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致遠忙不迭的擺手:”沒有沒有,不過就算有,我也不會歧視的,羊城是個講究戀愛自由的城市。這種事情只要你情我願,有沒有後代,真挺無所謂的。”
“對對對,我在法國讀過書。對於這種比較先進的戀愛模式,雖然談不上支持,但也不是特別排斥,你們不用有任何自卑心理,真正該尷尬的是我和遠仔,破壞了你們的..”熊初墨臊紅着臉,輕咬嘴脣呢喃:”你們的好事。”
劉博生無語的拍了拍腦門辯解:”誒我去,我就算真想咋地,也不能挑他倆這種沒長相沒身體的選手不是..”
“你咋知道他倆沒身材的?”倚靠在窗戶旁邊的張星宇唯恐天下不亂的故意吧砸嘴:”生哥,不是我說你哈,愛情就是從一而終,你不能那啥完以後。不負責吧?”
“你滾一邊拉去,最壞的就是你,我們仨都光不出溜得,爲啥就你自己還穿着?”劉博生急赤白臉的咒罵。當瞅見葉致遠和熊初墨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眼神後,劉博生欲哭無淚的乾嚎:”不特麼說了,越描越黑。”
一看兩人的關注點始終徘徊在我們幾個到底是不是正當的”男男關係”上時候,我清了清嗓子打岔:”遠仔、墨墨姐,你倆這次來是..”
葉致遠舔了舔嘴皮,手指熊初墨解釋:”墨墨剛從廈門回來,聽說朗朗的朋友受傷了,就想着過來探望一下。誰知道..”
“打住!”
“閉嘴!”
“下一話題!”
我、劉博生和錢龍異口同聲的吆喝,隨即又互相看了眼彼此,再次整齊的罵了一聲”操”!
幹別的事兒時候,也沒見我們配合的這麼默契過,這把我要說我們真沒任何關係,估計熊初墨、葉致遠也不能信。
“墨墨姐,那塊地的事兒,中途出了一點問題。你應該也聽遠仔說了吧,地的主人原本是要把地賣給我們的,合同、手續什麼都辦妥了,誰知道原主人兩夫妻幾乎同時發生意外,我尋思不太吉利,所以打算把地推出去。”我搓了搓雙手,看向熊初墨開口:”等過個三兩天吧,我再到增城區幫你重新物色一塊地。”
原本我是準備陳凱的那塊地賣給熊初墨建藝校的。誰知道中途發生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加上我放在保險櫃裡陳凱媳婦的那封遺書不翼而飛和陳凱的大兒子的迴歸,如果再硬把地皮賣給熊初墨,那就是坑她。
“地皮的事情不着急。反正我有時間等。”熊初墨溫婉的微笑道:”你們先養好傷再說,我聽遠仔說,你們這幾天和天娛集團鬧的可兇了,是不是呀?”
葉致遠咳嗽兩聲。拿胳膊輕輕捅咕熊初墨:”墨墨,你怎麼什麼話都往出說。”
熊初墨懵懂的睜圓眸子:”爲什麼不能問吶,咱們不都是好朋友嗎?”
“朗哥,我沒亂嚼舌根子的意思哈。”葉致遠馬上打斷:”最近這幾天你們和天娛集團摩擦不斷。現在鬧的半個羊城都知道,我意思是暫時先低調幾天,羊城不同於別的地方,上面對於羣體事件本身就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