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薛青見老爹也想吃,便給他也夾了一個過去,其實,這個盤子離他挺近的啊,老爹爲什麼不自己夾呢?
玉錦向薛鳳莫看了一眼過去:幼稚!
金禹澤見佩爾有些拘謹的只喝着碗裡的粥,皺了下眉,自己家人那麼和氣,又不會吃了她,她拘謹什麼?他給她夾了一塊煎的牛排,語氣有些彆扭的對她說道:“多吃點肉。”
她現在身體那麼虛弱,不多吃點有營養的東西怎麼行?萬一以後生不了孩子了怎麼辦?
佩爾看着他夾給自己的牛排,眉頭皺了一下,突然又給他還了回去,找着理由說道,“我不愛吃牛排。”她不想要他這樣虛僞又同情的關心,明明討厭着自己,又何必關心她?
金禹澤被她有些氣着了,她的理由還能再爛一點嗎?一直居住在美國的她,不愛吃牛排?
墨薇和薛鳳莫看着他們倆,只能默默的表示同情……
夏嵐見佩爾不吃金禹澤夾的菜,只好再幫她夾了一塊魚排,囑咐她,“佩爾,你要多吃點肉,一定要把身體養好,知道嗎?”
“嗯……”佩爾輕應了一聲,乖乖的吃夏嵐夾給自己的魚排。
墨薇和薛鳳莫看着禹澤那吃癟的樣子,差點偷笑出了聲,他們倆到底是鬧什麼彆扭了啊?孩子又是怎麼掉的?
坐在夏嵐身邊的薛少容見自己女人都不理自己,鬱悶了,他也受着傷呢!她怎麼不給自己夾個肉,再關心自己幾句?哼!
薛少容坐在這裡等夏嵐主動給自己夾菜,可一頓早餐吃完,也沒見她給自己夾一個菜,連一根泡菜都沒有夾過!默默的生悶氣了……
早餐後,幾個人排隊等玉錦檢查身體,玉錦看了一眼薛少容背上還有些猩紅的傷口,給了他一個黑色小瓶子和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囑咐他:“白色瓶子,早晚各上一次藥,黑色瓶子,每天吃一粒。”
“他這傷口什麼時候能好?”夏嵐問玉錦。
“一個月。”玉錦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回她。
這麼快啊?背上開了那麼深的一個洞,一個月真的能好麼?這個玉錦真的好神啊!夏嵐看着他不禁默默的想。
薛少容直接將夏嵐拉到玉錦的面前,說道:“玉錦,你順便也給她檢查一下身體……”
夏嵐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退,說道:“我一沒生病,二又沒哪裡不舒服,檢查什麼身體?玉錦很忙的,還是讓他給佩爾配個補身體的藥吧!”
她剛說完,玉錦突然向她看了過去,出聲:“不忙……”
夏嵐聽到玉錦的話,被噎了一下,她以爲他是那種絕對不多管閒事之人,怎麼會突然說不忙呢?難道他看不出來,她很不想檢查?
青青走了過來,笑着說道,“嵐嵐,你就讓玉錦看看吧,他就給你探個脈就行,很快的,你不用緊張。”
青青說完,玉錦突然從自己的醫藥箱裡取了一支抽血針出來,說道:“我要抽血。”
青青和薛少容都愣住了,像這樣簡單的檢查,玉
錦從來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往復雜裡做,他怎麼又突然要抽血了?
玉錦見他們都疑惑的看着自己,又補充,“會更準確些。”
夏嵐對這個玉錦簡直是怕了,青青說探脈就可以了,他爲什麼要抽自己的血啊?不會真被他檢查出什麼病來吧?更準確,那他的意思是說,一定能檢查出自己吃過藥了?悲催的……
到時薛少容若是知道她吃了避孕的藥,他會不會原諒她?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讓玉錦抽了自己的血!夏嵐眼睛轉了轉,突然揉着自己的肚子,叫道,“嘶……我肚子不舒服,你們先檢查着,我去個洗手間。”說完,她便溜出了這裡。
玉錦看着逃跑的夏嵐,將東西收進了醫藥箱裡,看來她是不會讓自己輕易拿到她的血了……
接下來的佩爾,玉錦給她一探脈便知道她是小產了,現在身體也只是虛弱了些,並沒有什麼大問題,既然她是薛家的人,他還是頗大方的給了她一個紅色的小瓶子,說道:“五天吃一顆。”裡面只有三顆,它不但能進補身體,更能調整身體基底的一些小毛病。
薛少容去外面找夏嵐,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她,那傢伙跑到哪裡去了?不就是檢查下身體嗎?她躲什麼?
夏嵐此時還躲在一樓的洗手間裡,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後,纔開了門出去。
“你躲什麼?是不是真的哪裡不舒服?”薛少容輕皺着眉問她,如果她沒有問題,應該不會怕玉錦檢查吧?
