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直到中午時分,忽有神鵬殿人來報,在林中發現一個地洞,一衆赤龍教高層紛紛起身,趕到二塊巨石之地,望着黑幽幽的地洞,柳殿主臉色鐵青,狠狠道:“好狡猾的小子。”
“稟堂主,我神風堂有五位兄弟失蹤、下落不明。”
“稟舵主,南邊巡邏隊有三位兄弟失蹤、下落不明。”
此時,忽又有二人前來報訊。
“可惡,”柳殿主一掌拍下,巨石直接四分五裂:“諸位,看情形這小子已經逃脫了,大家有何良策?”
“既然南邊巡邏隊出事,我們就往南追”
“這小子這麼狡猾,不排除會使出聲東擊西之計,往北追”
“好,既然這樣,我們就兵分三路,豹舵主你留一部分兄弟繼續在此監視,另率一隊兄弟往北追擊,何堂主你率神風堂兄弟向南追擊,周志給二位各分派十位神鵬堂的兄弟,全力配合。”柳殿主沉聲道:“發現那小子蹤跡就用傳音符通知一聲,三日後回總壇集合。”
“遵命”
“其他兄弟隨我中路追擊,馬上出發。”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三隊人馬紛紛出動,按既定路線追擊了下去。
三日後,三支隊伍灰頭土臉回到赤龍教總壇,楚天凌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衆高層回到總殿覆命,氣得赤龍教教主殷成龍暴跳如雷:“廢物,勞師動衆、出動了近千人,連個人影子都沒見着,都是廢物。”
隨後,殷教主只得硬着頭皮來到上使處:“稟上使,讓那小子逃走了。”
上使淡淡道:“知道了”
殷教主忐忑不安道:“屬下刻如何做,請上使示下”
“把畫像發給全大陸各地我教暗哨,發現此人蹤跡立刻飛鷹傳書回總壇;另外備一份厚禮隨我去見荊獄主”
“是”
野豬嶺南,荒山野嶺,荒涼的墳地,排排墓碑,上使與殷教主一前一後來到第三排第七個墓碑前,上使伸手在石碑上輕叩三下稍待一息後又重叩二下,而後負手而立。
十息之後,隨着一陣機簧的咯咯聲音,石碑移開露出一個僅容二人通過的黑洞來,一個蒙面黑衣人出現,一伸手道:“可有信物”
上使手一翻,一個盾形令牌遞了過去。
令牌正面是一個骷髏頭,背面望着一個“獄”字,這正是幽魂大陸最頂尖的殺手組織“地獄”的貴客令牌,黑衣人檢查過後,恭恭敬敬道:“請”
二人一步跨入,暗門隨即關閉。
走過一段曲曲折折的狹隘通道,一拐彎,面前豁然開朗,一個巨大的石室出現,燈火通明,一個戴着面具的玄衣人端坐首位,地獄組織首領荊無命,右手邊端坐三人,戴着面具,分穿金衣、銀衣、銅衣,分別是地獄金牌殺手“魂殺”、銀牌殺手“影殺”、銅牌殺手“咒殺”、;左手邊端坐九人,戴着面具,穿着紫衣;兩側站着二排黑衣人,陰森、壓抑、恐怖、肅殺。
三人魚貫而入,黑衣人一拱手,站到了右側。
“荊獄主,別來無恙啊!”
“上使,風采更勝往昔,看座。”
“上使這次過來,可是有需要荊某的地方,請講”
“把禮物呈上”上使一偏頭,殷教主急忙取出一個錦盒躬身托出,一個黑衣人接過錦盒送到荊無命面前。
他打開錦盒看了一番:“上使,客氣了。”
上使一擡手,楚天凌的形象畫面出現在衆人面前。
“此人是何修爲”荊無命問道。
“觀其形,似是真元境,不過我徒弟就死於此人之手。”
“喔,黃賢侄死了”
“是,此人必死,但不得傷害其頭部,屍體帶回來交給我。另外此人剛從魂斷山脈逃走。”
“好,可還有其他要求”
“沒了,事成之後,酬勞照單再加一倍。”
“成交,我送你出去吧。上使,請。”
“請。”
從後山送走二人,荊無命道:“紫衣殺手一號,七號”
“請首領吩咐”左側第一、第七座位二人起身、低頭、單膝跪地。
“你二人速去北面,謹記不得傷害此人頭部,屍體帶回來。”
“是”
“紫衣殺手四號,九號”
“請首領吩咐”左側第四、第九座位二人起身、低頭、單膝跪地。
“你二人速去南面,謹記不得傷害此人頭部,屍體帶回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