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的兩天後,張星宇帶着劉祥飛、聶浩然、蘇偉康趕赴雲南。
對於他們幾個年輕版的亡命徒來說,哥幾個的優勢不在鋼筋水泥的現代化都市裡,邊界線和一些法律觀念比較淡薄的地界纔是幾人真正的樂土。
接下來的時間裡,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三眼、秀秀緊鑼密鼓的操辦旅遊公司開業的最後事宜,因爲人手不夠,乾脆把江靜雅、溫婷和謝媚兒一甘女孩全都拉過去幫忙。
我則以“答謝”爲由,連續請廖國明、鄧少華連吃帶玩的瀟灑了好幾頓,當然只喝酒,不聊任何正經事,給倆人徹底倒騰迷糊了,弄不明白我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天晚上,我照例喊上鄧少華、廖國明找了家火鍋店,剛剛入座,鄧少華直接朝着服務員擺手:“姑娘,給我們弄清湯底鍋吧。”
說罷話後,他又朝着我苦笑:“小朗啊,真不能這麼胡吃海塞了,這幾天我的體重和血壓都快飆升到一百八了,歲數大了,和你們年輕人比不了,你看看我這牙齦都開始冒血嘍。”
“就是啊朗哥,有啥事你直接說吧,再這麼吃下去我都快特麼撩不上妹了,你看我這腮幫子都比過去大兩圈。”廖國明扒拉兩下自己滿腦袋的髒辮,同樣叫苦不迭的雙手合十道:“哥們,算我求你了,有啥事兒你直接開口行不,能幫不能幫的,我和咱鄧哥絕對都會盡力而爲,你這天天吃天天喝,天天干到三點多,我心裡沒底吶。”
瞅他的模樣,我咧嘴笑出聲:“我真沒啥事兒,就是覺得咱幾個應該多走動,我來山城這麼久,真拿我當回事的朋友,也只有你們兩位。”
比起來鄧少華、蔣光宇,廖國明對我絕對夠真心實意。
即便上次因爲張帥的事情,我倆起了點小誤會,但不管啥時候我打電話,他從來都不會拒絕,類似今天這種明裡暗裡向着我說話的事兒,這幾天幾乎每天都在發生。
我起身替二人分別倒了一杯茶,乾咳兩聲道:“鄧哥、國明,現在條件好了,我知道誰家也不會差幾口吃的,更別說你們倆的身份,你們願意跟我同桌吃飯,那是給我臉,弟弟是真沒啥訴求,吃完喝完,咱今天上巴南區轉悠轉悠,我聽說那邊新開了家特級夜場,裡頭姑娘各個身懷絕技,用拿玩意兒開酒瓶蓋都是毛毛雨,嘿嘿..”
“巴南區?”鄧少華微微蠕動嘴脣,隨即白了我一眼哈哈大笑:“你小子真是個沉得住氣的鬼精靈,吃吃喝喝這麼多天啥話不說,敢情是等我主動開口呢。”
“開啥口?鄧哥你咋把我給嘮懵了呢。”我一臉迷瞪的眨巴眨巴眼睛。
鄧少華拿指頭點了點,無語的搖頭:“你呀你,還給我裝是吧?看來你也知道巴南區要改造的事情了唄,是不是想讓老哥哥幫你牽牽線?這點事情你直說,雖然我調任江北,但是巴南區那邊還是有很多有話語權的朋友。”
“巴南區要改造了嘛?啥時候的事情吶?”我繼續裝傻充愣,搓了搓雙手憨笑:“鄧哥要是有渠道,那真是再好不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