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驚呼聲有點熟悉,霍蘭蘭不禁愣在了當場:“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難道是……壞了!”
身形一閃,霍蘭蘭已經來到了房間內,一眼正好看到了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莫言。
“莫大哥,你……”
霍蘭蘭的臉騰得紅到了脖子根,後邊的話硬是沒有說得出來。畢竟剛纔莫言的動作實在稱得上下流,讓一個大姑娘家怎麼能說得出口。
莫言現在也是無比的鬱悶,神功初成誰曾想到竟然遭此悶擊,並且還陰差陽錯地做出瞭如此掉面子的事,蘭蘭胸前的那對白兔又不是沒有捉過,犯得着這麼下賤嗎?
“那個蘭蘭,那個……”
莫言“那個”了半天也沒有“那個”出來個所以然出來,畢竟總不能說“蘭蘭妹妹,哥哥又不是沒摸過你胸前的那對白兔”,那哥千辛萬苦營造起來的光輝形象豈不是一下子全毀了。
屋子裡的氣氛一時有點兒尷尬了起來,兩個人相互之間對望着臉上的表情都是無比的尷尬。過了半天莫言率先清醒了過來,重重地咳嗽了兩聲,故作鎮定地道:“蘭蘭,你幹嘛跑得這麼快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霍蘭蘭依然臉上燒得通紅,低低地喃語道:“俺不是看你的屋裡煙繚火燒的,害怕你出什麼事情嘛。”
莫言嘿嘿地笑了笑道:“沒有什麼事情的,謝謝蘭蘭妹妹的關心。”
眼睛無意間又瞟到了霍蘭蘭胸前的那對白兔上,剛纔雖然只是短短地接觸了一下,但是那種柔軟的感覺還是非常不錯的,不由得想到啥時候還得拿過來好好地把玩一下才好。
霍蘭蘭心裡有些怪怪地感覺,當日在“海天酒樓”和莫言就已經有了身體的接觸,並且差點兒和莫言成就了好事,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再次和莫言親密接觸竟然是在如此的情形之下。更沒有想到莫言竟然會用出如此無恥的手段。其實想玩拿去玩着就行了,妹妹早就想**了,犯得着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嗎?
正在這時候,兩人都聽到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向這邊跑了過來,並且老常的吆喝聲傳了過來:“怎麼了,怎麼了?怎麼咣咣噹當的?”
莫言急忙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後擺出了一個酷酷的造型,此時正好老常走進了屋裡。
“莫師傅,這是怎麼了?”
莫言一臉淡然地笑道:“突然想到了一道菜譜,來不及出去屋子就在這裡研究了起來。”
“呃,原來這樣。”老常似信非信,轉頭卻看到了地上的灰燼,懷疑地問道:“那哪裡來的這麼多的火灰啊?”
莫言淡然地笑道:“現在天氣有點冷,屋裡又沒有裝暖氣什麼的,我就地取材燒了一把椅子來取暖。”
老常張嘴“啊啊”了兩聲,眼睛瞪得滾圓,面對如此離譜的藉口,終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而莫言依舊繼續表現得格外風清雲淡,笑道:“老常,不用擔。不就是一把椅子嗎,等到結算費用的時候我一併賠給你就行了。”
儘管莫言解釋得太過荒謬,但老常也算是經過大場面的人,看出來莫言是有意隱埋,索性也就不再去追究,只是笑道:“呃呃呃,原來如此啊,我還擔心是電器走火什麼的,燒到莫師傅呢。只要莫師傅沒事那就行了,至於賠償什麼的倒也不用,一把椅子而已,老常還不會放在心上的。”
莫言當然也不會去佔一把椅子這樣的小便宜,兩人三說兩說之下,最後莫言許諾在走之前多傳授老常一道高級菜餚做法。一把椅子換來一道高級的菜餚,老常覺得自己賺大了,當下也不再管莫言的事情樂呵呵地告辭回去了。
莫言和霍蘭蘭兩個人把屋裡的灰燼清理了一下,然後兩人並肩來到了院子裡,莫言似乎無意地問道:“不知道我這次打坐了多少天?”
霍蘭蘭道:“足足五日五夜啊,擔心死我了。”
這也就是霍蘭蘭做爲武術的大行家知道有的功夫打坐幾天幾夜不吃不喝也是常事,要是換了別的普通人,莫言幾天不吃不喝早已經撥打醫院的求教電話了。
莫言點了點頭道:“五天了!?”
五天啊,要知道這外邊五天,“戒中乾坤”裡就是足足五百天啊,以莫言的強大的真氣轉化能力,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才把“噬月珠”上吞噬的雷電能量轉化爲自已本身的真氣,可見這些雷電所蘊含的能量是多麼的巨大,這也就不難解釋爲什麼莫言的“丹田之火”現在突然變得如此厲害了。
轉眼間又到了午夜時分,天上只有稀疏的幾顆星星,正是傳說中的風清月黑殺人夜。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樣劃過夜空,只留下了一絲殘影,相比起五天前莫言的修爲足足精進了一大塊,現在施展起“煙波無痕”輕功真的有點兒煙波無痕的味道了。
轉眼間視野中已經出現了“千廚塔”,莫言放慢了速度,小心地觀察着周圍的動靜。莫言現在的修爲早已經超過了一般的普通人,雖然在技能技巧方面還不能和那些高手相比,但還是輕易地就發現了隱藏在塔前暗處的三個人。
麻痹的,果然如此,幸好有了戚天的提醒。如果自己這幾天繼續破陣,恐怕自己連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死的。
莫言心裡邊暗暗地想着,然後選擇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將身形悄悄地隱藏了起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莫言現在已經由那隻在枝前的蟬變成了一隻躲在樹後的黃雀。
過了大約兩個時辰,到了大約凌晨四五點時分,此時天色還是十分的黑暗,但是所有的人都清楚,這是黎明前的黑暗,天色馬上就要變亮了。
莫言發現一道潛藏在暗處的身影動了一下,悄悄地向遠處移動了起來,到了離塔兩千多米遠的地方,這才飛奔而去。
莫言依舊一動不動,緊緊地盯着剩下的那兩個人,過了一會兒又溜走了一個人,此時,塔前只剩下一個人藏在那裡了。
是時候了!
莫言小心地向着還守在塔前的那個人欺了過去,藉着草木和夜色的掩護很快地就出現在了那人的背後,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了那人的背影了。
面前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服,整個頭也包在黑色的頭罩中,正在全神注視着“千廚塔”的方向,對於身後莫言的到來渾然沒有一絲的察覺。
“兄弟,是你先心存歹意的,別怪哥偷襲啊!”
畢竟是第一次和別人交手,並且還是比較刺激地偷襲,莫言的心裡涌起了一股難以抵制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