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皮那麼厚,一時半會兒也感冒不了,再說了你剛回來,晚上肯定免不了要應酬,去吧去吧,媳婦理解你。”江靜雅笑容如花的朝我擺手:“麼麼噠呀,記得讓秀姐抓緊時間給媚兒發工資哈。”
“誒..”
我都沒反應過來具體啥情況,就被她倆推出了門外。
望着嚴絲密合的房門,我真有想法買塊豆腐一頭撞死得了。
第二次,今天我已經是第二次被人拒之門外,而且這回給我攆出去的竟然還是我親媳婦。
我自我安慰的嘟囔:“沒事兒,說明我媳婦懂事兒,知道怎麼團結妯娌,跟兄弟們的女人相處。”
隨即又順着樓梯往樓底下的大廳走,想着看看最近夜總會有沒有改變風格什麼的,只當是打發無聊的時間,畢竟現在距離晚上吃飯還要兩三個小時。
剛一走下大廳,我就看到王鑫龍坐在大廳裡,滿面愁容的自斟自飲。
我走到他對面坐下,樂呵呵的逗趣:“咋地了兄弟,是不是鑑定結果出來了?發現自己不是爹媽親生的?”
“請你滾犢子好嗎?”王鑫龍白了我一眼,又給自己倒上半杯,唉聲嘆氣:“能不能理解啥叫借酒消愁啊。”
我沒好氣擡手甩了他一記腦門本兒笑罵:“你特麼拿瓶農夫山泉擱這兒糊弄自己呢?”
“操,要不是晚上得給你開車,我早給自己灌趴下了。”王鑫龍直接抄起礦泉水瓶“咕咚咕咚”牛飲幾大口後,然後嗆得打了個飽嗝,表情認真望向我:“老大,你給我說句發自肺腑的話,我是不是挺醜的?”
我點點腦袋道:“你要跟小胖子比呢,確實醜了點。”
“我靠,我比咱家最醜的還要醜?”王鑫龍拍了拍腦門嘟囔:“難怪她相不中我呢,唉..”
我好笑的問:“誰呀?”
“笑笑姐,波姐的堂姐。”王鑫龍眨巴兩下眼睛,苦哈哈似的感慨:“下午把陸國康送去醫院後,笑笑姐約我出去逛街,結果我倆飯吃了、酒喝了、電影看了、歌也唱了,到開房的時候,她溫柔的抹着我的下巴頦上說我是個好人。”
“哈哈哈..”我直接拍着大腿笑的前俯後仰。
“別笑,能不能慰藉一下我受傷的心靈。”王鑫龍鼓着腮幫子推搡我。
我捧着肚子站起來,朝他擺擺手道:“看來笑笑姐還是很有分寸的,知道不是什麼草都能吃,那我就放心了,你繼續鬱悶吧老弟兒,哥自己開個房間高歌一曲去。”
“我真很醜嗎?”王鑫龍掏出手機打開自拍模式,對着鏡頭搔首弄姿的擺弄頭髮:“我覺得我長得挺好的呀,有鼻子有眼,個頭也不算太矮..”
從夜總會裡溜達出來,我揹着手尋思到附近的小公園裡溜達一圈。
剛走出去兩三步道,停在夜總會門口的一臺裝滿啤酒的雙排小貨車突然“嗶嗶”按了兩下喇叭,我條件反射的扭過去腦袋,駕駛室內,一個頂着銀色小短頭的中年漢子滿臉堆笑的朝我擺手。
看清楚那人模樣後,我忍不住驚呼一聲,打死也沒想到白老七竟然敢這麼正大光明的出現在我面前,我扭頭看了眼周圍,緊着慌忙拔腿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