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媽媽不是死了麼,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莫非那和尚也看到鬼了,慕容說不確定,或許媽媽還沒有死,總之一切等找到她再說吧。
根據和尚的說法,慕容宇恆的媽媽前田雨子有可能在寺廟逗留過了,利用我們驅魔師的獵魔感官可以聞到其使用過物件的某些特殊味道,根據這種味道我們就可以追尋到她的蹤跡,離開寺廟經過一片雪地,我們踩在那雪地上面找到了一個女人身上特別的氣味,我問慕容宇恆還記得這種味道不,他說沒有印象了,小時候自己根本不懂得獵魔感官,所以當時沒有記住這種味道。
現在我們只能靠這種微弱的味道前進,希望可以找到什麼,走到一處有幾棵樹的位置,感覺這裡的氣味開始慢慢減弱,我想她藏匿的很好啊,應該是害怕被人發現所以就在這裡做手腳了,不過附近沒有發現什麼結界或者法陣什麼的,她是利用了什麼手段來關閉自己的味道呢,感覺慕容宇恆的媽媽也不是普通人,就算沒有死,估計不是驅魔師也是修煉道術的了,我沒有看到她的本人,現在還不太清楚其情況,有什麼事情目前還不好下結論。
慕容宇恆在發現不了那股氣息後,罵了一句:“竟然在這裡就消失啦,真是閃失了,爲什麼她總是躲着我們啊,明明報夢讓我們來這裡的,等我們來到後又不出現,就彷彿故意和我們玩兒什麼。”
我說是啊,不知道你媽媽到底有什麼目的在,這路是不能走了,遠方好像是荒地經過那裡不知道去什麼地方的,面積這麼大走進去應該出不來了。
慕容宇恆說等下問和尚看看,這邊是什麼地方,要是能去那裡我們今天晚上回旅館準備一下,明天帶一些裝備纔過來,現在的準備太不充分了,我們對付不了一些特殊的情況。
回到寺廟的時候,發現那老和尚還在掃地,看到我們回來了,他有點好奇地看了一下我們,慕容宇恆走在前面問候老和尚:“老和尚,我們又回來了,現在像你這樣會中文的和尚太小了啊,我希望知道寺廟背後的那片荒地有什麼特別,可以說說麼,剛纔我們打探到一點線索,彷彿那個人就在對面突然消失了。”
老和尚聽慕容宇恆這麼說就道:“那裡昔日是一片樹林,但由於社會建設需要被開墾了,可是在開墾的過程中卻經常出現事故,有工程隊在那裡神秘消失的,也有回到家之後全部集體自殺的,更加恐怖的是有人從工地回來就變得瘋瘋癲癲了在醫院到處殺人,都不知道那裡到底怎麼了,我聽老一輩的人說過,那地方昔日好像剛好遭受過原子彈爆炸,死了許多人,冤魂都堆積在那裡久久不能散去。”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看來二戰時期對於日本來說影響也很大啊,我記得歷史術裡面就說到美國在日本廣島和長崎扔下原子彈的事情,估計不到大阪這邊也被波及了,那應該是其他炸藥吧,就算不是原子彈,就連續式的轟炸對於傷亡也是會增加不少的,那些過去的人由於枉死而不願意離開那片土地,把那些來到那裡的人都害死,接着那些人又變成了冤魂,如此繼續重複下去,都不知道那地方還要積累多少怨氣,和曲靖山不同的是這片土地是平整的,而且面積大多了,沒有地方住宿的情況下這麼走下去估計會被那些冤魂糾纏死,很麻煩啊,不知道想什麼辦法可以越過那片廣袤的荒地,要是查到前田雨子去過那裡,我們就必須要進去看看了,不然在這附近根本找不到她的蹤跡啊。
爲了得到進一步的線索,我們兩個打算先回旅館準備下,我們當然知道這一去到底有多少困難,就在荒地上單單這樣走估計都要耗費一些時間,更加不要說加上抵禦那些冤魂了,要不是有五雷符和玄冰符,估計對付那麼多的冤魂還真是棘手,我們由於知道那是數量懸殊的一次冒險,所以就特別準備更加多的大範圍攻擊符咒,這樣到了那裡就算那些鬼數量再多,我們也就招架的住了吧?
