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房門被他順手在裡面上了鎖的聲音。
安好瞬間有一種徹底要被大灰狼吞-食了的感覺。
她下意識的回頭向門鎖的位置看了一眼,人已經被扔上了主臥室裡柔-軟的大-牀。
她匆忙想要起身,腰間卻是驟然再度一緊,左寒城已經欺壓而下,灼-熱的手像烙鐵一樣按下了她的抗拒,漸漸灼-熱的氣息正面向她貼近。
安好就這樣被他壓倒在了牀上。
左寒城低下頭狠狠地壓住了她的脣。
安好渾身緊繃,被他這忽然間霸道強勢的吻惹的一時間忘記了去掙扎。
脣-瓣被用力的摩-擦直到深-吻,再到他漸漸不滿足的以脣-舌深-入的方式開始糾-纏。
安好任由他纏-綿而溫柔的長驅直入,腦子裡亂轟轟的想着今天在辦公室裡誤以爲他還有別的女人時,心裡的那種又酸又難受的感覺。
還有她今天才體會到的那種佔有慾。
她該不會是已經喜歡他了吧?
她暗暗驚心的睜開眼,偷偷看着將自己壓-迫在牀上的男人,他的脣.舌此刻不知-節-制的攻城略-地,彷彿而毫不厭倦的在她脣.舌間掃蕩。
安好彷彿處身在冰山火海之中,每每到了此刻都不知如何自處,更偏偏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毫無退路。
在察覺自己竟然已經有一點點喜歡上了他的時候,她就似乎已經開始沒有退路了。
安好緩緩閉上眼睛,第一次有種……不是特別想要抗拒的感覺……
以前也不是特別抗拒,只是害怕,害怕自己會淪陷在這份她覺得不真實的婚姻裡,害怕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太多,她害怕的事情太多。
可現在既然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淪陷了,那是不是就真的該像脣脣她們說的那樣,無論怎樣,都該以左太太的角度爲出發點,去留住這樣一個她曾經連想都不敢想的人。
“唔……”
安好有些喘不過氣,本想擡起手推一推他。
她是想趁空喘一口氣然後給點回-應,可是她的手在他身上完全起不了作用,反而引來更加強力的壓-制和腰間的禁-錮。
安好被吻的有些昏然,目-眩神-迷的,彷彿在這樣昏暗的只屬於他們的臥室裡,這個在她的生命中出現的一個叫做“家”的地方,讓安心的內心裡是無限的安寧。
更甚至……他的吻像是沿着她周身的血脈流-竄……讓她漸漸沒了力氣……
直到他的大手伸入她的衣間,做勢就要直接將她身上的衣服扯下來,安好雖然緊張卻沒吭聲,老實的在他身-下承-受着他的吻。
他的手掌很溫暖,更因爲兩人這樣糾.纏的吻而溫度漸漸升高,撫進她衣間的時候一點都不會讓她覺得有涼意,反而舒服的讓她忍不住輕顫。
這幾次,不是沒有被他這樣撫-揉過,可她此刻的腦子裡卻轟然迴響着今天自己心裡所有的一切新發現,驚覺自己甚至也開始渴-望……
安好的腦子裡根本再也沒有思考的力氣,在他因爲發現她今天的乖瞬而漸漸放鬆對她的鉗制,吻也漸漸溫柔了些許時,她擡起手抱住了他的的腰。
在安好回過神來察覺自己是真的在主動迴應的時候,她忽然睜開眼,本能的想要開口說話。
可話還沒有出口,左寒城已在她剛剛得到喘-息機會的剎那猛地吞-噬了她的脣,更加猛-烈的在她口-中和身上各處的肌-膚侵-佔起來。
就在安好感覺自己已經承受不住他的吻,腦子裡唯一的最後一點理智的弦也即將斷裂的剎那,他的手已毅然決然的解-開她牛仔褲上的紐-扣,再又將拉-鏈向下一拉,在他的手順着她褲子拉-鏈的敞-開處向下按去時,安好只覺得渾身如同被滾-燙的岩漿燙-過,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左、左寒城……”安好忽然開了口,聲音極小的叫他的名字。
他俯首看着她在臥室昏黃的燈光下泛-紅的小臉,沾染着欲.望的雙眸中竟帶着幾分邪-肆的徵-服-欲,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手下的動作沒有停,已將她的褲子扯了下去。
安好對上他深邃的醞着黑暗波光的眼眸:“你有沒有愛過什麼人?”
他的喘-息早已添了些粗-重,此刻動作微微的有一瞬間的停滯,安好也是剎那間才反映過來自己剛纔問了一個多腦殘多愚蠢的問題。
wωω✿ тt kan✿ ¢O 這種時候問這種話不是在找死麼?
她其實是想說,左寒城你的心裡現在還有沒有愛着其他人,你的心裡有沒有我,是不是也像我一樣開始一點點將我放進了心裡?
其實她真的只是想問這句話,可偏偏又覺得太煽情太不像她了,結果出口的話卻竟然這麼的……
說出的話已經收不回,安好看見他眼中那份炙-熱已經漸漸被寂冷取代,就知道自己是真的說了不該說的話,而且,似乎是非常非常不該說的話!
她微微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左寒城的動作卻是緩緩將她褲子的拉-鏈拉了上去,用力將她牛仔褲上的扣子繫好,同時將她身上已經被他推至胸前的衣裳向下拽了拽,將本來已經快被他脫-光的安好恢復到衣冠齊整的模樣,就這樣從她的身上離開。
安好連忙坐起身,見他就這樣忽然起身,不再看她,轉身走下牀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始終沒有回頭再看她一眼。
她完全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好不容易自己打破了心理防線想要在徹底變成他的女人時,問他的心裡是否乾乾淨淨的沒有別人的存在,雖然她問的方式有點不太對,也的確不是時候,可他的反映未免也……
也太讓她不知所錯了。
安好望着臥室門外的背影,見左寒城無聲的穿過客廳走向書房,因爲樓上現在被左月霸佔着,當然他不可能上去,所以他這是打算把她留在臥室裡,他就這樣去書房了?
爲什麼?
雖然她問的話很不應該,可他爲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映?
安好將身上的上衣又向下拽了拽,將衣服上被他壓出來的褶皺也用手平撫了一下後,看向已經進了書房的那道身影,忙起身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