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們抽了多少的煙,這屋裡被他們弄的煙霧雲繞的,我都看不清張桐坐哪了,不過還好就聽張桐在屋裡招呼我,咋的小山有事兒啊?我說有啊,桐哥你出來我跟你說。張桐就蠻不樂意的走了出來,身上還是一股的煙味,然後就問我,啥事兒啊?我就滿臉苦色的跟他說,我剛纔把我們班的那小天給揍了。張桐一聽我這麼說,眉毛一下就挑了起來,然後一拍我肩膀笑着說,行啊,看不出來啊,就你小子還打架了呢?我就說,是他晚上喝多了,來我們寢室裝b,在那兒打我們寢室的人,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揍他了。
張桐點點頭,想了下說,你們班的那小天是不是就是總跟大龍在一起玩的那小子,長的跟個漢奸似的?我點點頭說,恩就是他。張桐就在那兒搓着下巴問我,咋的,你想在你們班立棍啊?我就嘆了口氣說,我立個幾把啊,是因爲我們班新轉來個女生,小天這b就看上了,但是那女生跟我一桌,這b就開始沒事找我茬,前天晚上都來我們寢室找過我一回了,就是說這事兒,這他媽的今天也不知道在哪兒喝了點酒就來我們寢室裝b來了。
張桐聽我說完就問我,那你想讓我咋幫你啊?我砸了砸嘴說,這大龍知道他小弟小天被打了,肯定不能放過我,我想讓桐哥出面領我找大龍說說這事兒,讓這事兒拉到就得了,以後我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惹誰就行了。張桐聽我說完點點頭說行,你等我下,然後就回屋穿了條褲子,就光着膀子跟我下樓了。一到樓下,我們就聽着聲了,這尼瑪離老遠我就看見了幾個人正圍着我們寢室的門口,一邊砸門一邊罵的,草泥馬的,給我滾出來,敢動老子的人,我他媽的今天卸了你們幾個!
在那大聲嚷嚷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班的那個大龍,也是光着膀子,跟張桐一個造型。他身邊還站着幾個小子,就是我們班的那幾個混子,不過小天這個b也還在地上躺着呢,吐的那一身東西也沒人給他弄下。我當時就尋思艹他媽的,寢室值班的老師呢?這時候看不着他了,我們在屋裡半夜打個撲克,啥的這b就出現了,草!張桐就跟我朝他們幾個走了過去,到了跟前,大龍還在那兒一個勁兒的踹門呢,張桐就在旁邊招呼他,哎,大龍沒帶鑰匙啊?
大龍就特裝b的那出把頭轉了過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剛想說草泥馬誰啊,不過一轉頭一看是張桐,就把後面那幾個字嚥了回去,然後跟張桐說,我還尋思誰呢,你咋下來了呢?張桐就笑笑一指站在他身邊的我說,我小兄弟叫我來的。大龍就用眼睛掃了我一眼,馬上就明白過來了,然後說,我小弟在他們寢室讓人揍了,你看看被打的這個***了!
說完大龍就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跟一灘爛泥一樣的小天,張桐就提了下褲子,蹲了下去,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經醉的人事不省的小天說,這酒沒少喝啊!張桐說完抽了抽鼻子,擡頭看了看大龍,大龍也是一身的酒味,不過明顯大龍這b的酒量要比小天好的多,因爲單看大龍那胳膊就知道,這b沒事也跟大拿一樣,沒事總在寢室鍛鍊,不過大拿那b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想起來就練練,想不起來就算了,但是這b可是天天都搞,那胳膊練的都趕我腿粗了,而且還不是肥肉,都是他媽的結結實實的肌肉!
大龍就說了句,恩啊,我們剛纔在寢室喝了點,他說他想出來透透氣,不知道咋的就被這寢室的幾個逼崽子給揍成這個***。張桐就問他,那你想咋辦啊?大龍就又使勁兒踢了一腳我們寢室的門,然後說,簡單,我就問他們都誰動手了,只要伸了手的,以後就別他媽的想在寢室睡覺了。說完大龍還故意用眼睛瞄了我一眼,我一聽他這話就忍不住往前面走了一步說,就我一個人動的手,跟我寢室其他的人沒關係。大龍就瞅着我不屑的笑了一聲說,好,有種!
其實我這麼說的時候心裡也是直打鼓,因爲我知道我敢在大龍面前這麼裝b就是在玩火,不過我也沒辦法,因爲大龍和我都是一個班的,早晚都得知道今晚是我打的小天,如果他要是看在張桐的面子上不動我,天天找我們寢室那三人的麻煩就跟今晚的事兒一樣了,而且大龍可比小天難對付多了,而且我們都是一個班的,我們一天天的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他早晚都得收拾我,我還不如現在就把這股矛盾給激化了,然後讓張桐給我擺平了,這樣以後才能真正的消停了。
這時候張桐從地上站起來說話了,大龍啊,其實今天這事兒我都是不應該管的,因爲這不管咋說這都是你們班的事兒,但是你說這小山也是我兄弟,而且都找到我了,我要是一點都不管也不是那回事,所以這回你能不能給我個面子?大龍就抱着肩膀看着張桐咬牙切齒的說,那必須能啊!桐哥都吱聲了,這面子我能不給麼!不過這事兒要是就這麼算了,讓別人聽見我也沒面子啊,因爲不管咋說這小天都是跟我混的,在我們班裡被人揍了,我連個屁都不放是不是也不好啊,桐哥?
張桐明顯不高興了,臉色也變得有點差說,那咋的,你還要把小山也打成那個***?說着張桐用下巴往小天的那個方向揚了下,大龍故意裝成皺着眉爲難的樣子想了下說,那我要是也把桐哥小弟也打成這個***不是太不給桐哥面子了麼?要是別人把我的小弟打了,我肯定得打回來,不說別的,桐哥也是瞭解我的,我不說十倍奉還吧,我也得讓他永遠記住我大龍,但是現在是桐哥罩着的人把我小弟打了,那就這樣吧,讓他出點錢給我小弟買的吃的喝的啥的就算了,我以後也讓他學乖點,看着桐哥罩着的人都繞着走。張桐當時二話沒說,就說了一句,行!你說多錢吧?大龍又在那兒搓了搓下巴說,就五百吧,你看行不桐哥?張桐揚着頭說了聲,行!五百就五百!然後就回頭問我,你那兒夠不?不夠我給你拿。
我就在張桐耳邊面露苦色小聲的說,我媽每個禮拜就給我一百塊錢,現在兜裡就剩十幾塊錢了。張桐就說一聲,沒事,我那兒有。然後就衝大龍說,來吧,跟我上樓取。大龍就讓身邊的東子上樓跟我和張桐去取錢,然後自己和其他人就駕着小天回自己寢室了。我們仨兒就一起上樓了,我滿心不願意的看着跟我倆一起取錢的東子,其實這b纔是我們班最壞的,一肚子的壞水,平時大龍他們幾個乾的那些壞事兒,欺負人時候的那些主意都是這b出的,有點像軍師那類的角色,大龍現在讓他過來取錢,我估計那他們幾個平時的錢也是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