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正宇見着莫羽彤掉在地上後就沒有反應有些好奇,正當起身的時候手下感到黏黏的。低頭一看,盡然是紅色的血跡。在定睛一看,牀單上竟然星星點點的落着紅色血點。
剛纔他是粗暴無禮的,幾乎用了拖的拽的滾的,他就想發泄。對莫羽彤一個沒有任何感情還十分厭惡的女人是一點的憐惜之心都沒有的,何況又是在牀上。
他不傻,這是見證女人清白的血色梅花。這樣一推測,那在莫家的那一夜他們不就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嗎?那這個女人極有可能就真的是酒醉糊塗才進錯了房間,他心中一緊,片刻之後卻又舒展眉頭冷哼一聲。
這年頭,那層膜完全可以造假。哦,不對。就算造假也不該會這麼快!喬正宇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歉意,想到剛纔他那般的粗暴心中多少有那麼一點歉意。
“起來!剛纔不是還那麼理直氣壯的頂撞我,這會兒就不動了!裝給誰看!”喬正宇半靠着扯過空調被隨意的蓋身上,扭頭看着躺在地毯上閉着眼睛的莫羽彤,小臉上還有未乾的眼淚。
莫羽彤沒有說話,只緊緊的閉着眼睛。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好在她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早就吃了那種藥。喬正宇怎麼對待她都可以,但是她不會爲喬正宇生孩子不會與他有任何的牽扯。等到她爸爸走出困境,她就自由了。
就當是被狗咬了吧!就當時自己是在賣吧!就當喬正羽是空氣吧!就當是在做夢吧!莫羽彤暗暗的在心裡安慰着自己,她不怕什麼都不怕!心中的那些美好夢想,絕對不會因爲喬正宇就破滅。
“聽不懂我在問你話?給我起來,誰允許你躺着!”喬正宇沒有想到莫羽彤竟然會用這種無聲的無視的方法反抗他,從來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的放肆。
心裡那本來就不怎麼堅定的憐憫之心,在莫羽彤如此漠視他之下頃刻間就化爲烏有。他擡了擡略略痠痛的腿,毫不猶豫的下牀將莫羽彤一下子拖到牀上。
“幹什麼?你到底要做什麼?不是交易麼?你出錢,我出身。難道還指望我有其他的曲意逢迎?”莫羽彤在也沒有忍住心裡的憤怒,她已經將自己當做貨物一般的抵給喬正宇了爲什麼還要對她咄咄相逼。
“交易!就你,還真是不夠資格!不過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兒上,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以後你只能是我喬正宇的女人!”喬正宇霸道命令着。
莫羽彤不想與羽喬正宇多說什麼,只輕蔑的牽脣一笑,譏諷的回道:“負責到底?誰稀罕你負責,不需要!”
“你這個女人,除了一張嘴硬還有什麼本領呢?這樣激怒我,是不是因爲你又想在來一次。”
喬正宇高傲的揚起下巴,挺了挺脊背。要是莫羽彤在不知死活的惹怒他,不介意在與這個青澀的少女在翻滾一番。
青澀的少女?喬正宇沒有想到他會用這個詞語來形容莫羽彤,閱女無數的他是最瞭解女人的。剛纔與莫羽彤翻滾之間,他就明顯的感覺到了莫羽彤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青澀少女而已。
莫羽彤瞳孔放大狠狠的登着喬正宇,渾身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幾次想擡手又無力的癱軟在地毯上,心裡也擔心要是在刺激到喬正宇說不定又會折磨她。權衡再三之後,莫羽彤終於決定不在多說一個字。
喬正宇看着莫羽彤像一條死魚一樣直挺挺的躺着,身上到處都是紫一塊紅一塊的。這些都是他的傑作,他不是那種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只是一想到莫羽彤是破壞他幸福的人就怎麼也憐惜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