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左寒城一出馬,輿論直接平息了。
但是容雪的那些粉絲還是在擁護自己的偶像,在網上和各大論壇上各種酸話連篇,反正就是安好這麼小的年紀就嫁給左寒城這種人物,絕對是用了什麼狐媚的手段,她們的容雪纔不會那麼沒品的和一個小姑娘爭,是別人自己想多了而己,她們的容雪是陽春白雪,是國際巨星,是全民偶像,是勵志女神……
在維護偶像的粉絲嘴裡沒好話啊,安好也懶得跑網上去和她們脣槍舌戰,反正人-民大衆現在相信她是清白的就可以了,至於小粉絲嘛,無所謂。
她又不是人民幣,不需要所有人都喜歡她。
左寒城送她回到鎏景園後就走了,安好也沒問他去哪裡,反正又不會去和什麼前女友什麼小三約會去。
倒是本來沒辦法現在就回A市的脣脣說她剛剛得到大魔王的****,允許她提前兩天回A市,結束了實習的行程。
脣脣口中的大魔王似乎就是她父母的一個親戚還是朋友家的什麼人,年紀和左寒城差不多,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好像是某某上市集團的幕後負責人,反正是哪個海歸的巨壕就是了,用現在最流行最通俗的話來講,就是隱形富豪,低調的有錢人。
想也想得到,脣脣那種比自己還要瘋狂的小妖精,被自己爹媽扔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還交給一個比她大十二歲的男人手裡,重要的是那個男人特別鐵面無情,似乎脣脣這兩個月被折磨的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了,每一次和她們聊天的時候都會用大魔王來形容。
當然安好現在也沒好到哪裡去,這兩個月也就沒時間聽脣脣那結悽慘的經歷和故事。
不過脣脣說今天下午趕車回來,晚上六七點就能到A市,說她終於結束了實習期,心情好要回來找一家酒吧和她們一起喝酒去。
三個學校裡的小霸王這兩個月各自都被管控的幾乎滴酒未沾,現在完全就像是出閘的小獸一樣想要在開學之前撒野幾天。
脣脣還說因爲安好一天之內沉冤得雪有左寒城給她撐腰而打算一起慶祝,要去A市裡最大最好最高檔的酒吧或者夜總會裡嗨皮。
正巧左寒城說他今晚在公司處理一件因爲員工的疏漏而延誤的項目狀況,晚上不回來,安好也抓緊時間和她們一起撒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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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點。
A市,夜宴酒吧。
之所以沒去溫納爾開的那家夜總會,是因爲安好對那家夜總會已經有陰影了,並且夜宴酒吧是A市市內頂級的最奢華的酒吧,這裡大都是各種成功人士雲集的場所,而且偶爾還能撞見幾個大大小小的明星。
況且這裡還是安好和左寒城初次相遇的地方,意義重大,於是三個女人在考慮去哪裡的時候,安好直接選在了這裡。
今晚酒吧裡的人很多,單獨的包房都沒有空房間,她們只能在大廳裡找了一個卡包的位置,叫了十幾瓶各種顏色的洋酒,還有兩個大果盤,爆米花和其他一堆好吃的零嘴兒。
大廳裡相對吵鬧一些,但是也精彩,前面的舞池裡一羣帥哥美女在跳舞,臺上還有人在唱歌,時而狂暴的歌曲時而又安靜的像是在清吧一樣的讓人心曠神怡。
脣脣已經快喝多了,舉着酒瓶開始吹說:“你們是不知道,那個大魔王有多可怕……對了……他的內褲竟然只有一種顏色!都是黑色的!而且只有一種款式!這種性格固執又單一的男人太可怕了!”
安好直接噴出來一口酒,黃阿毛亦是在一旁看着已經喝高了的脣脣問:“不是吧你?你不會是被大魔王給……給那啥了吧……”
脣脣擺了一下手:“沒有!沒有!我是有兩次去他住的地方送東西,正好遇見他洗澡了而己,然後……有一次我去碰他的衣櫃,看見裡面一堆同一款式的黑色內褲哈哈哈哈哈哈!”
不過她邊說,臉上就有一點點發紅,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臉紅究竟是因爲喝多了還是什麼想到了大魔王,不過脣脣平時就是這麼瘋的人,男人的內褲什麼的本來也是敢大張旗鼓的討論,於是安好和黃阿毛也就沒有多問。
倒是黃阿毛嘴角抽了抽說:“你們兩個是都有人帶着實習,就我一個人苦逼的在親戚家的公司裡當小實習生,那些人一個個眼睛長的老高,我都快被虐慘了,我怎麼就沒遇見一個左BOSS那樣的總裁老公,也沒遇見什麼大魔王呢……”
邊說她邊舉起酒瓶開喝:“可悲啊!!!!!”
安好亦是也跟着喝了幾口酒,忽然眼角的餘光看見不遠處有幾個身影在來回走,也好像是有人在說什麼話,在談什麼事情,她回頭朝那個方向看去,竟見之前在容雪身邊看見過的那個高大的外國男人和另幾個男人在說什麼,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在討論什麼什麼公司的事情。
再然後,安好就看見容雪從洗手間的方向走了出來,似乎是剛剛吐過,胃不是很舒服似的走出來,搖搖晃晃的,滿頭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讓人看不清她的樣子,而且她似乎是沒有化妝,這裡燈光各種顏色別人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要不是安好看見剛纔那個外國男人,她也不一定能認出容雪來。
但是容雪怎麼也跑到這裡喝酒來了?
看起來好像喝了不少?又似乎是已經喝醉了的樣子……
是因爲今天的事情?
像容雪這種在好萊塢都混了這麼多年的人,抗打擊能力不是應該很強的嗎?至於這樣就跑出來喝酒,還喝到吐?醉成這樣搖搖晃晃的?
容雪這會兒正靠在牆邊站着,有些難受有些虛弱的不知道在對那個外國男人說什麼,外國男人拿起電話不知道給誰打了過去。
安好看着覺得沒什麼意思,反正這裡這麼大,容雪也不一定能發現自己。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脣脣和黃阿毛正在碰杯,忽然,脣脣一臉醉意的眯着眼睛向外看去:“噫?那不是左BOSS嗎?他怎麼來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