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看着莫言和霍蘭蘭二人情意綿綿、難分難捨,蔣智鴻就交待褚麗在端給二人的茶水裡都放進了點兒春藥,想促成二人的一段美事,也順便賣給莫言一個人情。誰知道霍蘭蘭的那杯水竟然陰差陽錯的被潘雅慧喝掉了,蔣智鴻和褚麗馬上知道事情要糟糕了,這次必定要惹下禍來了。
更讓蔣智鴻無語是這種春藥雖然藥性並不算太過強烈,對人體傷害不大,但是其特殊性在於見效快,並且沒有解藥可以化解藥性,只有男女之間盡享魚水之歡才能將藥效完全解除掉。
情急之下,蔣智鴻想到了莫言這個傢伙,畢竟潘雅慧對莫言還是有着好感的,便宜莫言也總比讓表妹在藥效發作後隨便拉個男人來救火要好得多了。
蔣智鴻和褚麗將整個樓層裡的人全部都支走了,樓道里頓時顯得空蕩蕩的。褚麗握緊了蔣智鴻的手,輕輕地打了個寒顫道:“鴻哥,好冷啊!”
蔣智鴻鬱悶地道:“沒法子,等吧,等那小妮子啥時候去了莫言的房間裡我們就可以走了。”兩人就這樣默默地隱在走廊一頭拐角的陰影裡替莫言和潘雅慧放着哨。
兩人在外邊凍得像個寒號鳥一樣,哪曾想得到莫言此時也正在屋子裡受着煎熬。莫言剛回到自己的屋裡沒有多久,那春藥的藥效就上來了,再加上在酒勁的輔助之下,莫言的整個身體溫度足足升高了好幾茺,並且脣乾口裂,睜眼閉眼之間想到的全是男女之間的事兒。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今天竟想着這個事兒,難道是突然之間荷爾蒙分泌速度加快了。淡定淡定啊,我要淡定啊!”莫言開始極力地控制住自己的**不要往男女的事情上想,可是卻沒有想到,越控制反而越想得慌,下身更是腫脹得難受,甚至不得不將褲褳拉開來才勉強舒服了一點點兒。
一個個女人的潔白的**從莫言的眼前飄過,自己原來的女朋友、霍蘭蘭、潘雅慧、褚麗,甚至連江城的美女主播卓鈺也**着身體在對着莫言嫵媚地嬌笑着。
“我不能再忍了。”莫言忍不住翻身而起:“麻痹的,看來必須要找個女人來救火了。”
在這種情況下,莫言根本沒有想到蔣智鴻會在自己的酒裡下春藥,而是選擇了最原始的發泄的方法。問題是找誰呢?海天酒樓裡也有特色服務,找一兩個女人來解決這點問題還是沒有什麼困難的,想也沒想,直接提起褲子打開房門就走了出去。
就在路過潘雅慧房間的時候,莫言忽然想起來剛纔好像是褚麗告訴自己說潘雅慧就住在這個房間裡的,心裡突然蹦出了一個念頭,如果能和潘雅慧一起**一番那該是多麼好的事情啊!畢竟和普通的小姐比起來潘雅慧不論身材還是相貌,又或是別的方面那都要強上不止一籌,更容易讓莫言心動。
這個念頭一起,莫言就再也沒有了找別的小姐的念頭,整個心思都轉到了潘雅慧的身上。在春藥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這斯已經喪失了最基本的思考方式,完全變成了用下體思考的動物。
在短暫的猶豫之後,最終這斯還是被**燒紅了眼睛,毅然將手掌拍到了潘雅慧的房門上:“麻痹的,管她願不願意,老子非要將她壓在身下蹂躪了一番才行。說起來,這個小妞長得還真是不錯啊!”
潘雅慧此時的日子也不好過,那春藥的藥性一旦開始發作,就算你是一個烈女也要將你生生的燒成蕩婦。雖然她出身自一個頗有教養的家庭,受到的是非禮勿視的傳統教育,但是做爲一個現代人,對於男女之間的這點兒事情還是心知肚明的。
潘雅慧渾身酥麻的難受,閉上眼腦袋裡想到的就是自己在電影或是電視裡看到過的男歡女愛的鏡頭。
“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想的竟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難道是自己思春了?”潘雅慧突然想到了褚麗臨走時告訴自己說的話,自己的隔壁住的就是莫言。
“莫言……”潘雅慧腦子裡馬上出現的就是自己和莫言赤身**抱在一起的鏡頭。
潘雅慧的臉都被自己這個可怕的念頭燒紅了,急忙用力的甩着腦袋,想把這個齷齪的念頭甩出自己的身體。但這樣的念頭宛如洪水猛獸一般,一旦出來就再也收不回去了,馬上她滿腦袋裡就全是這樣的想法了。
潘雅慧對莫言是有好感的,她佩服這個帥氣的年輕人在廚藝方面的天賦,喜歡這個年輕人放蕩不羈的個性,雖然平時在午夜夢迴時也曾將莫言當作自己的情郎去想上一想,但那大多是微微一笑就罷了,並沒有往心裡去過的。但此時,在春藥的作用下這個時有時無的念頭卻被放大了無數倍。
“啊,天啊,我這可怎麼辦?難道我就要這樣子敲開他的房門,把自己扒光了獻上去嗎?。”潘雅慧強忍着那愈來愈強的**,但眼睛裡已經有了七分迷離了。如果繼續這樣子下去,當潘雅慧完全喪失理性的時候,恐怕就只有扒光了自己給莫言主動上門服務這一條路可走了。
由此可見,褚麗最後有意告訴莫言和潘雅慧的那一句話所起到的引導作用是多麼的明顯啊!
“莫言,今晚小慧就住在你的隔壁。嗯,就在那邊,希望你今晚睡得開心。”
“小慧,今晚莫言就住在你的隔壁。嗯,就是那邊,希望你今晚睡得開心。”
就在這時,潘雅慧聽到了敲門聲,在僅有的一點理智的控制下,潘雅慧上前打了房門,然後就看到了莫言那張已經被**徹底燒得通紅的臉龐上滿是一副要將自己生吞活嚥下去的眼睛。潘雅慧下意識地關住了房門,然後也用同樣火熱的眼神迎接上了莫言那赤熱的眼神。
此時在莫言的眼睛裡,潘雅慧的一舉一動都是充滿了**的誘惑力,尤其是那張嬌羞的臉龐上更是充滿了無盡的嫵媚。
潘雅慧剛纔自己在房間裡已經飽受春藥的折磨,一身衣服早已經被自己弄得有些凌亂了,領口處的衣服有幾個釦子沒有扣上,露出了頸下和胸口處的一片雪白。
莫言的眼睛直接被潘雅慧裸露在外邊的一片凝脂般的皮膚吸引住了,緊跟着又死死地盯着胸前那急需掙脫而出的一對奇峰狠狠地嚥下了一大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