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不在,幹啥都覺得特別爽,特別是有消息說我們要換班主任了,老何干出那些b事兒,估計也不好在學校裡呆,也根本不好意思帶我們班。科任老師也根本管不了我們這些人已經放挺不學的人。
雖然哥混的不咋滴,但是經過這一系列的人和事,也算是個名人?!我和安妮在一起也算是一件轟動學校的小事。就是沒有我,安妮這個跳樓未遂的人也能引起很好的新聞效應。我和安妮一起出出入入也就見怪不怪了。今天剛出食堂大門,就碰着了好久都沒見的林依。雖然我和班長在一起也兩三天了,林依肯定早就知道了,但是面對面這還是第一次我當時真想買一塊豆腐去撞!!!尼瑪,咋啥倒黴的事都讓我攤上???
看見林依,我心裡挺難受的,她曾經說她捨不得我,我又何嘗不是?我本來牽着安妮的手在看到她那一刻就放開了。林依看了我們一眼就和她同學走了,步伐很快。草,心裡那叫一個難受,哥不光是多情,哥也專情!
明天就是週日了,我這還有高陽那賤b的事兒,弄得我也挺鬧心。和張桐他們商量了兩個晚上了,現在這情況真是對我們挺不利的。高一和高三倆票子人都挺他媽讓人鬧心的,再加上一個紅狗,發現道上也真他媽不好混。最近我跟張暖的關係不冷不淡,但是我也明顯的感覺到她似乎有意無意的不像以前那麼粘我,這種有點故意的疏遠,讓我很不舒服。
日子還是得找過,再他媽多的事兒也不能耽誤學生溜號幹自己的事!數學晚自習正忙着的我收到了一條短信,艾怡發的:你週日要和高陽幹?看完短信我一愣,草,哪個逼告訴我二姨的?那是不是說張暖也知道了?我看了張暖一眼,這次的事沒想告訴她,因爲我不想欠她太多了。
週日訂的是下午,因爲週六晚上大家都回家週日晚上纔回學校。下午大家都好找藉口就說提前回學校。到了地方,就看到高一那幫小子還有紅狗,來了差不多三十多個人,紅狗就帶了一半人。高二的我們也就十五六個,從人數上明顯就弱了,但是也不能直接認輸就撤吧?!就算我再慫,也不能這麼掉面兒!
我們早就商量好了,就算紅狗來,我們也主對高陽,畢竟紅狗不能總來。曹博那賤b在高陽那邊就過來放屁:“冷山,我草尼瑪!翹了老子的女人玩的爽不?什麼爛b你都要?!草,今天就是要幹你!”說着就拿着木棍子往我們這邊來了。
其實也沒啥好嘮的,大家都明白今天來就是打。兩邊人對上了,我直接幹曹博,其實這賤b是最他媽欠揍的,高中生打仗大家都他媽的下狠手,誰也不顧慮。張桐還有大姚就直接一往高陽那邊去。讓我們都意外的是,紅狗那幫人並沒有怎麼往上拼。其實高陽也就是給錢,要不然他算個幾把!
我們這票人剛開始還行,後來明顯的也就落了下風,畢竟人數上就不行。我明顯感覺自己的肋骨和胃都他媽的難受的要死,估計別人也好不了多少。模模糊糊的我聽見了安妮的聲音,擡頭一看,就看見安妮還有張暖和艾怡往我們這邊跑過來了,估計他們仨肯定找了我們好久了也。
“冷山,冷山……”安妮一邊往這邊跑一邊喊,但是這麼多男生她一個女孩子也不太敢網上衝,但是張暖和艾怡就不一樣了,這倆貨那打仗一點都不必男的差,就他媽的往上摟啊!看見張暖的紅狗明顯愣了,看見張暖直接就往上招呼他皺了皺眉,紅狗那幫人都見過張暖,還叫過嫂子,也都避開她。
曹博一看見安妮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跟瘋狗似的就衝着我來了。我倆掛彩的程度也差不多少,我尋思支巴起來也就半斤對八兩,但是這b居然從褲兜裡拿出一把水果刀,我一看不好,現在都是一個顧一個,我這剛要拿棍子往他腦袋上罩量,他左手就把刀伸過來了,躲也躲不過了,能多打一下就賺一下,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
棍子準確的招呼了曹博那山炮的腦袋,他臉上也就流了血,估計這一下子夠他受的,但是我預料的刀沒伺候刀我身上?我正納悶的,轉頭一看差點沒把我嚇死,張暖啥時候衝過來的?!
尼瑪比,她手上的刀咋回事?!那流着血的手草尼瑪到底咋回事?!同時衝上來的還有紅狗,早在張暖往我這邊衝的時候,紅狗就看出了張暖的意圖,也看見了曹博那賤b的刀。傻逼也能知道張暖這是替我擋刀了,好在紅狗上來就拉了曹博一把,雖然刀還是刺了過來,但是力道卻小了不少,可是張暖還是受傷了。
看見張暖受傷的,艾怡馬上就衝過來:“暖暖,你沒事吧?”你麻痹,我就一個想法,今天我不打死曹博你個賤b,我他媽也不用活了!紅狗的怒氣只能比我更勝,因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直接往曹博身上招呼了,紅狗本來就沒怎麼參戰,現在渾身力氣全部用到了那b身上,我剛想上手,張暖回手一把拉住了我。
“回來!”張暖衝着我就喊了一聲,然後就去拉紅狗,紅狗下手不是一般的狠,就是一個勁兒往曹博胃和肚子上踹,看曹博那樣,估計真的不行了,張暖拉住紅狗就往後走,用的就是她那受傷的手,紅狗本來還想上,但是估計看見張暖的手後,他也不敢使勁就跟着張暖的方向退了下來。
紅狗的人看這情況,狗哥也使了眼色過來就撤了,紅狗明白,這是他不能再攙和了,要是繼續,估計張暖得恨死他。看着那邊人下了,張桐大姚他們就更賣力了,一點不留情的就幹那幫高一小逼崽子。掛彩最終的曹博第一那高陽就是第二了,估計這一仗真的能讓這幫b消停一陣兒。
我跟張桐說了幾句就趕緊追張暖她們去了,紅狗拉着張暖,還有跟着的艾怡打車就走了,我和安妮跟上去也打車跟着去了。到了最近的醫院,我們都趕緊的往樓上走,張暖在屋裡,護士那個盤子就進去了,看了盤子裡面的東西,估計得縫針。我心裡老他媽不是滋味了,我很想過去,但是就是邁不動步,紅狗這是回手就給我一電炮。
“我草尼瑪冷山,要是張暖身上留一點疤,我他媽的肯定給你斷一條胳膊!”紅狗掄玩拳頭就拽着我的領子說。艾怡在旁邊什麼話都沒說,安妮拿起手裡的紙巾給我擦嘴角剛流出的血。
別說紅狗給我一炮,我自己都他媽的想給我自己幾下子。有些人你不想欠,但是你就總是欠着她,而且越欠越多。張暖就是那個人,我不想再欠她什麼,但是我又欠了她一點。大約半個小時,張暖從屋裡出來了,臉色明顯的有些蒼白,左手剛卸掉石膏沒多久有包上了厚厚的紗布。
我想說點什麼,但是真他媽的不知道咋開口。張暖出來後,看都沒看我一眼,就直勾勾的盯着紅狗說:“能不能不哪兒都他媽有你?!”張暖的話一出,我本以爲紅狗會一氣之下就走呢,但是他卻生生的來了句:“對不起。”
紅狗說對不起一是因爲張暖找過他讓他能不能不參與高陽和我之間的事兒,另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居然讓張暖在他面前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