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盧波波馬上點頭應承:“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我喝住盧波波,問劉祥飛:“需要啥武器不?噴子、五連發或者手槍,咱店裡都有。”
劉祥飛想了想後襬手:“用熱武器不顯得咱在欺負人嘛,就準備五把開刃的西瓜刀吧。”
“待會大康、飛子,還有..”劉祥飛眼珠子轉動一下,看向杵在不遠處的何佳文和李雲傑道:“再算你倆吧,跟我一道會會對方。”
“我倆?”李雲傑嚥了口唾沫,乾笑着指了指何佳文道:“哥們,他身上還有傷呢,太硬的仗幹不了,實在不行,我幫你再喊幾個人吧。”
何佳文馬上連蹦帶跳的辯解:“我那點傷早雞八沒事兒了,需要咋子辦你直接安排就可以。”
劉祥飛掃視一眼李雲傑,擺擺手招呼上幾人朝旁邊走去:“來,你們跟我來,我簡單說一下。”
小哥幾個聚成一堆,劉祥飛聲音很小的跟他們喃呢解釋。
這時候,蛋蛋和另外一個服務生從夜總會裡幫我搬出來一把太師椅,我大馬金刀的坐下,斜楞眼睛掃視劉祥飛一夥。
一點不吹牛逼,我也算縱橫“裝逼界”這麼多年的翹楚了,像今天這麼綁把椅子翹着二郎腿看戲的精彩瞬間還真沒有,瞅着滿臉冷峻的劉祥飛我突然間有種預感,雖然這個生慌子的加入,我們後面的路將來越來越平坦。
估計是劉祥飛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訴幾人了,我聽到聶浩然瞪着眼珠子一臉被踩着尾巴似的震驚:“就咱五個?太那啥了吧..”
見我的目光停留在他臉上,聶浩然馬上縮了縮脖頸訕笑:“大哥飛我不是慫哈,我只是覺得咱犯不上明知道要受傷還一個勁兒似的往刀口上懟..”
劉祥飛千年不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淡撇撇的說:“你和我沒區別,都是半路入夥,不幹點別人幹不了的事兒,咱們憑啥在頭狼端起屬於自己的碗筷?當然你如果有別的計劃,那我就換人。”
蘇偉康不假思索的表態:“我幹!”
“我也幹!”何佳文攥拳低吼。
李雲傑揪了揪自己泛紅的鼻子頭,同樣風輕雲淡的吱聲:“我怎麼也行,隨大流唄,嘿嘿..”
看其他人都拿定主意,聶浩然漲紅着臉跺跺腳道:“我有個毛計劃,不就是幹仗嘛,誰鳥誰!操..”
十幾分鍾後,幾個夜總會盯場的小兄弟拿回來五副四角打眼穿上尼龍繩的鐵板,劉祥飛接過來其中一副,撩起自己衣裳,就跟綁肚兜似的將鐵板罩在自己胸前,邊綁後面的繩子邊說教:“像我這樣..”
“咱幾個現在的動作,我跟我對象睡覺時候也見她整過。”聶浩然有樣學樣的也往身上套鐵板。
蘇偉康笑着打趣:“哈哈..然總是個有故事的社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