夏嵐見他都懷疑自己了,趕緊說道:“我每天都活蹦亂跳的,哪裡有不舒服?只是怕你們又要讓我喝些亂七八糟的補藥,我們就順其自然好不好?我們才過上二人世界的生活,那麼快要孩子做什麼?”
“真的沒有其他原因?你沒騙我什麼吧?”薛少容雙目緊盯着她問。
“我……哪有騙你什麼?我和你在一起也才幾個月的時間,你那麼快想要孩子做什麼?難道你不想先專心的,好好的愛我多一些時間嗎?細細算來,你我真正相愛的日子並不多……”夏嵐撲進了他的懷裡,抱着他的腰說道。
薛少容沉默了,她說的的確如此,片刻後,他答應了她,“好,你不想檢查就算了,那我們就順其自然吧,我也會給我們多一些時間。”
夏嵐見他答應了,高興了起來,只要他不逼自己就好。
白天,墨薇給他們各自安排了房間,坐了那麼久的飛機讓他們先去休息休息,然後晚上再帶大家一起出去吃飯,團圓了怎麼也要慶祝一下,在安排房間時,她倒是刻意將佩爾和金禹澤的房間安排在了一起,他們倆孩子都有過一個了,真是可惜得很,怎麼就掉了呢?
若是孩子還在的話,估計她們倆也該好好的在一起了……
夏嵐進到房間裡,先去洗了個澡,坐了這麼久的飛機,洗個澡後立馬感覺舒服了不少,薛少容被老爹拉着在樓下說話,薛鳳莫問他:“你什麼時候接手公司?”
“你沒看我還傷着的麼,再怎麼說也要等一個月。”薛少容說,這次度
假也沒有度好,那就在A市好好補償下好了。
“還要等一個月?不行,最多半個月,每天去公司真是煩死了,最多再讓你玩半個月。”薛鳳莫有些跳腳的說道,搞那麼大個公司,真是一刻都閒不下來,也不知道兒子是怎麼忍受下來的?
“那麼兩父子就別討論這個事了,難道就不去查一查這次是誰派來的殺手嗎?有了這一次就會有下一次,下次再遇上危險怎麼辦?”墨薇說道。
“我已經派人去查過了,那些殺手是美國的一個幾百人的小殺手組織,只要價錢合適,就是美國總統他們也敢去,他們的帶頭老大代號:鷹,沒有固定窩點,這次出動了四十多人左右,通常都是哪裡有任務就去哪裡,現在我們的人正在查那羣流離不定的剩下團伙,抓到那個老大,就能知道誰纔是幕後黑手。”薛少容說道,在美國的那幾天,他雖然看起來每天都閒着,但該做的事,他肯定是都做了的。
“嗯,要儘快把他們找出來,免得再出什麼事。”墨薇說道,爲什麼會有人想對付兒子呢?他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做正經生意,又沒有得罪過誰。
“兒子,你有沒有得罪過誰?”墨薇想了想還是問道。
“若是在生意場上完全沒敵人,那是不可能的,可也沒有跟誰有過血海深仇。”薛少容說道。
薛鳳莫說道,“你現在的位置那麼高,不知道有多少同行對你看不順呢,再有,有些仇可能並非你親手所殺,但卻因爲你而起,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這倒也是……算了,你先去好好休息着,養好傷再說,那些人這一次失敗了,應該短時間內是不敢再來了。”墨薇對兒子說道。
薛少容點了點頭後,便上樓了,他一進房間,便看到夏嵐裹着一條浴巾趴在牀上,一邊吃着零食一邊看着電視,兩條小腿還很愜意的來回晃動着,墨黑的長直髮披散在白嫩的皮膚上,模樣十分的誘人……
夏嵐看到他,朝他很友好的笑了笑,他說過允許自己在牀上吃零食的啊,那是什麼眼神?
薛少容朝她走了過去,叫道:“過來……”從自己受傷,這麼多天他都沒有碰過她了,現在看到她那麼誘人的樣子,真是讓人……
“幹嘛?要換藥嗎?”夏嵐從牀上跪了起來,向他移了過去,她也覺得他受傷了是不可能碰自己的,而且,這麼多天他也的確很自覺的禁慾了,所以她纔敢這麼大咧咧的裹着浴巾,滿牀打滾兒,反正他什麼也做不了,呵呵!
“你坐下,我幫你脫衣服……”夏嵐蹲在他面前,很貼心的說道。
薛少容笑着,乖乖聽話,坐下任由她很溫柔的給自己脫衣服,夏嵐給他脫了運動衣,正準備拆開他身上的紗布時,她一點預兆都沒有的突然就被這個傢伙壓在了牀上,看着他那兩眼直冒浴火的樣子,她怒瞪着他:“你幹嘛?你現在受着傷呢,控制下行不行?”
“不行,這傷都已經好幾天了,沒有太大關係了。”薛少容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說完,就挑開了她身上的浴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