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他們再次拜見國王時,國王把他們邀請到了宮殿裡做客。國王很感謝他們爲本國所做的一切,給他們敬酒,爲他們歌舞。兔王舉起酒杯:“這第一杯呢!是本王爲了表示我的歉意,本王之前以那樣的態度對待你們,實屬本王的不對。”
鬱恆禕:“這不是您的不是,而是我們人類傷害你們太深,難免的。”
“唉!那些都過去了,我們不再說了。”
“好!哈哈!”大家飲了第一杯。
接着,兔王又端起了酒杯:“這第二杯,是我代表我們兔國的兔精來謝你們,挽救了很多兔精的生命,拯救了多少的家庭。作爲兔王感謝你們爲本國所做的一切。”
鬱恆禕:“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大家再次飲進了第二杯。
“這第三杯是純屬本王自己來謝你們,救回了我的兔妃。”
夜殤:“我們也希望你們能夠長長久久,白頭偕老。”
“不勝感激,感謝都在這酒裡。”於是大家再次飲進了這第三杯酒。
鬱恆禕開始說出正點了:“實不相瞞,我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說吧!我能做到的定會相幫。”
“我們得知,有魔界的人近期會打你的主意,他們邪惡無比,欲統治三界,現在正在擴大勢力,尋找法寶來強大自己的力量。”
“法寶?你們說笑了,我這一個小小的兔國能有什麼法寶?我兔國的兔王都不知道我們有什麼法寶?他們怎麼知道本國的法寶?”
夜殤:“是真的,請相信我們。”
兔王笑着說:“好!我相信你們,但是我應該怎麼做呢!”
鬱恆禕:“與我們合作,我們一起對抗魔界。”
可就在歌舞盡興之時,笑聲之餘,忽然有一個士兵稟報:“稟告兔王,我們有些兔國的兔精突然~突然身亡。”
兔王聽到後暴跳如雷:“什麼?身亡?它們是怎麼死的?”
“根據醫官的診斷說是中毒身亡的。”
“中毒?”
“是,而且中毒的兔族人還都是……”士官望了望鬱恆禕那邊,鬱恆禕他們看見士官望了望他們一臉迷茫的相互看了看,兔王也看見了這一情景道:“看什麼看,你倒是說呀!”
“而且死的兔族都是他們所送來的。”
忽然又一侍女緊急着:“兔王,兔王,快去看看兔妃吧!她快不行了。”
兔王恍如聽錯一般大聲的喝道:“什麼?”
那個侍女充滿了驚恐又緊急:“兔妃她……”
兔王迅速的跑到兔妃的寢宮,鬱恆禕幾人也緊追了過去。兔王坐在牀邊看着兔妃那痛苦的樣子,它甚至比兔妃還要痛苦道:“太醫,她怎麼了?”
太醫顫抖着:“兔妃,她,她,她是中毒了。”
它憤怒:“中毒?快解毒呀!還楞着幹嘛?”
“恐怕兔妃已是命不久矣。”
“什麼?命不久矣?兔妃要有什麼事你們也都別活了。”
大家都跪地求饒,緊張的汗流不止。兔王緊握着她的雙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一句話也沒有留下。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過去,回不了當初。昔有朝歌夜弦之高樓,上有傾城傾國之舞袖。
屋內滿是求饒哭泣的聲音,他們幾人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了。兔王怒視着鬱恆禕他們,他們明顯知道兔王是在懷疑自己,鬱恆禕:“兔王,這件事真不是我們做的,我想這其中必有什麼誤會。”
兔王已經是怒髮衝冠了:“誤會?你告訴我有什麼誤會?這些兔民都是你們給送回來的,而偏偏死的又是它們,你告訴我這有什麼誤會?你們還真是用心良苦呀!假裝解救兔國的人,讓我們相信你們,與你們人類結盟,然後借用我們的力量去結你們之患。”
夜殤:“兔王,我們知道你是想保護你們的兔國,保護你的兔民,可是我們真的也是想保護你們,我們沒有做過傷害你們的事,只是想緩和兔國和人類的關係。”
妍箐:“真是不識好人心,我們那麼努力的幫你們解救你們的同族,還誣陷我們害死了它們,你知道我們有多辛苦嗎?”
