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馬傑夫還是很懂得享受的嘛!越是懂得享受的人,越是貪戀奢侈的生活,當然也是更加惜命。
這樣的人可比那些有特殊使命的人好對付多了,歐文對審訊有自己專門的一套,想讓馬傑夫這樣貪生怕死的人開口並不是什麼難事。
因爲馬傑夫爲了避人耳目,所以選擇的房屋地點是比較清幽的,這樣反而更加有利於隆美爾他們行動。
抓人隆美爾並不行,那是歐文的本職工作,等隆美爾一行人道了馬傑夫的小洋樓前,此時街道上的路燈都已經熄滅,月光更是沒有,就連星星也隱蔽在雲層之中。
隆美爾讓人把車開到一個轉角處,然後讓歐文帶着十二名保鏢悄悄地翻牆進入馬傑夫的小洋樓。
對於歐文來說,悄悄地抓捕一個普通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現在又是晚上,更不會驚動任何人。
隆美爾再三叮囑,小洋樓內的所有人,都必須一起抓捕,然後捆成糉子,再把嘴堵上,一起運走,決不能留下任何一個可能去給戈林報告的活口。
當然如果戈林的管家馬傑夫失蹤的太久,也會引起戈林的懷疑,隆美爾相信等不到戈林懷疑,自己就會把事情給辦好,那時戈林恐怕是在監獄或者地獄了。
戈林沒有想過要隆美爾活着,反過來隆美爾又豈能讓戈林活在這個世界上,給自己留下一個最危險的敵人,當然不會,斬草就必須除根。
等歐文帶人離去不久,那小洋樓裡面就偶爾傳出一點點叫聲,但很快就消失了,這樣的聲音並沒有引起街坊鄰居的注意,現在正是人睡的最深的時候,這種嘎然而此的聲音,不足以驚醒任何人,情報就是情報,這手段當真不是蓋的。
二十分鐘後,歐文押着四個人出來了,頭上都被套上一個布袋,這四個人都被捆成了糉子,雖然拼命掙扎,從鼻孔裡面發出“嗚嗚聲”,換來的只是那些保鏢的一頓老拳,只好乖乖地跟着走。
歐文把四個人塞進車裡,四輛轎車就絕塵而去,這些人當然是不能帶回隆美爾公寓,萬一走漏消息就麻煩了,所以隆美爾讓歐文去找了一個廢棄的倉庫,那裡安全又沒有人注意,是最安全的地方。
等到了那廢棄的倉庫,歐文就知道把四個人押進了地窖,然後把蓋子蓋緊密,隆美爾知道他們是去審問了,對於那些殘酷的刑罰,隆美爾的確不想去看。
隆美爾在車子裡面,乘現在歐文審問的當口,隆美爾直接在小車內打起盹來,休息好了明天才有精力想辦法對方戈林。
早上六點的時候,隆美爾就被滿眼血絲的歐文叫醒,歐文手中拿着一疊厚厚的審問稿,歐文雖然很疲憊,但是神情興奮,一邊把審問稿遞給隆美爾,一邊說:
“隆帥,那混蛋終於交代了,是戈林與那些將軍密謀炸死元首而政變。”
隆美爾一聽歐文的報告,心裡就有譜了,現在證據到手,隆美爾連忙把歐文遞來的審問稿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貼身收好。
第一計劃已經完成,接着就是第二步計劃,如何在戈林毫無覺察的情況下接近希姆萊或者海德里希。
並且用證據說服他們參與逮捕那些密謀者的行動,第二步的計劃關鍵之處就是要讓戈林毫無覺察,否則就是引火燒身,隆美爾立馬完蛋。
“歐文,感謝你爲我所做的一切,對於你的功勞,我打算獎勵你一百公斤黃金,請你千萬不要拒絕,這是你應該得的。”
人與人之間,只有利益纔是最好的捆綁方式,只有付出而沒有收穫的事,不可能長久,這是人性,不容置疑。
隆美爾除了感激歐文,同時必須用實實在在的好處獎勵他的功勞,這樣才能使歐文死心塌地爲隆美爾工作。
“隆帥……這……這獎賞是不是太重了,我歐文在落難的時候承蒙小姐收留,爲小姐工作,這是我份內的事,不用這樣的重賞。”
歐文雙眼放光,但是他眼裡的希冀隆美爾還是看的很清楚,這是人性,不容歐文拒絕那一百公斤黃金,對於普通人來說真的是一身都不可能賺取的財富。
“歐文,這是你應該得的,請你就不要拒絕了,現在你想辦法去搞一套修理工的衣服和工具來,我想化妝一下。”
歐文本來就是搞這一行的,小車的後備箱內就有各色的化妝用具,這是搞情報工作必須要裝備的“行頭”,就像教師手中的筆,士兵手中的槍一樣重要。
“隆帥,你稍等,我這就準備幫你化妝。”
歐文說完就喜滋滋地去車子後備箱取自己的“行頭”,然後親自給隆美爾化起妝來,隆美爾閉着眼睛任由歐文在自己的臉上塗鴉,也就十多分鐘的時間,歐文終於做完,然後和顏悅色地對隆美爾說道:
“隆帥,你的妝已經化好,只要穿上這身修理服,在帶上安全帽,就沒有任何人可以認出你來。”
既然如此,隆美爾連忙脫下自己的元帥制服,飛快地換上歐文提供的修理工服裝,在帶上一頂安全帽,到小車的後觀鏡子前一看,之間鏡子裡面是一個面容滄桑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鏡子裡,那裡還有一點原來的摸樣。
隆美爾十分滿意,錢果然是個好東西,至少歐文的忠心和積極性是完全調動起來了。
化妝成一名修理工的隆美爾,讓歐文開車把自己送到距離希姆萊別墅比較遠的地方,然後步行去希姆萊的別墅。
如果開車送隆美爾到希姆萊的別墅門口,希姆萊門外監視的人立馬就會識破隆美爾是化妝的人,肯定會立馬被逮捕起來。
隆美爾現在既然是修理工,就應該有修理工的覺悟,挎着自己的修理箱,慢騰騰地朝着希姆萊的別墅走去。
現在才早上六點,柏林纔剛剛天亮,街道上的行人很少,還有一些早起鍛鍊的人,隆美爾如一個常人一般,慢慢地邁着步子,還偶爾對着從身邊經過的行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