫂的敲門聲傳進徐揚的耳朵。
“來了。”
徐揚答應一聲,從房間出來,下樓洗手吃飯。
寧傾城走路的姿勢有些不正常,而且腿也有些發軟。
徐揚故意問道:“寧姐,你沒事吧?”
寧傾城搖搖頭,就跟沒事兒人似得,說道:“沒事,就是有些頭暈四肢無力。睡一覺就好了。”
“注意身體。”
韓千夢看着這一切,不動聲色的提醒。
雖然她不知道寧傾城究竟怎麼了,但他覺得徐揚面有些不對勁。晚上好好問問他~
看着這麼大家子吃飯,陳媽媽心裡其實挺高興的。
但看到陳清雅一句話不說的話埋頭吃飯,她就爲自己的閨女覺得有些委屈。
都是爹媽生的,怎麼自己這寶貝閨女就這麼容易害羞呢?唉,生米煮成熟米飯多好。陳媽媽心不在焉的在心裡想道。
“清雅,最近感覺怎麼樣?”徐揚放下碗筷,對沉默不語,默默吃飯的陳清雅說道。
“還好。”陳清雅小聲回答道。
“住的習慣嗎?”
“還好。”
“晚上還作噩夢嗎?”
“還好--”這是所有人女人齊聲給出的答案。
陳清雅那張純淨小臉一下子紅了,低着頭小聲說道:“還好。”
“晚上過去陪清雅聊聊天,幫舒緩一下壓力。”韓千夢在餐桌底下踩住徐揚的腳,臉上帶着平靜的笑容說道。
“好--好啊。”徐揚腳上吃痛,但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
“陳同學,你怎麼了?”寒葉清是老師,雖然剛纔一起捉弄二人,但她還是發現了徐揚問話中的問題。
“還--沒事。”陳清雅有些慌亂。
活動了一下被韓千夢放過的腳,徐揚接話說道:“清雅被一種記憶方法所影響,在大腦中產生了後遺症。一直無法根除。”
“記憶法?”寒葉清有些迷茫,“我聽說一位在英國讀書的同學說過一種,叫什麼恐怖記憶法,她說這種記憶法對大腦有很大的影響。”
“你也知道?”徐揚很詫異。
一聽寒葉清這麼說,韓千夢周望晴以及陳媽媽,當然--還有徐揚,全都把目光看向她。
寒葉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吞吞吐吐的說道:“和她聊天的時候,她提起過。清雅同學該不會就是--”
“就是你說的那個。”徐揚給出答案。
寒葉清很擔憂的看了陳清雅一眼,但陳清雅之中很平靜,平靜中帶着羞澀還有那一抹揮之不去的擔憂。
“晚上我幫你問問,看看她們那邊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大家都是住在一起的‘一家人’而且寒葉清又是老師,爲人師表,這種事她不會冷漠旁觀。
“好啊。我查過--”
“咳--”韓千夢一聲輕咳,提醒徐揚不要再說了。
因爲她已經注意到陳媽媽發紅的眼眶。
徐揚就跟沒注意到一樣,自顧自的說道:“我查過很多資料,說應該那邊有治癒的先例。”
韓千夢鬆了口氣。陳媽媽也鬆了口氣。
其實--徐揚在撒謊。話說到一般如果停下來,只會增加陳媽媽的焦慮。
寒葉清也顯然明白過來徐揚的意思,她也說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曾經聽這位朋友說,她的導師是一位對心理催眠有着極高造詣的心理康復專家,這位導師的導師,好像就治癒過這樣的案例。”
“那可真是太好了。”陳媽媽激動的看着寒葉清,“寒老師,你一定要幫着聯繫聯繫---”
“媽,沒事的。”倔強而又堅韌的小丫頭,安慰着母親。
“伯母,您放心,我會聯繫的。您不用擔心。”可憐天下父母心,陳媽媽着急擔憂的樣子,讓寒葉清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想起的家庭,眼淚差點從那雙冰清玉潔的眼眸中滑落。
“哎哎,麻煩你了寒老師。”
本來和睦的家庭氣氛,因爲徐揚這個的說話,氣氛變的有沉重。
吃完晚飯,既然坐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相繼回到自己的房間。
寧傾城更是偷偷對徐揚拋媚眼。
這個討厭男人的女警,被徐揚攻陷後,終於展露出了她女人妧媚的一面。
徐揚推開臥室的門就要進入房間。
這時,走在前面的韓千夢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了一眼還在正在開門那些女人以及徐揚,故意用大家都能聽得見的聲音,對徐揚說道:“徐揚,關於開展公司業務的方面的事情我想和你仔細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