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後交代:“這兩天你們幾個都找地方先藏起來,外面的事情全部交給馮傑打理,待會給我個銀行卡號,我讓波姐再給你們匯點錢過去,儘可能的折騰,我總覺得我跟輝煌的人還有一筆硬仗要幹,別到時候哥幾個全都無家可歸。”
沒錯,今天在KTV門口嘣人的正是王嘉順和袁彬。
早些時間,我把從楊晨那搶來的七百多個一併打包送給了王嘉順,完事又讓大鵬偷摸過去幫他,目的就是讓他替我們留條後路,一旦某天,我和輝煌的人拼的你死我活,頭狼不至於滿盤皆輸。
放下手機後,我又撥通了廖國明的號碼。
這小子絕逼的小孩兒脾氣,連續給他打了三四個,他才鬱郁不快的接起,電話剛一通就恨恨的懟了我一句:“什麼意思啊朗哥,還打算找我再給你磕倆響頭唄?”
我厚着臉皮笑道:“吃燒烤去不?我請你,我知道一家店的大腰子烤的嘎嘎有味兒。”
廖國明氣呼呼的拒絕:“免了吧,我怕你給我酒裡下毒。”
我依舊沒臉沒皮的笑說:“別絮叨昂,我在我們夜總會街口的那家燒烤攤等你,你不來,我就死等,等死爲止。”
“看心情吧。”廖國明哼了一聲,掛斷電話。
端着手機,我下意識的戳開微信,一大堆信息跳了出來,今天江靜雅把手機給我以後,我就一直沒來得及上微信。
邊往出走,我邊一條一條的瀏覽着那些未讀信息,基本上全是羣聊,猛然間我在我們幾個的那個小羣組裡看到盧波波在十多天前發的一條信息,讓所有人全部去黑哥的垂釣園,說是齊叔病重,然後底下好多人都撤回了信息,剎那間一絲不好的預感襲上我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