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三十塊你不打算要?”
“……”安好深呼吸了一口氣,迅速咧嘴笑了起來:“要,當然要!”
比起吃泡麪來說,盒飯總也是好的!
沒辦法,現在她在酒吧的工作沒了,暫時只能受左寒城的嗟來之食!真是恥辱啊!
左寒城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卡,撂下話:“距離你12月底的期末考還有一個月,你如果能在一個月後將各科成績提升到及格的程度,我再考慮這張卡要不要給你。”
在安好開口抗議之前,他又道:“只是從零分提升到及格,顧安好,你該清楚,我的要求並沒有很嚴苛。”
的確,以左寒城這個慘無人道的男人的手段,他沒逼着她一下子把成績提高到學年度第一已經很人性化了!
可重要的是隻有一個月!
只有一個月就讓她從零分到及格,還要各科都及格!
安好磨牙,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你殺了我算了……”
左寒城的語氣忽然溫柔的很:“你說什麼?”
“我說你殺……”安好頓時就把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
然而就在同時,左寒城拿起她的手機,隨手翻動着,看似不經意的淡淡道:“昨天倒是還有些話沒向易澤揚交代,他畢竟暫時是你們A高的客坐教授,我也該多囑咐幾句。”
安好瞬間撲了過去,卻是一個踉蹌撲到了他懷裡,顧不得許多的一把奪過手機,轉過眼就看見因爲自己倒在他懷裡而近在咫尺的那張俊顏,氣不打一處來的想要罵一句來撒氣,卻又罵不出來,就只能這樣僵硬的瞪着他。
“及格就及格!本姑娘天資聰穎,不就是高中三年的課程嗎!不就是及格嗎!我答應了!”
左寒城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直到目光下滑,漸漸變的有幾分灼人,同時就勢將她的腰一摟便將她按進了懷裡。
“既然這麼乖,用這種方式略施小懲已經可以,你就不必再用美-色勾-引我。我說過,你沒有多少色相值得出賣。”
安好在他懷裡一掙,聽了他的話當即就順着他的視線低下頭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
只見睡衣上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一顆。
她裡面沒有穿內.衣,半邊的小柔.軟都暴露在了空氣之下,屋子裡空調溫度適中她沒感覺到涼意,剛纔又這麼撲到他懷裡俯着身子說話……
她忙要從他懷裡退出去,左寒城即刻俯首便在她耳際輕聲道:“當然,如果你急不可耐的想試着誘-惑我,我也不介意早點盡一個丈夫的責任,免得你欲-求不滿,嗯?”
男人的手已經移至她腰間,微微一個使力便將她整個人都攏進了一片溫暖的懷抱裡。
安好卻是面上一窘,立即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撥了撥頭髮坐直了身體,有些面紅耳赤的瞪着他:“左寒城你爲老不尊!”
“……”左寒城眼皮一跳:“爲老不尊?!”
安好被他氣的一時間實在找不到恰當的措辭來了,即使知道他連三十歲還沒到,卻也還是因爲他一邊叮囑自己好好學習又一邊對自己上下其手而想諷刺一句,憋紅了臉又再次脫口而出道:“你老不正經!”
左寒城笑,一看見他這忽然傾國傾城風華絕代似的笑容,安好心中驚鈴大作,立刻向後起身,大退了兩步,不怕死的繼續罵:“你你你老奸巨猾!”
“……”
“老謀深算!”
左寒城的眼神已經不能只用危險來形容了,安好沒太注意,只一味絞盡腦汁的在腦子裡搜索着一切與老有關的成語。
直到左寒城忽然站起身來走向自己的剎那,她忽然指着他兩腿之間的某處大叫:“老弱殘兵!”
好吧……她已經詞窮了……
左寒城微微一笑,聲音卻是清冽的讓她耳根都跟着抖了抖:“顧安好,我讓你知道什麼叫老當益壯寶刀未老長春不老!”
在看見他向自己邁步走來時,安好嚇的大叫一聲連忙將手裡剛剛抓起來的筆記和英語課本砸向了他,轉身就要跑回臥室去關門。
結果剛拔腿跑了兩步,人就已經被拎了回去,重重摔在了柔.軟的沙發裡,在她尖叫着忙要起身的同時,左寒城已經長身壓下,重重的將她禁錮在身體與沙發之間。
安好只是今天被他欺壓的實在無處可發泄了纔會挑釁了幾句,完全沒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啊!
左寒城冷不防攫住她的下顎,語氣夾雜不容置疑的魄力:“就算再過四十年也能榨乾你!再在我面前亂用成語試試?”
安好吃痛回神,望着他的黑眸,眼底忽然有些困惑,好不容易抽.出手指來算了算,無比認真的說:“再過四十年你就六十九歲了!你確定你到那時候還能……”
她的聲音頓住,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只能用手指了指他的下邊:“還能用?”
左寒城被氣到發笑。
顧安好明明是一副乖張的表情,卻又是一張青澀稚嫩的面容,出口的話彷彿若有若無的帶着撩撥,卻更又彷彿只是不服氣的挑釁。
被壓在身下的小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樣無意間的動作和語氣有多撩人和多欠收拾。
直到左寒城的脣摸索到她的喉管,以齒抵着做出一副隨時要咬下去的姿態,安好才僵硬的不敢再亂說話:“我我我我的意思是再過四十年你就快到七十歲了,七十歲都是老大爺了,就算你再厲害也不至於……”
腰上忽然一痛,男人的手已經懲罰似的將之握住,重重的一捏,更加危險似的彷彿要將手向裡探去。
安好欲哭無淚,越說越錯。
她不服氣她才罵幾句而己啊!
左寒城的一隻手已經靈巧的隔開她的睡衣,感覺身下的人兒身子僵住,慌張的連動都不敢再動一下,他才迎上她緊張的視線,切齒道:“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嗯?”
安好僵了僵。
她也算是聽出來了。
他的意思是說她太年輕,在網上和H書裡看來的那些東西居然敢拿到他面前來裝世故,一副半清純半經驗豐富的模樣在挑釁着男人的自制力和所有感官。
安好的氣息逐漸有些大亂,她嗓子乾啞的忙擡起手來去摸向自己的臉,藉着臉上的疼痛逼出點眼淚來,淚眼汪汪的看着他深邃的黑眸:“唔……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