兔王:“你……”
株涵上前去拉住了妍箐:“冷靜一點兒,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
落柳弦:“請相信我們,我們真的沒有要害你們。是,我們是想和你們結盟,可是結盟也是爲了保護你們,不要遭到魔界人的利用。”
兔王:“得了吧!都說狐狸狡猾,其實你們人類比狐狸還狡猾。哼,我不會再相信你們是善良的了,你們人類殘害我們還少嗎?我們已經忍夠了,你們人類有句話說的好,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隨之,便喝令道:“來人呀!把他們先押入大窂,隨後再聽發落。”
“是!”即刻便上來好多士兵。
鬱恆禕:“兔王,不要這樣,我們真的沒有害它們。”此刻,兔王已經不聽解釋了。
妍箐:“他現在不聽,你再說有什麼用,打吧!”
鬱恆禕:“我們只需要防守,不需要進攻,不要傷害它們。”
此時,豁散和赫凜已經在一旁看盡所有。赫凜:“我們出手幫幫兔王吧!”
豁散豎起來手:“先慢着,我們現在還不適合出面幫他,我們只要在暗處對兔王施點法術,讓它們去對付他們吧!”
兔殿出現一片混亂,士兵根本不是他們幾人的對手,兔王眼看着形勢不妙,便自己出手,可是兔王竟然將打敗了落柳弦,落柳弦被自己的琴絃給反噬打成了內傷。他自己看着自己的手掌,也不相信自己會有那麼大的力量。妍箐和株涵立刻去攙扶着他。接着,鬱恆禕上前去和兔王過招。鬱恆禕也使用了自己的法力。
時間越久,來襲的兔兵越多,而且這些兔兵都有了強大的法力。雖還未能傷的了鬱恆禕他們,但是,時間越久消耗的法力也就越大,只會讓雙方感到疲憊。妍箐和株涵扶着落柳弦在後,鬱恆禕和夜殤在前守着,夜殤:“這樣打不是辦法,他們雖未能傷我們半分,但是它們能消耗我們的體力。如今落柳弦也受了傷,兔兵也會越來越多,這樣下去,我們真的會落入它們的手中的。”
鬱恆禕:“這樣,妍箐先召喚青鳥,讓他們三人先走,而你和我先抵擋着,而後趁機讓桐羽劍帶我們離開。”
“嗯好!”
於是,妍箐唸了一句咒語,青鳥便撲扇着翅膀落在了妍箐的面前,他們乘着青鳥飛去。而夜殤和鬱恆禕還在與它們打鬥,護送他們離去。待到離去後,夜殤腳踩着桐羽劍,在半空中盤旋了一週道:“恆禕,快。”
鬱恆禕便拉着夜殤的手踩到了劍上,一同離去。
兔王憤怒的說:“我一定會讓你們血債血償的。”
他們下落在一平地後,鬱恆禕上去便讓落柳弦做好,便給他療傷。過後,大家都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落柳弦笑笑搖搖手:“沒事,沒事,好多了。對了,它們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法力?”
鬱恆禕:“這恐怕是魔界的人在背後使的手段。”
妍箐:“那個兔王真是,我們那麼盡心盡力的幫它們,它還誣陷我們。哼!”
鬱恆禕:“它也是想要保護它國的子民,它確實是一個好國王,但是,是誰給它們下的毒呢!”
夜殤:“是魔界的人,一定是。”
鬱恆禕:“你是說一直都有魔界的人在跟着我們,所以他們知道我們的計劃,想在計劃的關鍵時刻破壞我們的計劃,想坐收漁利。”
夜殤:“沒錯。”
妍箐:“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呀!他那樣誣陷我們,你還說它好。”
落柳弦:“他是說,那個國王是一方面是想保護它的子民,另一方面是也不想傷害人類,而人類呢!一再的殘殺它的子民,當我們選擇幫它的時候,它願意相信我們,可就在與我們結好之時,是矢烈蘀的人下的毒,是想當兔王再一次選擇相信我們時,突然又發現它的子民出事,它忍到極限時,它會還擊。它便會再次對我們人類失望,一致於我們爲敵,這樣一來那麼矢烈蘀的陰謀得逞了。”
妍箐:“奧奧,我明白了,他是在借我們手來‘殺’了他,以達到他的目的呀!這是借刀殺人呀!這招來的真是高呀!”
株涵:“是呀!這麼卑鄙的手段也只有他們能做出來吧!”
夜殤:“那我們接下來……”
鬱恆禕:“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讓豁散的陰謀得逞,我們不能讓兔王走上魔道,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查出真相,讓兔王相信我們。”
夜殤:“現在,正是他們認爲他們的計劃成功之時,所以接下來,他們應該露面去找兔王談條件。”
鬱恆禕:“恩!所以我們要快。現在不宜與兔王正面,它現在是恨透了我們,這樣,它就會和豁散他們聯合對付我們。”
大家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