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博生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喃喃:“希望你是真有譜,我可不想廢了一膀子力氣陪你從山城走到羊城,叉燒包都沒吃上一口,就又調轉方向去別的城市逃難。”
不多會兒,我們回到會所,離着老遠,我就看到一大堆人圍在會所門前指指點點的看熱鬧。
走近一看,才發現會所的兩扇玻璃專門被完全打爛,碎的滿地全是玻璃渣子,幾個保潔員正在打掃清理。
我們迅速邁步走進會所,一樓大廳裡,臭氣熏天,隨處可見令人作嘔的糞便,放眼望去,牆壁上、地上,甚至天花板上哪哪都是黃橙橙、溼漉漉的糞水,一個經理正組織服務員戴着口罩在竭力打掃。
我捂着鼻子朝經理喊叫:“怎麼回事啊?”
“王總..”經理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到我面前解釋:“剛剛來了一夥神經病,拎着裝滿糞便的木桶,進來就潑,攔都攔不住。”
“人呢?”孟勝樂棱着眼珠子惡吼。
經理眯着幾乎被薰得睜不開的眼睛說:“被警察帶走了,那幫人搗完亂以後根本沒走,就等着我們報警。”
就在這時候,我腦後傳來一道乾嘔的咳嗽聲:“咳咳咳..這是怎麼回事啊?該不是得罪人了吧朗哥?剛剛一大羣瘋子闖進來又潑糞又摔東西的。”
我回頭一看,竟是住在這裡的那個遠仔,他一隻手掩住鼻口,甕聲甕氣的問:“我剛纔回來的時候,看到天娛集團的車子停在你們會所門前,你們該不是跟對方起摩擦了吧?”
我瞳孔陡然放大,盯盯注視他問:“你認識天娛集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