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 直到安好感覺到自己下半身的屏障也已被他煺去的剎那,她頓時緊縮起身體想要躲避着他的貼近,並且抽空罵道:“左寒城你混蛋!”
她越罵,他的動作就越堅決,直到安好的內-衣後面的扣子驟然敞開,胸-前一陣輕鬆和涼意讓她瞬間沒了安全感,安好頓時眼淚都要被他給逼出來了。
她不信左寒城可以對她這樣,但是三年多前在T市的那家小旅館裡,他也曾經被激怒過,他不是做不出來,他只是一直太過憐惜她所以從來都不會對她特別的強勢霸道。
一想到當初在小旅館裡的一幕,安好就只感覺渾身都像是墜入了冰窟裡,她抗拒她掙扎,可是雙手一直在頭頂沒辦法動,她只能像瀕死的魚兒一樣在他的身下用力扭-動身-體,越扭動左寒城的目光就越暗。
他再度落在她脣上的吻就愈加的深-入糾-纏,安好無法順利的呼吸,無法掙動,她更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臨陣脫逃激怒了他還是因爲容謙而激怒了他……
但是在憤怒邊緣的左寒城讓她太過害怕,可明明她除了下身僅餘的小底-褲之外都已經被她脫-光了,左寒城身上的衣服卻仍然完完整整的穿在他的身上,更看起來似乎沒有一點皺痕。
她的狼狽她的憤怒,他的清醒他的懲罰,太過明顯!
安好羞憤的紅着眼睛,眼淚順着眼角滑落,更委屈的不停抽噎,左寒城才終於停下了他剛纔那幾乎要無止無歇的動作,安好趁着他停下來的剎那連忙在他身下微微蜷縮起身體,小心的護着那還沒被他褪去的底-褲,抽噎着說:“可不可以別在車裡……”
左寒城眼中的怒火未褪,就這樣低眸看着委屈的終於在他面前肯掉眼淚的小丫頭。
安好的哭聲越來越止不住,委屈的感覺天地都要變色了一樣,直到她最終放任自己在他身下哭嚎出聲,無數的委屈逼得她再也忍不住去硬撐着自己的顏面,再也忍不住在他面前大哭特哭,一邊哭一邊抽噎:“左……左……寒……城……你欺……人……太……太甚了……嗚……”
看着這彷彿真的被他欺負到什麼地步了似的安好,左寒城額上的青筋狠跳,再看着她那大顆大顆落下的眼淚,切齒道:“顧安好你講不講道理?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反正……反正……”安好一邊掉着眼淚,滿臉的委屈,一邊在他身下抽抽答答的說:“你現在就在欺負我……一直……不講……道理的人……是你……”
她邊說邊睜着一雙哭到通紅的眼睛哀怨的瞪着他:“我又不是跟你出來偷-情的……幹嗎要在車裡這麼對我……你要……要是……真的在這裡……對我……對我那什麼了……那……那……以後我還要怎麼面對……嗚……怎麼面對……你……你這輛車啊……”
左寒城額頭上的青筋再度狠狠跳了跳,幾乎要暴走的就這樣盯着她委屈到彷彿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表情。
安好越說越委屈,明明是她被別人的幾句話氣的酒還沒醒就一個人跑出來更又不明不白的跑到容謙家裡,他還沒哭她倒是哭的來勁了!
“嗚……”安好越哭聲音越大,這車子的隔音效果再好,她這哭嚎的聲音終究也會讓路過的車多多少少聽見。
左寒城看着她蜷縮在自己身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終是閉了閉眼,卻是忍無可忍的咬牙切齒的斥道:“別哭了!你想把車淹了嗎?!”
“嗚啊——”他話音剛落下,安好就再度哭嚎出聲,眼淚順着眼角不停的滾落,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以來積攢的眼淚太多,怎麼哭怎麼嚎哭多久嚎多久都不會斷。
左寒城到底還是被她哭到腦袋疼,看着她這真的打算要哭一晚上活活要把他的車給淹了的哭法,忍着要撕碎了她的衝動,驟然起身,同時拿過被扔在前方座椅上的西裝外套直接扔在了她身上。
安好一手迅速拽過外套蓋住自己的身體,另一手仍然捂着眼睛不停的哭:“左寒城……我不要跟你過了!你天天都欺負我……”
左寒城坐在她旁邊,就這麼看着她一直哭一直哭。
最終擡起手揉了揉眉心,忍無可忍之後卻只能嘆笑。
要麼平時一滴眼淚都不肯在他面前掉,真要哭起來還真是天地變色殺得他措手不及。
“別哭了,再哭下去嗓子就啞了。”左寒城低嘆。
安好繼續哭,一邊哭一邊說:“你欺負我……”
“……好,是我欺負你。”
安好的哭聲漸漸小了一些,將手從哭腫了的眼睛上面放下,就這樣一邊抽噎一邊委委屈屈的看着對她這種哭法真的是百般無奈的左寒城:“我今天……今天晚上真的不是要逃避!我只是想出來……透……透口氣,然後……然後……忽然接到容謙的電話,他說他發燒四十度沒人管他,我一時腦抽就過去了,我沒有……出去找什麼野-男人,我沒有錯!”
“你沒有錯。”
安好癟着嘴,仍然抽噎着看他:“左寒城你那什麼表情?你不服氣是不是?”
“……”
見他不說話,安好感覺氣氛差不多了,於是慢慢的坐起身來,將他的西裝外套就這麼裹在身上,紅着眼睛說:“可不可以別像剛纔那樣在車裡那麼對我……”
左寒城這時看向她:“……好,不在車裡。”
安好猛地聽出他這話中的另一層意思,頓時來了脾氣,反正他現在已經開始讓着她,她直接繼續說:“我的意思是說你今天不可以對我……”
“別得寸進尺。”左寒城的眼裡再度迸射出和之前一樣的火光。
安好頓時聲音一滯,本來眼睛就正紅腫着,她更是直接睜着一雙紅腫的眼睛回瞪向他:“我是在跟你講條件!”
“講什麼條件?”左寒城完全沒照着她所以爲的劇本去行事,只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後撂下話:“我只答應不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