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他走遠後,我鬼鬼祟祟的“咔嚓”一下將屋門反鎖,從後面一把摟住另外一邊正低頭收拾碗筷的江靜雅賤笑:“媳婦兒,我覺得吧,咱應該響應三眼哥的號召,抽空給他生個大侄子。”
江靜雅扭動身子嬌嗔:“哎呀別鬧,我現在還有點不舒服呢..”
“不舒服呀,讓爲夫幫你扎一針,保證針到病除。”我更加肆無忌憚的將嘴脣貼在她的耳邊吹熱氣。
“老公,別鬧了..”江靜雅嘴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嚶嚀。
欲語還休的掙扎絕對比赤裸裸的誘惑來的要更致命,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而且我倆剛剛纔“建立”了關係,那種恨不得一天到晚啥也不幹就黏在一起的心理,更是難以用言語去準確的形容。
我攔腰將她抱起,隨即奔向了牆角的沙發…
半個小時後,我擦抹着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子,滿足的擁着江靜雅,怔怔的望着她那張我怎麼也看不夠的俊臉。
江靜雅側着身子,眼中無限溫柔的望着我,修長的手指在我胸膛輕輕畫着圓圈:“老公,你會一直都這麼愛我嗎?”
男人喜歡談性,女人喜歡問愛。
所以像“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這樣的燒腦問題,和“我只蹭蹭,絕對不進去”的經典謊言,一直都在恆久流傳。
瞅着一臉嬌羞,小女人似的她,我邪惡的慢慢又把手掌攬在她的蠻腰上,舔了舔嘴皮壞笑:“肯定會啊,這會兒時間還早,媳婦要不咱倆再..”
“不要。”江靜雅馬上預感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迅速爬坐起來。
近在遲尺,我怎麼可能讓她逃脫,立馬一把將她給摟住。
就在這時候,我放在桌上的手機“叮鈴鈴”響了,把我倆都給嚇了一大跳,江靜雅馬上推搡我一下催促:“你快接電話去。”
“那你等着我昂。”我邪惡的上下瞟動她兩眼,光着腳丫子跑下沙發,抓起了電話,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我迷惑的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男聲,開門見山的出聲:“王先生你好,我姓丁,我老闆姓葛。”
我猶豫一下,故意噁心他:“敢問您是看守所裡的那個小葛呢,還是高居廟堂的那位老葛?”
對方微微一楞,仍舊笑盈盈的說:“哈哈,王先生風趣,兩位葛總都是我老闆,不知道王先生什麼時候有空閒,我想請您吃頓便飯,順便聊聊小葛老闆跟您之間的誤會。”
我思索片刻後迴應:“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找地方請您。”
對方文縐縐的整了一句:“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等待王先生的召喚嘍。”
剛剛跟他掛斷電話,我馬上猴急的轉過身子,結果看到江靜雅已經衣衫整齊的坐在沙發上束頭髮,並且還俏皮的朝我比劃了個“耶”的剪刀手。
我惱火的跺了跺腳:“擦,大意失飛機場。”
話沒說完,我握在手裡的電話又響了,沒想到竟然是韓飛的號碼,自打我進雞棚子後,我倆就一直都沒聯繫過,我曾經還一度犯愁,應該再怎麼跟他拉扯上關係。
我馬上嬉皮笑臉的捧起手機:“哈嘍啊,大飛哥,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