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個蛋,我昨晚上就擱包房睡的。”我撇撇嘴道:“啥情況啊,宿舍不是在樓上嘛,你咋套着海綿寶寶就跑樓下了。”
李雲傑拿下巴頦點了點冒着熱氣的茶水解釋:“有個小姐來例假了,我尋思給她送點紅糖水滋補一下。”
我調侃的扒拉他腦袋兩下道:“你特孃的還真是關心備至,難怪手底下的姑娘都樂意捧着你。”
李雲傑豁着嘴角笑道:“那必須的,咱指着姑娘們賺錢,不得給姑娘們伺候成奶奶,朗哥你先等會兒哈,我送完紅糖水,咱倆一塊吃頓早餐去,我知道新開了一家包子店,味道嘎嘎棒。”
我擺擺手嘟囔:“得了吧,你繼續當你的暖寶寶,我回家陪你嫂子吃早餐去。”
分開以後,我從吧檯要了把車鑰匙,就驅車返回公寓。
走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自言自語的喃呢:“不對呀,店裡的小姐不是全部搬出去住了嘛,雲傑這臭小子給哪個姑娘送紅糖水?”
想到這兒,我掏出手機撥通六子的手機號。
電話響了好半天后,六子才悶聲悶氣的接了起來:“啥事啊朗弟,大早上就催命。”
我直接發問:“之前我讓你從外面租幾棟房給店裡的姑娘,你沒租嗎?爲啥店裡還有小姐?”
六子語氣堅定的說:“上個禮拜就租下了,你說店裡還有小姐?不可能的事兒,之前開會你不是說怕白天影響不好,一過凌晨四點半,我就讓姑娘們全下班了。”
我眼珠子轉動兩下,笑了笑說:“行,回頭再嘮吧,對了,回頭你幫我查查雲傑老家哪的,以前都幹過啥,越詳細越好,這事兒千萬別讓任何人知道。”
“啊?”六子微微一怔,馬上會過來意:“行,我馬上去辦。”
掛斷電話後,我棱着眼珠子盯着手機屏幕發了幾秒鐘後呆後,又猛地調轉車頭,朝夜總會返回,路上我撥通李雲傑的號碼:“換好衣裳下來,我在門口等你。”
李雲傑懵呼呼的問:“啥事啊哥?”
我不耐的催促:“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話不要太多,快雞八點吧。”
把車停在夜總會門口三四分鐘,李雲傑套着一身運動裝就跑了下來,隨即拽開車門,表情嚴肅的問:“哥,幹誰?”
我揚嘴一笑:“幹雞毛幹,你剛纔不說知道一家包子不錯的早餐店嘛,咱倆嚐嚐鮮去。”
“擦,嚇我一激靈,我給刀子都揣出來了。”李雲傑鑽進車裡,從懷裡掏出一把小號的“唐刀”吧唧嘴:“我還尋思你又有啥秘密任務交給我呢。”
我發動着車子,打斷他的話:“快說,怎麼走!”
“順着街口往南走,二百米差不多就到了,其實根本不用開車。”李雲傑抻手指了指前方。
我沒應他,邊慢悠悠的踩油門,邊吐了口濁氣道:“傑子,你來咱家也差不多快倆月了吧?”
“準確的說是兩個月零四天,從杜胖子倒臺開始,我就習慣性的每天都看一遍日曆,提醒自己今天還活着。”李雲傑坐在後排,拿袖口擦拭着刀刃。
我猝不及防的問:“說實話,你覺得我這個領頭人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