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戒中乾坤”是一塊被某位大仙用偌**力開闢而出的一塊**的小世界,在這塊**的世界裡,所有的一切都並不遵守大宇宙的法則,而是有着它自己獨特的運行法則。
這裡的時間與外界也不相同,完全按照自己的法則流逝。空間裡的時間與外界的時間比是百分之一,也就是外邊過去一天,但在這裡邊卻是足足一百天的時間。但這方世界最奇妙的地方就在於,生活在這裡的生命並不用擔心逐漸變得蒼老和死亡,因爲這裡的生命也同樣不遵從宇宙的法則,在這方世界裡並沒有生老病死,有的只是千百年依然不變的容顏。
這樣算起來莫言實際上已經跟隨屠大等人學習了三四百天的時間,有了這麼長時間的訓練,莫言能夠用屠大的一套“殺豬刀法”擊敗柏翔也就不能完全算是靠運氣了,也有其必然的原因。
莫言並不知道就在這天晚上的黃金時間段,江城電視臺播放了關於“海天酒樓”拍賣食品的的節目。整整兩個半小時的節目,完整的重現了海天第一次和第二次拍賣時的火爆現場,並且還邀請了江城的幾位娛樂名人出任現場嘉賓來當場點評和分析這件事情的本身及折射出來的社會問題。爲了取得更大的轟動效應,江城電視臺更是播放了大家都頗感興趣的神秘大廚師莫言的數個鏡頭和簡單介紹,當然這些鏡頭都是在莫言不知情的情況下拍攝的。節目最後美女主持卓鈺更是直接深入羣衆,採訪了大量的各個階層的普通民衆,組織大家文學討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江城電視臺的炒作成功了,這期的收視率又創下了電視臺有史以來的新高,並且應廣大觀衆的要求,兩天內重播了四次,樂得江城電視臺臺長晚上躺在牀睡覺都快合不攏嘴了。
蔣智鴻也成功了,一夜之間,“海天酒樓”這個名字成了真正的金字招牌,江城市從權貴到乞丐再也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名字,人氣更是已經超越了“江城大飯店”和“醉乾坤”,隱然已經有了江城第一飯店的氣勢。
而創造了這個神話的“神秘大廚”莫言在這期節目裡更是被現場嘉賓直接冠以“江城市第一大廚”的稱號,其廚藝更是被吹捧得天上人間獨一無二。
在節目後莫言徹底火了,火爆得一塌糊塗,其風頭在江城市廚師界也是一枝獨秀,無人比肩。
莫言是在第二天早上起牀後得到這一消息的,而送來這一消息的正是霍蘭蘭。
由於昨天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莫言和霍蘭蘭這間的距離彷彿一下子就親密了許多。霍蘭蘭給莫言端上了一碗親自熬成的八寶粥,然後幸福地坐在一邊看着莫言喝粥。
莫言被看得有點兒消了,粥也有點喝不下去了,便笑着對霍蘭蘭道:“蘭蘭,我臉上也沒有長花,用不着這麼看吧。”
霍蘭蘭笑了笑道:“我就是要親眼看着心裡纔會踏實。”
莫言笑了:“那你總不能就這樣子看我一輩子吧?”
這原本是莫言隨口說出的一句玩笑話,但這句話似乎正好說到了霍蘭蘭的痛處,霍蘭蘭的臉色似乎變得有些難看了:“我知道我留不住你一輩子,但最起碼現在你還在。”
其實這也是霍蘭蘭內心的真實想法,女人天生有着敏銳的直覺。莫言的廚藝太絕妙了,已經遠遠超出了普通人的認知範疇,根本就不像是世間能有的廚藝。像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江城市恐怕是留不住他的,而自己恐怕也難以留她一輩子。
莫言被霍蘭蘭話語中流露出來的濃濃地哀怨之意激得心裡也是一顫,伸手輕輕地摸了摸霍蘭蘭柔順的長髮笑道:“你這個傻姑娘又在想什麼呢?沒事竟琢磨點那些沒用的東西。”
霍蘭蘭就勢倒在了莫言的懷裡,輕聲道:“莫言,你真的愛我嗎?”
莫言笑道:“愛,當然愛。你這麼漂亮又有哪個男人不愛呢!”能得到心愛男人的誇獎,霍蘭蘭的心情頓時舒爽了不少,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
且不說兩人在這裡甜言蜜語,互相溫存。海天酒樓總經理辦公室裡,蔣智鴻正笑咪咪地喝着一杯茶水,臉上樂得都快要開出花了:“江城電視臺真給力,現在我們海天在江城真算是出盡風頭了。”
褚麗笑道:“鴻哥就是有遠見,早已經看出來莫言能給我們帶來這麼多的好處。”
蔣智鴻笑道:“呵呵,現在這結果可不是我能想到的,比我預想的要好得多。我的夢想就是要將海天做大做強,要讓海天的招牌掛到世界每一個地方。”
褚麗笑道:“只要我們能留下莫言,這一天就不會很遠了。”
蔣智鴻笑道:“小麗,這兩天找個合適的時間約電視臺長來我們酒樓吃個飯,就說我們會讓他嚐到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的。對了,把那個美女主持叫什麼來着?”
褚麗連忙補充道:“卓鈺。”
蔣智鴻笑道:“對,就是卓鈺。把她也一起約過來,畢竟這次她也出力不小。”
褚麗有點吃醋的意思:“你不會是想打卓鈺的主意……”
蔣智鴻輕輕的握住褚麗的小手道:“小麗,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的心裡可是隻有你的啊!”
褚麗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蔣智鴻的額頭撒嬌道:“我還不清楚你們男人的底細,你這條色狼一定是又在想着禍害人家了。”
蔣智鴻心裡原本也有這個意思,現在被褚麗一語戳破,心裡頓時有些理屈,但嘴上猶自毫不示弱:“我可真是冤啊,比那陳世美還要冤上幾分!”
褚麗伸手揪住了蔣智鴻的耳朵:“你和那陳世美都不是個好東西。”
蔣智鴻連忙開始求饒,對褚麗道:“爲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倒是被你逼出了一個主意,既能證明我的清白又能將莫言承我一個大在原人情。”
褚麗急忙問道:“什麼主意?”
蔣智鴻嘿嘿一笑,在褚麗的耳邊輕輕說上了幾句。
褚麗聽完後臉上不禁失聲而笑:“你真壞啊,就你能想出這樣下流的主意來。只是這樣做是不是太卑鄙了一些?”
蔣智鴻在褚麗的胸前狠狠地摸了一把,然後淫笑道:“這是成人之美的好事,他們應該提着東西來感謝我這個月老纔對。”
就在這時,“海天酒樓”的門前來了一位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