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羞澀的小模樣,我瞬間笑出聲來,挪揄的舔了舔嘴皮道:“姐啊,要不待會你多喝點,下午給你和眼哥放一天假?女人不喝醉,男人哪有機會,你說是這個理兒不?”
秀秀拖着下巴頦,聲音很小的哼唧:“那塊木頭什麼都不懂,昨天、前天、大前天我都連着喝醉幾次了,哪回他都是把我送回房間,替我蓋上被子就走了,你說他是不是二愣子。”
就在這時候,三眼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一屁股坐到我旁邊樂呵呵的問:“說誰二愣子呢,怎麼又跑這兒來吃飯嘍?這飯莊都快成咱們食堂嘍,見天擱這兒消費,待會必須管老闆要張VIP。”
秀秀側着脖頸唸叨:“還不是因爲某人愛吃這邊的毛血旺、太安魚。”
三眼楞了一下,摸摸嘴邊的胡茬出聲:“呃?我還以爲你喜歡吃呢,所以前幾天總帶你過來。”
“你說他是不是個棒槌?”秀秀氣的跺了跺腳,回頭望向我。
我齜牙一笑,擺擺手道:“搞不明白你倆,你們慢慢矯情着吧,我出去買包煙。”
說着話,我就往前站,結果正好看到陳姝含叫蛋蛋的學長從飯店巨大的櫥窗前面路過,這幾天我忙的暈頭轉向,也忘記問他店鋪的事情租下來沒有,趕忙疾步攆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