一整個晚上都在旅館繪製這些符咒,到了下午我們才睡覺的,一直到了後天的早上纔起來,計算一下昨天忙碌了一整天繪製500多張五雷符和400多張玄冰符了,這下子絕對夠用了吧,而且這些符咒都被慕容宇恆加持過法力,更加厲害,他的七色劍在上面一撒,觸發的瞬間就可以帶來連鎖的效果,這還是最近他才發現的,好了現在既然什麼都準備好啦,我們也是時候出發了,睡袋什麼的還是帶在了身上,來到那邊有可能會有睡覺的地方吧,大部分行李還在旅館這,就算我們穿過這裡也不用拿多少衣服的,畢竟我們只是過去看看,就算逗留幾天,也就離開之前回到旅館拿好衣服才走就行了。
其實我還是很想轉換一個地方長住的,但慕容宇恆就是不願意,他不想經常調整居住的地方,說這樣太麻煩了,說我看到那些東西也只是多心了,不要想它們就沒事,我說現在都離開旅館了,那就等回去再說吧,現在到荒地看看有什麼發現還實際一點。
再次經過寺廟還有雪地,我們又看到了上次那個老和尚,他發現我們又來了,還一身帶齊了行李的有點好奇地問:“你們真的要過去麼?得小心啊,其實你們可以從旅館那邊乘坐汽車什麼的繞路過去,這片荒地基本上都已經被大山封閉了,車輛不會從這裡通過的,我還是勸你們不要自己走過去吧!”
慕容宇恆說我們知道了,到底怎麼辦我們會想好的,你老人家不要爲我們擔心,有什麼事情我們也會承擔的,對啦,晚上的時候荒地那邊會不會有特殊的情況出現?
老和尚道:“你是指那些冤魂麼,它們經常遊走在這附近,有時候甚至在雪地那邊也出現了,這個寺廟就我一個人還在,有時候我也會看到某些鬼魂在附近穿梭,但你裝着看不到它們之後就不會出事了。”
原來這個寺廟就只有老和尚一個啊,真是奇怪,這麼大的寺廟感覺還是不錯的,但有點荒涼和陳舊,爲什麼老和尚不離開呢,感覺周圍都有點冷清,一個關公的佛像座落在一處墓碑前,這日本的還信奉關二哥看來他的威名真是遠播啊,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回來這裡,我們和老和尚道別了一下就離開了,現在我們要到荒地那邊去,雪地這裡很容易就經過啦,只是要注意某些冰塊會不會要融掉,不然很容易就踩到水裡去了。
經過冰塊終於第一次踏足到這片荒地上,一進去就感覺到周圍都是陰冷的氣息,原子彈還是炸藥曾經轟炸過這裡,使得這裡的人無辜地死了,這附近昔日應該是城市纔對啊,不然偌大的森林幹嘛會有這麼多人呢,野獸多還說的故去,還有土地都被摧毀成這樣了,植物應該在這裡不好生長,但之前還有人要開墾這裡,不過不知道當時的樹木生長了多少,要是不多這就說得過去了,我思考着,慕容宇恆忽然打開一張五雷符,我一開始還以爲他想動手,後來發現他只不過是爲了照明,我說這麼大亮的天干嘛周圍都黑暗到這樣。
慕容宇恆說這裡有點問題,光線都被阻隔在一層無形的結界裡面去了,所以我們一旦進入到這裡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看到的都只有周圍灰濛濛的一片,我挺討厭這種感覺的,發現特別的壓抑整個身體都不舒服了,但還是要前進啊,不然就沒有什麼希望了,幸虧在慕容宇恆的帶領下我走起路來也沒有那麼害怕,後來他讓我和他一起打開手機照明,說是使用五雷符有點浪費,我說本來就應該這樣的,誰叫你這麼自作聰明就用符咒了。
慕容宇恆第一次被我罵,白了我一眼,板着臉道:“我是你師傅,你不能隨便指責我的!”
我吐吐舌頭回了一句:“好,不過都很久沒有看到你這木頭臉了,真是滑稽,以後多點笑容嘛,這樣才能好好的繼續生活,你總是不高興,別人也會遠離你的。”說完我故意提前兩步越過了他的身子,他就在背後拉着我說:“別走那麼快,等下有危險不要怪我啊!”
我放慢了一些,兩個人的手機各自照射到一個方向,效果不錯周圍20米內基本都看得清清楚楚了,這一路過去發現有許多鬼魂對我們虎視眈眈的但不敢動彈,這些冤魂和曲靖山的那些不一樣,好像等級還低一點,數量也不及,而且它們好像很不敢靠近我們一般,老是在附近盯着,就是這樣我也會感到不安啊,幹嘛要這樣看我們呢,我們只是想來這裡找找前田雨子的線索。
走到一處亂木,慕容宇恆突然停住了腳步說道:“這裡有點不對勁,前面開始就更加深入了,而且怨氣也比起剛纔的要濃很多倍,估計是當初原子彈轟擊的核心,我們得小心點,說不定那裡還有輻射呢!”
