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黑漆漆一片,左寒城顯然沒有要開燈的意思。
還好還好,他要是開了燈估計現在就能看見自己的小媳婦兒臉紅的跟麻辣鍋裡的小龍蝦一樣的可-口了……
剛進了臥室,安好便閉上了眼睛,反正說好了不用她動的,她只要做個安靜的美少女,安靜的配合就好。
身-體被摔在柔-軟的大-牀中間,她立刻睜開眼睛,還沒吭聲,左寒城便忽然脫-下之前進門後就一直沒脫的外衣,更是同時直接迅速解-開他襯衫領口最上面的那幾顆鈕釦。
本來他的鈕釦就開了兩三顆,現在更是幾乎露-出了半個胸-膛,看得安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見她一直盯着自己,左寒城忽然笑的有幾分邪-肆,一邊慢慢的解着襯衫上精緻的鈕釦一邊低-啞的說道:“這麼目不轉睛的盯着我幹什麼?我身上什麼地方你沒看過?”
安好瞬間臉上爆-紅:“我哪裡看過啊!之前幾次房間裡都黑黑的,現在臥室裡也很黑,要不是窗子上投進來的月光我也根本還是什麼都看不到!我哪裡像你啊,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你看了一遍!”
她一邊說一邊像個小-獸一樣忽然就坐起了身來,乾脆也不再裝成病號,反被動爲主動的去扯他的襯衫鈕釦,大有要親自給他-脫-衣-服的意思。
既然逃避不了,就該享受!享受的前提就是自己也應該主-動,真的就那麼躺着不動實在是有一種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挫敗感。
左寒城雖然很享受她的主-動,但卻因爲之前在這丫頭身上吃過太多次的虧,見她的手雖然急-切卻是半天一個鈕釦都沒解開,爲免中了她拖延時間的招數,直接傾身上前,俯-下-身就抱住她重重的吻-上-了她。
在她不-乾的扭-動身-子堅持要幫他把襯衫上剩下的兩顆鈕釦都解-開時,因爲她的胡亂扭-動而乾脆直接將她撲-倒在牀-上。
“喂,左寒城,你溫柔點啊……”
她話音落下,他貼在自己耳邊曖-昧又輕-啞的笑,同時吻-上她-的-脣,直接將她的手拽起覆到了他還未解-開的皮-帶上。
安好的手抖了抖,擡起眼看明白了他眼中的意圖,更是羞-窘的想要抽-回手,可是他的手握的她很-緊,深邃的黑眸就這樣居高臨下的注視着她,她逃無可逃,只好顫着手去試着解-開他的腰-帶。
直到腰-帶被她有些艱難的解-開,左寒城便如同出-閘的猛-獸一樣直接將她牢-牢的按-在-牀-中,俯-下-身便欲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喀擦——”
臥室門外忽然傳來開門的聲音,左寒城仍未停下本來的舉動,安好卻是猛地一僵,連忙蜷-縮起身-子躲開,同時側耳向外聽了聽,小聲說:“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人開門進來?”
左寒城因爲隱-忍而額頭青筋突-起,沉聲道:“不管她,我們繼續。”
“不行啊,左月說是今天會去機場那邊的酒店住,那現在這個時間誰會忽然開門?會不會是小偷?”安好眨了眨眼睛,一臉嚴肅又認真的說。
左寒城真是有一種快要被她給折-磨到斷氣了的感覺。
都到了這一步,今天晚上要是再不繼續的話,涼水澡都救不了他!
安好越想越覺得不對,乾脆就要直接推開他好起身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然而她剛要坐起來就驟然被左寒城推-回到了-牀-中,俯-下-身不再給她逃避的餘地就要直接將她就這麼辦了,免得這丫頭總是找機會半路逃跑。
安好整個人就這麼被他毫不客氣的重-重按-住,她震驚的看着在黑暗中左寒城俯-首傾-向自己的臉,心口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