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這麼多,這回你特麼要是不能帶着頭狼往前猛跨兩大步,都對不起我,老子一輩子活的自我,結果沒想到敗在你那張破嘴上了…”
走廊裡,若有似無的傳來張星宇的咆哮聲。
不多會兒,我和廖國明一塊離開看守所,坐進車裡以後,廖國明直接當着我面撥通一個人號碼:“鹿哥,我和我朋友這會兒去機場,你幫我們安排一下吧,對對,時間一定要快,我們很着急…”
掛斷電話後,廖國明側頭看向我道:“朗朗,咱們今晚上起飛,我在巴黎有幾個關係要好的朋友,咱可以過去好好休閒兩天,等葛川出院再回來,現在他和他爸都在氣頭上,根本不會聽你解釋任何,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我沉寂半晌後開口:“國明,我不能走,你有沒有辦法可以讓所有人都以爲我跟你坐飛機離開了嗎?”
廖國明瞬間急眼了:“你啷個意思,不走留下來活受罪啊?”
我表情凝重的說:“事情解決不清楚,夜總會和旅遊公司都得被無限期的整頓,我就算手裡有一座金山也早晚坐吃山空,況且這事兒我是冤枉的,我不能替人被黑鍋。”
“你呀你…”廖國明盯着我看了十幾秒後,頗爲無奈的嘆氣:“你走吧,我有辦法讓警方也好,其他人也罷都誤認爲你跟我走了,我會把機票改成你的名字,也能想轍讓那邊的酒店以你名義開發票,但你得答應我,萬事以自己爲重,我還沒聽夠你吹牛逼,沒跟你喝夠酒。”
“妥了!”我咧嘴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胸脯。
開車繞了幾個街口後,我在一處沒有攝像頭的馬路牙子下車,目送廖國明開車走遠,大概等了一根菸的功夫,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到我手機上。
我疑惑的接起:“哪位?”
電話那頭,一個聲音沙啞的男人操着夾生的普通話開口:“你好王先生,我是從緬甸過來的,風雲大哥讓我聯繫您,我和我的兄弟現在在山城國際機場。”
“你們打出租車直接來江北區的頭狼夜總會,我在附近等你們。”我簡單應了一聲掛斷電話,良久之後我邪惡的揚起嘴角:“給我,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