我說不會吧,輻射這個東西可是非常危險的,弄不好我們回去就會生出各種怪病了,爲了慎重起見我們都退了回去,不能繼續前進了,路上那些冤魂又盯着我們離開,我們直接回到了寺廟打算找找白天那個老和尚,誰知道找遍整個寺廟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我就奇怪了,這個傢伙幹嘛去啦,怎麼不見人啦,我翻開寺廟的一張臺子,裡面都是灰塵和蜘蛛網就感覺這裡根本就很久沒有人住一般,我想要是有人在這裡生活,不可能弄成這樣啊,那和尚到底怎麼回事了,我一個人走進寺廟的一個房間探查起來,不知道慕容宇恆在什麼地方,此刻不知道從寺廟那個位置竟然飄進來了一陣極其寒冷的陰風直接撲到我的臉上,搞得我一陣生痛的,隨後我看到天花板的頂部吊着一具屍體,那屍體本來背對着我,但由於那陣風,竟然轉頭過來了,我去,他竟然就是那個老和尚!
此刻老和尚的面龐紅的像在滴血,眼睛好像要被擠出眼眶!一隻烏鴉穿過房間的窗戶飛到他的頭上,猛的向下戳,兩顆眼球已然成了它的美味。這時的老和尚已經停止擺動了,我竟然親眼目睹他上吊自殺的情景!!
我看他的屍體僵硬乾涸,應該死有一段時間了,如果一開始的時候和我們對話的他就已經死了,那麼和我們說話的就是個鬼魂,發現了這個我把慕容宇恆找來了,由於現在陸少天也在,他幫忙調查那屍體附近的情況發現他都已經死幾個月了,屍體都發臭的不行,我和他說之前還聽到老和尚在我們說話,估計還真是見鬼了,是他讓我們進去那荒地的,他不會是故意讓我們過去的吧。
那地方根本就通過不了啊,那核心有着很巨大的輻射,現在暫時還想不出辦法越過輻射地帶呢,把老和尚的屍體埋葬後,我們決定暫時先回到旅館,問問附近的人看看有什麼辦法經過那些輻射地帶了。
我們首先找到一處買百貨的商店,問起老闆關於輻射的事情,他告訴我們,要防止輻射不是這麼簡單的,就算有防毒面具但一般的材料應該還是不行,那些輻射可以穿過整個身體,在這邊要不是遠離荒地,這裡早就已經出問題了,你們還要過去,也可以坐車什麼的繞過啊。
他不知道我們是要在荒地裡面尋找什麼,勸我們不要到那邊去,這就不用管他了,反正荒地我們是一定要去的,至於怎麼減少輻射對我們的影響,現在還得研究下,在網上查找到減少輻射的方法諸如此類都是那些,有說整套防輻射套裝的,但在平民區這裡怎麼可能找到啊,要想穿那種衣服,必須要到專業的探測隊伍當中去找不然在市面上買的都是假的沒有多大作用,就只有個樣子放在那裡。
聯繫上軍隊那就困難多了,畢竟我們幾個都沒有認識那方面的人,這個得讓陸少天這個陰魂去看看,說不定利用他的特別感官能力找到了那種服裝,到時候偷偷的給我們弄幾套出來估計就可以啦,只是這個說的容易,其實做起來還是挺難的,我們先讓少天去看看,自個兒就計劃其他,要是真的不行,我們打算坐車繞過荒地,從背後繼續深入調查,或者去到荒地另一邊再往輻射中心走還能找到什麼,如果線索在輻射中心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得我們冒險進去才能找到。
現在說什麼也沒有作用,都是等輻射回來再說吧,另外石靈我也派出去了,這不是要到輻射區看看麼,它是動物陰靈也不怕輻射的,看看那邊有什麼其他路沒有走過,雖然不能親身到達,但它也可以幫忙我們找到線索,畢竟好幾次我們沒有注意到的情況它都看出來了,我想象它的洞察力也不會差到那裡去吧。
要做的現在都做了,是時候好好的在這裡等消息啦,幸虧這個旅館我們租住的還算可以,平日裡沒事幹就在周圍走走,這裡有玩保齡球的場所,我好奇就和慕容宇恆去嘗試一下,其實我壓根就是不懂怎麼玩的,不過慕容宇恆倒是挺有興致的來到這裡,一出手就把許多保齡打倒了,這個傢伙不會是連這個也如此厲害吧,慕容宇恆真是各方面都是專家,來到日本,日語首先就流利的不行,平時做什麼也特別會的,就連打個保齡球都這裡厲害,我想他兩世爲人,估計學習的東西要比我們這些活了20多年的人要多許多吧,畢竟人家的時間不知道要多過我們多少倍了,我想着拿起一個保齡球就往前面扔去,結果竟然一個都沒有打中,我這運氣真是背啊,就連打個保齡球都如此差勁,慕容宇恆看到我這邊的情況忍不住笑了出來,他走過來扶着我,教我怎麼打,其實這個動作我有點尷尬的,但同時也很緊張,要不是陸少天不在這裡,我還真是不敢這樣給慕容宇恆扶着,這次一出手,竟然打中一半了,慕容這個老師真是厲害啊,無論教我什麼方面的東西都做的如此的好,真不愧是我的師傅了。
打完保齡球我們都累了,隨便找附近的餐廳就要吃飯,旅館本來的伙食其實也不錯,但今天剛好有時間就順便在大阪附近的料理是試試真正的日本料理了,日元方面慕容宇恆多的要命,都不知道用多少人民幣換的,反正我就知道消費好了,用的不完還可以品嚐各種美食,更加重要的是,在這裡有很特別的化妝品可以購買,我都沒有使用過呢,慕容宇恆說我可以買一下,很少見他會關心這種事情的,既然這樣我就買了幾份打算回去的時候試試了,等我們玩的差不多回到旅館的時候,發現陸少天和石靈都回來了,問起他們有什麼發現沒有,陸少天竟然已經拿到兩套防輻射的衣服回來了,石靈那邊就說去過輻射中心,但由於一些無形的力量給阻擋着進不去,我說等我們一起出發的時候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了,現在有防輻射的套裝是時候可以出發啦,不過看今天都晚了,本來以爲慕容宇恆不會讓我們去的,誰知道他這次卻執意要在晚上行動,我說不會害怕那些冤魂趁機會阻擋我們啊,在晚上它們不是更加里面麼?
