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怒歸怒,但林廣與席家兄弟並不害怕,三人聽見胖子的話後還一直哈哈大笑。 “你很了不起嗎?楊凡?誰知道你楊凡是哪顆蔥,你知道咱林哥是什麼來頭嗎?說出來嚇死你。”席星沒把胖子放在心上。
但凡有點身份地位的人在怒火叢燒下總有那麼一點氣勢,而胖子卻一點氣勢都沒,也難怪那三人沒把胖子放在心上.
胖子是真沒氣勢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胖子只是不屑把氣勢放在這種下三濫的貨色身上而已。
有人說上位者一舉一動都包含着氣勢,其實這還是人的思想在作怪。如果你不知道一人的詳細資料,是很難看出他的氣勢,只能從穿着修養方面看出他大至的身份。要是你很明確知道一人的地位,那麼你就會主觀上的認爲他很有氣勢,因爲你是在仰望着他。
席星說完還沒了,席陽又接着諷刺:“一團肉還以爲自己是天了,告訴你,來上海灘這一畝三分地上招子要給我放亮些,免得有去無回。”不愧是灰色人物,黑話都出來了。
這話也夠難聽了,形容胖子是一團肉,但胖子還算涵養好的人物,不與計較,因爲大活人何必要跟一個快死的人計較呢!
胖子不計較但是有別人計較,這人不是齊福也不是楊旭東,因爲胖子沒發話這兩人不敢妄自做主,其實齊福與楊旭東看林廣三人的眼神幾乎也與看死人沒什麼區別了。計較的人是柳如若,柳如若是受不了那些人如此的對胖子穢言污語,胖子除了是她的救命恩人外還有另外的一層意義。
“這裡不歡迎你們,要是你們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柳如若橫眉怒斥。
韓冰芸則更直接,掏出電話開始叫人了,大概是叫外面的保鏢吧。剛纔是因爲柳如若請客沒有把保鏢帶在身邊,要不然早就叫保鏢了,現在是忍無可忍了。
面對着柳如若與韓冰芸得威脅,林廣三人好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笑個不停,保鏢?保鏢敢動他們嗎?要是誰敢碰他們一下那麼就叫誰走不出這個上海灘。
“聒噪!”喜靜的仙子這麼受的了這些俗人的吵鬧。
“福子,廢了他們。”胖子發話了。
胖子這一發話,齊福坐着的身子像是安了彈簧一樣一下子蹦了起來,然後冷冷的打量着林廣三人,“今日你們得死!”
齊福是什麼人,在戰爭年代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他那像是刀子般犀利的眼神豈是林廣等人能夠消受的。
林廣三人害怕了,他們不明白一位老人怎麼會有那麼犀利的眼神,在老人的眼睛他們好像看見了血!
林廣等人離齊福也不遠,也就是幾步的距離,在齊福走向他們時,他們竟然沒有反應一時間呆了。
近了,齊福輕飄飄的甩出一掌,準備印在林廣的胸口上,如果這一掌印實,林廣必死無疑!
就在此時,林廣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少爺小心!”然後就出現一人扯了林廣一把,接着就是響起兩聲‘砰’‘砰’。
這兩聲‘砰’的聲音來自己林廣身後的那人,第一聲是他與齊福對掌的聲音,第二聲是對掌後那人飛出落地的聲音。
一掌過後,高下立分。齊福仍舊站在那臉不紅氣不喘,就像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而飛出去的那位不光是連吐幾口鮮血,那右手已是血肉模糊而衣袖早已粉碎不知去向,要不是因爲過道上的一堵牆替他擋了一把,相比此時他已不知飛向何方。還好那堵水泥牆算是合格產品,沒有塌,只是四處龜裂。
這一掌,齊福只用了三分力,而對方是全力以赴。
這一手掌讓韓冰芸等人忘記了尖叫,他們一時間也呆住了。
這一掌並沒有結束,齊福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林廣三人,就在齊福準備再次出手時,躺在過道牆下的那人掙扎地道:“前..輩,手...下留...情。”然後見齊福停下手後艱難地從身上掏出一顆紅色的顆粒服下。
想必顆紅色的顆粒是什麼療傷藥品,因爲那人在服下顆粒後蒼白的臉色紅潤了許多。
“婉卿,你帶柳小姐她們先走。旭東,你去封住過道,別讓任何人進來。”胖子緩緩地開口了。
這種場面的確不適合那些女孩子呆了,伊婉卿二話不說就拉着柳如若、韓冰芸、楊情三人走了,而柳如若等人還處在驚嚇中,也就任由伊婉卿拉走了。
楊旭東也走了,對他來說封住過道不讓人進來並不是什麼難事,不要說這外面還有暗中保護他的人,就憑他的身份名望與飯店經理一說,想必那經理也不敢放人進來,除非這家店不想開下去了。
沒一刻時間包間裡只剩下胖子、仙子、齊福與林廣他們那些人。
林廣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出身在他這種家世是知道一些辛密的。自己的保鏢姓嚴名錄山,出身於一個叫做鐵杉堂的武林門派,這個門派歷史悠久到可以追尋到元明時期,門中高手是能像武俠電影裡那般飛天遁地,而自己的保鏢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現在竟然一掌被人打敗,不是踢到鐵板是什麼?
林廣想的這一股寒意直衝心間,這雙腿都開始站不穩了,剛纔胖子那句‘廢了他們’他可聽的清清楚楚。
席家兄弟混跡社會多年,當然也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所以這表現也比林廣好不到哪裡去了。
胖子和仙子倆人沒有去看林廣他們那種懦弱的表現,其實胖子和仙子從頭到尾都沒有去看過林廣四人。
齊福冷冷着看着躺在地下的嚴錄山,等待他說出什麼話來。
嚴錄山服藥後至少有力氣說話了,爬起來是不可能了,這四十年的苦工抵不過人家一掌,一掌過後經脈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