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雲寂,清音起,綠影着林立,相逢一笑,不言不語,便也懂得。一世相思未落,一生牽掛無涯。
這次,櫛雨入世,除了完成任務,其次便是看他安好!心中雖對他有恨,但始終抵不過牽掛無涯。於是,櫛雨便一身靚麗光華進入了世間。
櫛雨到了一個叫明月鎮的一家春滿樓裡,成爲了一個首席的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傾世容顏更是迷倒萬千,權貴之家更願意一擲千金一睹風采,烽火戲諸侯都不爲過。
可是就在這幾日裡,奇怪的事情頻頻發生,有數名男子皆在連續幾日裡消失。
在經過幾天的調查後,當地的縣令仍然手無所措。下令封鎖了所有的城門,挨個排查過往的人。從而,在百姓之家,議論紛紛,誠惶誠恐。
這天,陽光正好,宇恆禕幾人也在排查的行列之中。宇恆禕幾人皆感到奇怪,於是,宇恆禕便問了一下身邊的人:“請問一下,這裡發生什麼事了?爲何守衛那麼森嚴?”
“你們還不知道吧!我這裡連續幾天都有男子莫名奇妙的消失了?”
妍箐笑着說:“吆!這大活人怎麼會消失呢?說不定只是離開幾天而已,就大驚小怪的森嚴戒備。”
“您還別不信,我真的沒有說笑。他們消失好幾天了。大家都在議論我們這裡呀!撞邪了。而且消失的都是年輕男子。我看你們呀!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說着,便走了。
妍箐笑着走到了夜殤的旁邊挽起夜殤的手臂並用手指指着他們三人說:“哎吆!你們呀!可都要小心奧!說不定你們也在這裡撞邪了,突然,人間消失了。”
這時,落柳弦感到有些奇怪。妍箐在說的期間並沒有包涵夜殤在內。
夜殤望了妍箐一眼,妍箐說:“好了,我不說了。我是開玩笑的。我看這個鎮裡太壓抑了,所以開個玩笑。”
鬱恆禕聽完人個人的話後,然後說:“這件事確實奇怪。男子無故的消失,我們應該查查。”
“嗯嗯!”幾人便繼續前行。
幾人到了檢查士兵的面前了。在搜查的時候,那士兵並無收穫,便放幾人入其內。
幾人在客棧裡住下了,晚間幾人走出客棧,在鎮中行走,一片繁華的景象。可是沒多會兒,路上的行人中幾乎沒有男子了,只有女子了。妍箐說:“唉,你們發現沒有,在行走的人中沒有男子了。”
幾人分別向左右前後看了看,株涵說:“是呀!剛纔還比比皆是呢!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呢?”
落柳弦說:“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被嚇怕了唄!”
鬱恆禕嚴肅的說:“總之,大家要提高警惕,休息安全!”之後又望了夜殤一眼。
夜殤望着他點了點頭:“恩!”
於是,大家便繼續前行,突然從一個黑暗處出來一個男子。妍箐手指着那名男子說:“大家快看,那裡有一個男子。”
於是,大家便把視線轉向那名男子。株涵說道:“看他那急急忙忙的樣子肯定沒幹什麼好事?我們要不要跟着他。”
鬱恆禕:“走!”大家便在後面悄悄的緊跟着那名男子,看着他走過了一個高橋,然後又走過了一個拐角。接着進了一家叫春滿樓的地方。
幾人也決定進去一探究竟。就在進門之時,卻被老鴇堵在了門口,說:“這裡是達官貴人進的地方,你們,哼!”
妍箐惱怒而株涵在攔着她:“你哼什麼?你這是狗眼看人低是吧!”
“你纔是狗眼看人低呢?我要的是金子,你有嗎?你只要拿出來老孃我呀就讓你進去?啊?怎麼樣?拿呀!”
妍箐欲上前揍之,株涵一直攔着她說:“你冷靜一點,何必和她這種人計較呢?你忘了我們的出來的目的是什麼了?”
“我就是最忍不得別人從門縫了看人――把人看扁了。”
“好了,消消氣,消消氣。”
妍箐對着老鴇說:“好!今天我們有事在身,我不跟你計較。”
“就算你給我計較,怎麼着?你還敢打我呀!這還有沒有王法呀!”
“你……”
鬱恆禕隨手掏出了身上所帶的銀子:“好了,我們是真的有事。我身上就有那麼多的銀子,其它的銀子都在客棧裡。能不能讓我們進去呀!”
老鴇撇了一眼,兩臂環在胸前,堅定的說“不行,等你們把銀子帶過來再說吧!”之後又望了一眼妍箐再說:“即使你有多少銀子,凡是女子一概不讓進。”
“你……”
“除非你想來做我們的姑娘,那我會很樂意歡迎。”
妍箐說:“做你們的姑娘,哼,你就算你八擡大轎來請我,本姑娘都不會來的。”
株涵把她拉走了,鬱恆禕幾人也緊跟着離開了。在行走中,落柳弦和鬱恆禕都在笑,而落柳弦笑得更加的誇張。妍箐實在氣不過了憤怒着說:“你笑什麼?”
“我笑你連這種地方你都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嗎?”
“幹什麼的?”
“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還不讓女子進?”
這時落柳弦已經笑得說不出話來,又望了望株涵,只見他在閃躲妍箐的眼神,而且身上的動作有些顯得不自然。說:“你別笑了,快告訴我,那是什麼地方?”
落柳弦笑的沒有力氣了,等到喘口氣後說:“好吧!好吧!本公子告訴你,那是男子尋花問柳,尋歡作樂之地。”
“啊!”即刻指向株涵問道:“你去過沒?”
株涵即刻搖手搖腦的說:“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妍箐眯着眼說:“哼!如果讓我知道你也去過,看我怎麼收拾你。”
株涵即刻笑逐顏開回答:“我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呢!今生有你就夠了。”
“這還差不多。”而落柳弦更是笑得無力。鬱恆禕也笑了起來。妍箐轉過頭問夜殤:“你知道這種地方嗎?”
落柳弦停止了笑聲奇怪的疑惑:爲何會問夜殤?而夜殤一臉呆頭呆腦的望了她搖了搖頭說:“我從小就在與世隔絕的地方長大,我爹對我很嚴厲很少讓我去外面玩。”
“奧奧!唉!”
正在此時,卻無人發現正有一個眼神望着他們,櫛雨此時正在窗邊看着他們,道:“你們終於來了,我在這恭候多時了。我們將在不久後就可以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