慕容宇恆說:“這種修爲的冤魂無論在晚上和白天都是一樣的,根本沒有區別,我就是要在晚上看看它們到底在搞什麼,我得儘快找到我的媽媽,不然我真的快崩潰了。”
我們都瞭解慕容宇恆此刻的心情,這麼久沒有看到自己的媽媽,現在好像聽那老和尚說過,他的媽媽還活着,雖然鬼魂的話並不太可信,但哪怕只有一絲機會,我想慕容宇恆都不會放棄吧,就知道他是這樣的性格,既然一定要晚上就出發那就去吧,反正我都等不及了,來日本都這麼久了,還是沒有找到前田雨子,其實任由是誰都會感到很無奈的,就這樣我們晚上就再次去到寺廟,接着經過雪地來到荒地,其實剛纔經過雪地的時候已經發現那些冰雪溶化了不少,天氣彷彿已經開始變暖了,我們再次進入荒地,這次有防輻射的衣服在我們直接進入了輻射中心,感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在穿越這片土地的時候,遇到許多冤魂,它們的身體上都殘留着許多火焰,應該就是原子彈爆發的時候遺留下來的了,現在看它們身上還殘留着這些東西,挺痛苦的,要是可以幫助它們脫離苦楚就好了,我們作爲驅魔師的,很有一方面責任是關於這個,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先找找輻射中心有什麼發現吧,來到剛纔石靈說的結界前面,果然這裡過不去了,有一道巨大的元氣牆壁阻擋了我們的去路,我們就各自用元氣打算打開結界,兩個人加上輻射和石靈,要破開結界還算容易,等我們進去結界後,從這裡發現了許多腳印,我想這不會是前田雨子留下來的吧,慕容宇恆蹲在地上檢查了一下,這些應該是布鞋留下來的,看足印不是很大,應該是個女人,我們就確定有可能是前田雨子留下來的了,跟着腳印一直前進,我們無意中走出了輻射區域,這裡已經到達大阪的另一個地方,看來暫時是不能回去了的,雖然大部分行李都在旅館,但可以回去的時候再拿啊,所以我們現在就先再找個旅館住着了,去之前跟隨着的腳印竟然消失了,我們確定前田雨子一定經過這裡,並且進入到城裡去了,走過這裡的時候其實已經是白天了,一整夜沒有睡覺,我們打算在白天休息一下,不然今天都不用做其他事情了。
時間直接推移到我們睡眠好之後,我們一起去吃飯,少天和石靈也在座位上,雖然其他人看不到他們,但就我們兩個說話可以了,剛纔問過這裡的人,說這裡離蘆原公園不遠,這個地方是大阪的一個景點,不知道樣子是怎麼的,當然我們沒有心情遊玩,就算去遊覽也是爲了打探前田雨子的消息纔去的,只是我女孩子怎麼說也是有那方面的需求啊,不是看慕容宇恆這麼嚴肅要先處理正事我早就一個人開溜先去玩玩了,吃完飯後,慕容宇恆和少天在一起應該是聊什麼來着,我和石靈在一邊打算看看怎麼抽個時間去玩,其實石靈挺幫我的,早就已經打探了蘆原公園的開放的時間,說是有機會一定和我去的,我說行啊,不過也得等慕容宇恆找到他媽媽先去玩了,一個人去玩也沒意思啊,再說現在他的心思就只有他媽媽,我說什麼他都不會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