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家門,單桔就用毛巾擦擦自己的頭又將毛巾搭在韋也頭上,替韋也解開鈕釦:“來,把衣服洗了吧。”
“你是真想洗還是單純只想讓我脫衣服?”韋也早就把單桔看得很透徹,單桔只笑不語,韋也將單桔抱起,單桔腳尖脫離地面,他們快要吻上時,單桔衣服裡的手機夾在兩人中間振動起來,單桔一臉厭惡的摸出:“哪個混蛋這麼不看時候。”她看到來電顯示換了表情接起電話:“喂,媽,怎麼了?”
“我和你爸商量明天過來看看你在那邊過得怎樣。”
“我過得很好啊,不用來看我。”
“很不想爸媽來嗎,我們都訂好車票了。”
“沒有的事,我不是怕你們來回跑太累。那我明天來接你們。”
“你的男朋友呢?”單媽還是把重點問出來了,他們這次主要去的目的就是確定下,照單桔說法,算下來兩人在一起有陣子了,單桔也老大不小,該落實的事也要落實下,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大多數都認爲女孩子20幾歲就該結婚了,再晚都會變成讓親戚們笑話的老姑娘。單桔捂住話筒,衝韋也說:“我爸媽明天過來,問你呢。”
韋也輕皺眉,他在沒畢業前其實是不想去見單桔爸媽的,首先單桔替他闖了禍,欺騙了她爸媽,如果拆穿會令他們對這段關係更反感和憤怒,可如果不拆穿,只能一騙再騙,兩條路韋也都不太贊同,本想畢業當了律師再去那就不算欺騙,但事情哪可能如此順利。
“要不我隨便找個男朋友去敷衍下,到時再說你又整容了或者我們重新合好了。”單桔也大概猜到韋也的想法,韋也與自己還是不同的,他幾乎不靠欺騙來處理事情。韋也聽到單桔說的,瞪她一眼,抓過單桔手裡的電話:“阿姨,明天我和單桔一起來接你。”
單媽愣了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只得回答:“好的,如果你上班太忙不用麻煩,讓單桔來接就行。”
“上次沒有好好打招呼,這次一定要來接您。”
“恩,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單桔在單媽面前無數次又無數次把韋也吹噓的太好,單媽也對韋也客氣起來,畢竟對方是個大律師,家庭條件又很不錯,單媽本來擔心單桔高攀不上過年還想給單桔介紹對象,誰知單桔心裡、眼裡、嘴裡都只有這個男朋友,單媽也只能順着女兒心意,擔心自己一個處不好得罪了男方,當初大女兒就是跟個男人私奔了,再也沒回來過,單媽已經無法又一次承受了。當媽的就是這樣。
掛斷電話後,單桔又一次貼上去:“我們繼續剛纔的事吧。”
“我沒那個心情了,說說你想怎麼辦,我聽聽。”
“能怎麼辦,接着騙啊。”單桔勾住韋也的脖子,親吻着他的喉結。
“上次你撒謊我就懶得追究了,在這種事情上,你要拉着我一起撒謊?”韋也的思考向來比單桔更全面,單桔欺騙爸媽,那就不用說了,是他們的女兒不可能記恨,自己如果欺騙他們,那在他們眼裡會被成個騙子,既然事情到這地步了,學生和騙子,韋也很輕易的就權衡出了輕重。
“那你想怎麼辦?”單桔的手輕輕撩撥着韋也的某處。
韋也低下頭,抱起單桔:“等辦完事再說。”
“你突然有心情了?”
“自己感受不就知道了。”進入臥室,韋也毫不費力的脫掉單桔的上衣,被雨淋過還有些冰涼的手指按住單桔的肩膀,內衣的肩往下滑,他溼熱的吻落遍單桔的敏感,單桔的呼吸由輕變重,她無法承受白天明亮的視線,韋也盯住她的身體。於是扯過被子蓋住兩人,韋也抓起單桔的手,像王子親吻公主般,像紳士親吻淑女般,親吻着單桔的手背。
他雖不如王子親切體貼,她雖不如公主甜美善良。
她也不如淑女楚楚可人,他也不如紳士風度翩翩。
可惡魔同樣能親吻妖精,一個明着邪惡,一個暗着邪惡,剛剛好。
解開的牛仔褲釦子,緩緩拉下的拉鍊,還未脫盡只褪到膝蓋,就被曲起了腿,韋也的一部分被單桔納入了,她輕咬着韋也的脖頸,又側頭把呻吟挑逗的話語吐入韋也的耳畔,只有韋也能聽見,只說給韋也聽。
韋也肌膚的觸感已經熟悉到像單桔自己的肌膚,貼合又分開。單桔抱着韋也,抱住就不想分開,認識韋也後單桔才明白什麼叫喜歡,很簡單的,無論和他做什麼,都感到如此快樂和滿足。她在韋也身下,輕輕擺動身體,如果她有條尾巴,估計也會像動物一樣不停擺動,以示自己的心情。
“韋也,韋也~”
韋也埋頭吻住單桔心臟的位置,單桔弓起腰:“韋也,心臟快爆了。”
當初單桔把韋也設定爲自己的獵物,現在是誰抓到誰,分不清了。
單桔只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滿足只是咬緊他,如今更想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