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沒有啊,天哥,你不是讓我幫你管她要電話麼,我正幫你要呢,但是她有點不**我,跟她要個電話可費勁了,但是你放心天哥,我中午的時候肯定能給你要來!小天這b居然故意往我這邊尿,蹦了我一褲子,我草他媽了個比的,這b尿完了又抖了幾下纔對我說,你還他媽的幫我要電話,我看你是都快把她要到手了吧?我馬上就搖頭說,天哥你真誤會我了,上午物理課我都不知道她爲啥鼓掌。小天一隻手提着褲子一隻手還繼續摟着我的肩膀說,我跟你說,敢跟我搶女人的沒一個有好下場的,我倆成不了沒事,要是你倆成了,我就讓你小子好看!
說完小天使勁兒的拍了下我的後背,差點他媽了個比的給我拍到小便池裡,艹他媽的!小天出了廁所纔回頭衝我說,你小子要是識相點,就趕緊把她電話給我要來,然後給我滾的遠遠的,要不哪天我看你不順眼就他媽的把你大頭朝下插廁所裡,別以爲你跟那個什麼張桐認識你就nb了,你就看看到時候他敢不敢這事兒!
說着這b還回頭朝我吐了口吐沫就往教室走了,我緊緊的捏着手裡的拖布杆,真想他媽的一下子輪他後腦勺上,不過我還是忍了,畢竟我跟張暖走的太近也沒什麼好處,要是傳到林依的耳朵裡我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想到這兒我就拎着拖布回班了,心裡尋思怎麼把張暖的電話給要來,然後給小天這b得了。
到了班裡我把拖布扔到了前面,就往自己座位那兒走,張暖還是坐到了裡面,外面的位置給我留着,不知爲啥一想到我要把張暖的電話給小天就有一種把她讓出去的感覺,雖然人家現在跟我沒一毛錢關係,不過心裡不知爲啥總是覺得特別的不甘心。回到了座位,張暖看我有點悶悶不樂,就問我咋的了,小處男?
我就跟她說別鬧,沒心情,然後掏出耳機就插在手機上趴在桌子上聽歌,張暖碰了個沒趣,自然不高興,就在我旁邊嘟着嘴,用油筆在桌子上畫來畫去的,我心裡有點亂,就閉上眼睛不去瞅她,不知爲啥一看她不高興我就更鬧心了,而且我總覺得如果讓張暖知道我管她要電話是要給小天的,估計我倆以後朋友都做不了了,那這同桌之間不說話也挺壓抑的,但是最壞的情況還是她如果真的跟小天搞在一起我就更難辦了,這尼瑪我天天跟小天對象一桌,就小天那個***的那不得天天看我不順眼啊,就在我閉着眼睛尋思這事兒到底要咋辦的時候,我就感覺有筆在我手腕上畫,我趕緊睜眼睛一看,我草,原來是張暖這b用油筆在我手上畫東西呢!
她一看我發現了,還趕緊用手按住我的手不讓我動,然後還說馬上就畫完了,我一看她在我手上畫的東西給我氣樂了,這b娘們在我手腕上畫了只小王八!都給我氣無奈了,而且她也馬上就畫完了,我就問她,你在我手上畫王八幹啥啊?她一本正經振振有詞的說,什麼小王八,這叫小烏龜,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理我!
等她畫完了,我趕緊就把手抽了回來,就準備用手擦下去,她卻死死的把着我的胳膊不讓我擦,還說她頭一次畫這麼好,不許擦!我不想跟她鬧騰,就隨了她沒有擦,她卻畫上癮了,又在自己的手腕上畫了塊手錶,還在上面畫了個Ω的標誌,興高采烈的跟我說,你看歐米伽!我當時真是不知道是說她天真啊,還是真跟個小孩兒一樣,沒想到她給自己畫了一塊還不夠,還非要在我的手上也畫一塊,我扭不過她,最後只能讓她在我的另一隻手上也畫了塊手錶,她還問我喜歡哪個牌子的,我說swatch吧,她就在我上面寫上了那幾個字母,但是她馬上又把自己手上的那個Ω標誌給擦了,然後也寫上了swatch這幾個字母,我就有點不解問她,你這又是幹啥?她就在那兒得意洋洋的說,情侶表啊!
說實話我心裡當時突然有那麼一點點的洋洋得意,不過嘴上卻sb呵呵的說了句,那咱倆也不是情侶!張暖卻一點都不在意的哼了一聲說,誰說跟你是情侶了,我說這兩塊表是情侶,跟你有啥關係!說着又晃了晃畫了手錶的手腕,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我當時也真心佩服她,真是一天到晚怎麼都能玩,怎麼都開心,就這一點一般人就是比不上。
正當我和張暖玩的開心的時候,一個大紙團子就打在了我的後腦勺上,我他媽也不知道是誰扔過來的,我撿起紙條一看,上面就幾個字,你小子泡妞泡的挺爽啊?我一看就知道完了,剛纔張暖往我手上畫手錶肯定被小天這b看見了,我就往小天那方向瞅了瞅,果然那b眼睛噴火的瞪着我,我就趕緊跟他苦笑了下,然後跟他做了個電話的手勢,那意思給他要電話呢,也不知道這b會不會信,不過看那b的樣子是一點都不信,因爲他還是瞪着眼睛凶神惡煞的盯着我,我知道現在解釋也沒用,就索性轉過頭不瞅他了,心裡尋思愛幾把咋的咋的吧,我就不信這小子真敢動我,張暖卻在我旁邊伸着脖子往小天那邊瞅,然後問我,你跟誰擠眉弄眼的呢,又看上哪個小姑娘了?
我說,你一天能不能別瞎說,我也是有家室的人!張暖卻好像根本沒注意我說啥,而是朝她看的那個方向緊了下鼻子,然後就有點不高興的問我,那男生是誰啊,咋那麼色眯眯的瞅我?真煩人!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小天這個b,就跟張暖說,你別一天誰都色眯眯的,人家可能是喜歡你呢!張暖又朝小天的那個方向吐了下舌頭纔跟我說,我纔不要那麼噁心的人喜歡我呢!
我聽了張暖的話就忍不住笑了,心裡尋思要是這苦苦暗戀她的小天聽到這話得多傷心啊,嘖嘖,這跑馬的漢子啊。張暖一看我在那笑就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我說,你剛纔是不是就是跟他比劃呢?我眨眨眼睛說,沒有啊,你想多了,然後就趕緊轉移話題問她,哎,對了你電話多少啊?不知道是我問的太突兀了還是張暖太敏感了,我一問她電話她就上下的打量我,然後像瞅壞人一樣的瞅着我說,幹嘛?我就笑了說,我能幹啥,就是問問你電話唄,不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