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她打了個電話給還在酒店的某人。
司黎墨着實沒想到,喬琅一家人居然也跟着喬夏冉來了布拉格,忽然有些懷疑是不是來搞破壞的。
但一想到今後的幸福生活,他還是得忍。
“那你去吧,今晚早點休息。”司黎墨伸手在太陽穴裡揉了下,滿心的無奈和抑鬱。
“今晚跟你視頻,別不開心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事實上喬夏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幸災樂禍,司黎墨怎麼會聽不出來?
“你還得意?是不是看着男朋友吃癟特別開心?”司黎墨美尖微挑,語氣裡隱隱有磨牙的聲音。
“沒有,我也很心疼你,真的。”
喬夏冉強忍着笑意,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見司黎墨隱隱要變成炸毛獸的那一刻就覺得很逗,想笑。
“是嗎?那明天我就讓你好好疼疼我。”
他雖然是笑着說這句話的,可那種莫名要被算計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兩個人聊着聊着已經過了半個小時,看了下手腕發現時間不早了。
“你早點休息,明天一大早我就回來陪你。”聽到那邊懶洋洋的嗯一聲,喬夏冉安撫了他幾句,掛了電話。
布拉格的夜色伏爾塔瓦河上開始亮起一點點碎亮,映襯着點點清瑩的河水。
“這的景色很美吧?”
身邊忽然響起一道聲音,喬夏冉回頭一看,楚逸非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身側,那張優美的側臉在夜色中忽而顯得深沉了點。
“你怎麼還沒回去休息?”喬夏冉看了眼夜空,淡笑了下,“今天很晚了。”
“嗯,是很晚了。”楚逸非側頭看她一眼,溫和笑道,“坐下聊聊吧,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和別人聊過天了。”
“也好。”
“當初爲什麼想進娛樂圈?”
“也沒想太多,就是一種執念吧。我這個人,有時候還挺固執的,如果有一件事一直沒有完成,大概會死不瞑目。”喬夏冉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解釋,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段曾經的過往。
她曾經愚蠢地息影。
她曾經爲過一個男人要死要活。
可到最後,她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愛過葉墨寒。
就爲了那點可笑的依靠,她拋棄了自己真正愛的東西,粉絲和舞臺。兩人坐在河邊上,開始天南地北地聊着天。
“你呢?”
“不知道,大概就是爲了不被餓死吧。”
喬夏冉顯然有些錯愕,低頭看了他一眼:“你……”
楚逸非忽然躺下來,用手臂枕着頭,看着滿天的繁星。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楚逸非繼續道,“曾經有一個5歲男孩,因爲實在受不了家人的折磨,哭哭啼啼地跑到一棵樹下。就在他哭得不能自已時,聽到一個甜糯的聲音:你爲什麼哭啊?我把糖分給你,別哭了好不好?從那天起,他記住了那個小女孩。”
“這不是戀城裡的一個梗嗎?”還真以爲有什麼故事可說呢,畢竟有關這位一向以神龍不見首尾的大神的故事,一定和尋常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