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刑犯和普通人的思維方式還不一樣,那些人不是死刑就是無期,本來已經昇天無望,倘若一旦有機會活下來,他們肯定會不遺餘力想轍。
漫無方向的走了十多分鐘後,我縮到一團茂密草甸子裡,自言自語的嘀咕:“不行,太特麼危險了,這地方不光有蛇有野獸,最重要的是有同類,我得找個沒人的地方窩起來。”
“嗷嗚..”
我正自己嘟囔的時候,猛然聽到一聲淒厲的狼嚎聲,而且聽架勢好像就在我不遠處,我禁不住哆嗦一下,咬牙咒罵:“我去尼瑪得,雨林裡有狼,鬧呢,這特麼肯定是人放養的。”
罵歸罵,我還是馬上躥起來,換了一個方向跑。
甭管那狼是放養的還是野生的,我相信丫肯定不會是吃素,我這小身板連狗都打不過來,更不用狼了。
我慌不擇路的狂奔,跑着跑着,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個穿着灰色上衣,身材消瘦的傢伙站在十幾米的位置眯着眼睛打量我。
正是之前內個給蛇扒皮的那頭野獸。
我深呼吸兩口氣站在原地,心裡突兀出現一個想法,這片林子可能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遼闊,不然我不會不到半天的時間裡就碰上倆人。
他像頭蓄勢待發的野獸一般,慢慢佝僂下身子,棱着眼珠子朝我步步緊逼而來,瞅着他毫無生機的瞳孔,仿若死神的注視一般,讓人後背發涼。
我擦了擦嗖嗖往下流的冷汗,朝着那人擠出一抹很是善意的笑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兄弟,咱倆玩個遊戲,誰動誰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