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此時很是興奮,閉關了一年,功力已經明顯提高了不少,就算那小子沒被禁制,她現在也有信心把那個小子控制住,只是有個一年之約,所以還沒辦法去把那小子揪出來。
剛回到寢宮,銀光閃過,一個守衛出現在眼前:“小姐,一個半月前外部守衛在天魔宮外圍抓到一個扮爲男裝的女子,說是前來找您,還有要找吳言,說是吳言的朋友,因爲你們正在閉關所以只安排在明島等待,現在是不是可以召見了?”
“一個扮成男裝要找吳言的女子?”柳兒閃念間已經記起了那個在旅館裡見到的扮成男裝的女孩:“難道是她?”
柳兒想起那天女孩揹着她所說的壞話,心裡早就不舒服,如果不是有吳言在,她早就出手教訓她了,後來收到緊急玉符也沒來得及去打她,現在竟然送上門來,不欺負白不欺負,反正那小子還在閉關,就算他出關了完不成賭約連命都是自己的了,更沒有必要擔心。
想到這裡柳兒嘿嘿一笑:“去,把那女孩帶我這來,這事不要告訴其他人了,懂嗎?”
“屬下明白。”銀光閃過守衛已經消失。
吳雨此時正暗中用神識察看,想到艾麗雅的特殊身份終於下了決心,神念一動已經找到了柳兒,將神識凝化成音在她耳邊道:“死丫頭,來吧,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
“吳言。你出關了?解開了?”柳兒吃了一驚,能直接將聲音傳到她的耳中可不是沒有修爲的樣子,而是修爲很高才可以做到。
“到我的密室裡來。”吳雨心情有點舒暢。
柳兒很快出現在吳雨面前,她不相信他會在一年時間裡自己衝開三劫散仙下的禁制,可當她面對吳雨時不得不相信了,吳雨雖然沒有運功,但仍散發出一股龐大的壓力,隱隱還有層金光在體內流動。
“你,真的解開禁制了?”柳兒大吃一驚。
想到此前受過她的種種虐待,吳雨存着報復的念頭道:“當然,要不要試試。”說話間大手已經張開,瞬間將柳兒抱在懷裡。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柳兒吃驚後開始面紅耳赤地拼命掙扎。
吳雨露出一副最最狼外婆的表情道:“按照賭約,你現在什麼都要聽我的對吧,現在你就是我的侍女了,我想對自己的待女怎麼樣不是正常的嗎?”
“你,你敢,憑我的身份,你敢讓我做侍女?”柳兒怒瞪着眼睛。
“宮主女兒又如何?願賭服輸天經地義,難道你想反毀?”吳雨輕輕舔了一下嘴角,裝出一副豬哥的樣子。
“你要幹什麼?我要叫人了,我讓我娘殺了你……你快放開我吧,求你了。”柳兒掙扎地更加厲害。
吳雨感受着她胸部的飽滿,狠狠壓下了心中的燥動:“難道你想做個永遠被人瞧不起,違背血誓的人嗎?如果這樣做了,你可就永無渡劫之日了。”
“我……我怎麼知道你真的能解開?”柳兒差點就要哭了出來。
覺得事情也不能太過份,吳雨突然放開手道:“別在那做花癡了,我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怎麼會再要你呢!我的要求很簡單,放了被抓的所有清風派的人。”
柳兒突然擡掌猛擊向吳雨的胸部,嘴裡叫道:“下流,無恥。”
吳雨手畫太極將這一掌完全化解,太極產生的吸力讓柳兒一個不察又撲入吳雨懷裡,吳雨笑道:“我都說了不讓你做侍女了,你可別激動,再喜歡我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吧,我可不能對不起我喜歡的女人。”嘴裡這麼說着,手卻再次將柳兒摟入懷裡,還狠狠地用自己的胸肌在她胸部磨了幾下,作爲她這段時間折磨他的懲罰。
“放開我。”柳兒眼淚汪汪地看着吳雨。
“放開你可以,放了你們抓的清風派所有人。”
“這不可能,我沒那個權力。”
“那你就做我的女傭吧,以後什麼都要聽我的。”
“你太霸道了,你憑什麼命令我。”
“因爲你輸了,看着我的眼睛。”吳雨突然道。
沒提防的柳兒再次被吳雨的攝魂給制住了:“你們爲什麼要抓清風派的人。”
“想查出是誰滅了清風派,再查找那塊七彩珠的下落。”
吳雨愣了一下:“不是你們滅的清風派?”
“不是。”
“爲什麼一定要七彩珠?”
“派風派是天魔宮下屬門派,所以那七彩珠也算是我天魔宮的東西,魔天長老要渡12劫天劫,所以需要儘量多的仙器護身,以保證他能順利渡過,找回七彩珠好解開秘密。”
“你們知道了七彩珠的秘密?”
“不知道。”
吳雨放下了心:“既然清風派不是你們滅的,爲什麼要把清風派的人都抓來?”
“不是抓他們,只是讓他們暫時住在天魔宮配合找到七彩珠。”
吳雨到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好像找錯了對像了:“如果不是你們滅了清風派,還會有誰?”
“不知道,據這些年來掌握的線索分析,很有可能是真源宗。”
“真源宗?”吳雨暗中記下來,看看再也問不出什麼來解了攝魂術。
“你剛纔對我做什麼了?”柳兒忙檢查了一下身體。
“放心,我沒碰你,你現在是我女傭了,要記牢自己的身份,我那個兄弟是不是來了?”
“兄弟?你是指那個來找你的女人?”
“沒錯,就是她,她不清楚我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你也不要說破,另外不要讓她知道我的事,還是讓她當我是普通人好了,我不想和她有過多交往。”
“小姐,人已帶到。”門外傳來護衛的聲音。
“帶她在蘭園閣等着。”柳兒平靜了一下氣息冷聲道。
回頭看了眼吳雨再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吳雨一把拉住道:“拜託,我現在沒有修爲,你讓我跑過去?”
柳兒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抓着吳雨胳膊騰空而起,直飛往蘭園閣。
艾麗雅憋了一個月多的火在看到柳兒後爆發了:“放了我的朋友,你爲什麼要抓他,還一直不放他回去。”
“我以爲是誰呢?原來是你啊,我還沒和你算勾搭我傭人的罪,你倒找上門來了,你臉皮可真厚。”柳兒把所有氣也發到艾麗雅身上。
艾麗雅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吳雨:“你,是她的傭人?”
吳雨現在也不想多事,更不想讓這個女人糾纏,再說這裡還有不少人,於是點點頭。
“你竟然是她的傭人?這怎麼可能,爲什麼你會沒什麼修爲?我不信這天魔宮會收一個沒任何修爲的人作傭人。”
邊上一個侍女忍不住道:“誰說我們天魔宮有普通人,他並不是沒有修爲,只是被忍長老給封印了靈力而已,他可厲害了。”
吳雨聽這聲音有點熟悉,有點像當時在那個包箱裡聽到的那個女孩。
艾麗雅呆了一下,想到自己洗澡睡着那晚的事情一種被欺騙的憤怒和委屈陡然升起:“你,竟然騙我,我要殺了你。”
說完後已經馭起飛劍撲向吳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