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良將屍王門當下情況簡言意駭的告知老祖,隨之又將萬崇以及李禎的謀劃也一併托出,希望老祖能夠將眼前的困局破解。
屍王門內亂之事,並未令老祖太過上心,僅是不滿的冷哼一聲,可見非了不得的大事。
“你剛纔說那叫萬崇的道士非太平域之人,是羅浮域羅浮派的弟子,且是地仙境的存在?”
老祖一臉警惕道:“此事可能確定?”
“回老祖的話,這些都是他們自己說的,弟子不過轉述,並無能力去確認真假。”
亢良實話實說道。
“老祖對羅浮域以及羅浮派有些瞭解,這羅浮派歸屬道門三教之截教一脈,據傳羅浮派祖師乃截教教主之徒,雖不知真假,但來頭極大,我等小門小派,被其盯上,既是大禍。”
老祖忌憚中又有些蠢蠢欲動,道:“老夫雖未踏出最後一步,卻也進步甚大,在配合屍王丹,不見得沒有一戰之力,且去會會截教門人,總不能讓其在自家地盤爲所欲爲,丟了本門顏面。”
老祖避輕就重,先處理外敵。
只見老祖伸手一招,鐵門上的屍王丹飛入手中,隨即亢良在前引路,二人走出地道,來到陰屍地的大殿殿門前,老祖的出現立馬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親鬼派人馬見狀,心中大喜,趕忙跪迎。
“弟子恭迎老祖出關!”
“恭迎老祖出關!”
“…………………………”
親鬼派人馬都是老祖嫡系,甚至一些人和亢良一樣是其徒孫,老祖一出關,他們立馬有了主心骨,腰桿硬了,看向親陰派的目光中帶着得意和幸災樂禍。
親陰派此時非常尷尬,因爲他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甚至毫不客氣的說,老祖的出現直接使得他們之前的種種努力以及付出,全部付之東流。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不甘,而在不甘中又有強烈的不安和危機感。
老祖的威懾力比萬崇來的還要強,因爲他的威名早就刻在了魔教衆人心中。
“弟子恭迎老祖出關!”
“…………………………”
親陰派不情不願的也跪迎老祖出關,隨後陰煞魔宗和幽鬼魔宗的門人作爲晚輩,也不敢失了禮數,紛紛行禮問安。
因爲老祖的出現,原本落針可聞的現場頓時間又吵雜起來,萬崇眉頭一皺,非常不滿。
剛剛有所警告,這纔沒過多久又吵鬧起來,豈不是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
“本道之前的話,你們都忘了麼?”
萬崇絕對有能力將在場所有人都教訓一頓,
只是老祖的出現也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決定將這些雜魚先放一放,待幫李禎降服老祖,帶着萬心離開纔是正事。
“你就是屍王門的老祖?”
萬崇直接問道。
“老夫正是,不知閣下是誰?有何貴幹?”
“我的名諱你該沒資格知道,至於貴幹?本道此來爲何,你的徒子徒孫沒有告訴你?”
萬崇看了一眼亢良,亢良不敢與之對視,默默低下了頭。
“亢良有說,只是閣下未免太囂張了些,居然想掌控我屍王門,簡直是癡心妄想。”
老祖語氣嚴厲道。
萬崇見狀,老祖肯定是不願意乖乖配合,也在情理之中。
“看來你是不願配合,也無所謂,本道自有法子治你。”
說話的功夫,萬崇拿出一個類似姜尚手腕處鋼圈模樣的銅圈,衝萬心道:“爲了幫你還人情,我可是付出不小,你小子事後要雙倍補償。”
萬心聞言,瞥了一眼銅圈,頓時非常無語道:“一個套畜生的東西,你也好意思跟我要人情?”
“不用這東西,你那小友有能力降住那狗屁老祖?”
萬崇不岔道。
萬心聞言,知是事實,不與分辨,點頭答應下來。
李禎雖擁有縛命咒,但用在老祖身上,恐怕並不見效,畢竟雙方實力懸殊太大。
李禎將一切看在眼裡,並沒有開口拒絕,因爲他現在的確需要這份好意,既然如此,何必虛僞拒絕?
在場數百魔頭,看到萬崇拿出一個不起眼的銅圈,與同伴交談幾句,隨即向着屍王門老祖拋去。
“去!”
鋼圈不見寶光閃爍,不漏絲毫氣息,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銅圈,但以萬崇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這銅圈豈是尋常之物?
屍王門老祖摸不清深淺,知對方境界勝過自己,不敢有絲毫大意,爲保穩妥,屍王丹被他祭出,散發出濃郁且令人厭惡的屍氣,向銅圈打去。
“不知所謂!”
萬崇見狀,一臉不屑,道袖一揮,一道藍色霞光向屍王丹襲去,速度極快,後發先至,徑直將屍王丹包裹個嚴嚴實實,直接封印,一絲氣息泄露不得。
“這?!怎會如此!”
老祖見狀,一臉驚駭之色。
此時不光老祖吃驚,屍王門的人馬也是驚懼交迸,作爲宗門至寶,如此輕易的被治住,實在是一臉顏面無存的事情,更何況陰煞魔宗和幽鬼魔宗有不少人在場,事後必然成爲笑柄。
他們的這個擔心在此刻多餘的,因爲緊接着一件更加驚世駭俗的事情將發生,大家只會感慨恐懼對方的強大。
沒了屍王丹,老祖只能親自動手,可惜萬崇根本不給他表現的機會,因爲只有用絕對的碾壓,才能令李禎事後統御他們時更加的得心應手。
通過此事可見,萬崇雖然總是一副高傲姿態,實則有一個熱心腸。
銅圈臨近老祖後,突然寶光發大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套在老祖頭上。
老祖頓時嚇得面無血色,拼命掙扎想要掙脫,可惜皆是徒勞。
萬崇將銅圈套上之後,不在搭理對方,老祖的腦袋似定死,動彈不得,看上去頗爲滑稽可笑。
“小子,那套在頭上的銅圈爲降妖圈,本派專門用來對付妖族的法寶,當然了,套人身上也非不可。”
萬崇衝李禎說道:“我教你一段咒語,念此咒便可控制降妖圈,令對方痛苦難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最後想不聽話都難。”
“本道只說一邊,你且記仔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