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慌,就肯定會去求人找我說和。
整個羊城,能跟我對上話。而且關係比較到位的也就葉致遠,所以我猜測他十有八九會找葉致遠從中間過話。
同理,葉家如果支持我這麼幹,肯定不會給我打電話,也就是說今天不管誰躺倒這兒,葉家都會護我周全,葉家如果怕擔上事兒,用不了多長時間我手機就得響,我到時候也可以順理成章的提點小要求。
就在我等電話的時候,劉博生的手機先我一步響起,他看了眼號碼直接按下免提:”喂,吳所啊?”
“忙什麼呢兄弟?”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男聲的聲音。
劉博生看了我一眼,笑呵呵的接茬:”沒事兒,跟倆哥們在高鐵站附近看戲呢。”
對方也沒兜圈子,很直接的出聲:”天娛集團的老闆是我們局領導的好朋友。我領導聽說咱倆關係不錯,你看能不能給老哥哥份薄面,回頭老哥請你吃飯,咱們酒店開業當天,我想辦法喊我們領導過去露個面。”
“這事兒啊。難..”劉博生犯愁的嘆口氣道:”咱這樣式吳所,我晚點再給你回電話,待會我跟我們老闆聊聊,我老闆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呢,我說太多容易挨收拾。”
對方沉默一下後,嘆口氣道:”行吧,兄弟啊,我勸你一句,現在是法治社會,誰幹誰一下子也不能白乾。特別是天娛集團這種段位的,真給人家弄殘弄傷,人家一句不要錢,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謝了昂吳所,事情結束我請您吃大餐。”劉博生客套的敷衍一句,掛斷電話後朝着我道:”天河區工商所的,之前跟咱們吃過兩回飯。”
“他面子太小,兜不住畫面感。”我抿嘴輕笑。
不多會兒,劉博生的手機再次響起,朝着我詢問道:”稅務局的一個朋友。接不接?”
“掛了吧,接不接電話都得罪人。”我搓了搓臉頰。
之後的五六分鐘裡,劉博生、王鑫龍的手機一直不停在響,這段時間家裡跟諸多官方打關係,一直都是他倆在處理,所以他們認識的人也自然多。
華子斜眼看向我問:”王朗,我能不能問一句,你在等什麼人的電話?”
“你猜呢?”我笑眯眯的反問。
“葉家?”華子吞了口唾沫,隨即眼珠子瞪圓:”你真不是個簡單人物,間縫就找利!這麼小的一件事兒都能馬上琢磨出來如何扣縫子。難怪二爺自殺前一直都在跟海哥說,要麼一招把你揍倒,要麼就跟你保持距離。”
“這事兒小嗎?如果真小,你們就不會四處託關係,求爺爺告奶奶。要不是你們給我創造機遇,我都不知道頭狼現在擱羊城認識這麼多關係。”我翻動眼皮反問:”不過說老實話華哥,整個郭家,到目前爲止,也就郭二爺像個爺們。我打心眼裡佩服他,至於其他兩位嘛,呵呵..”
說話的功夫,我兜裡的手機終於響了,瞅着姍姍來遲的葉致遠的手機號。我會心的咧嘴一笑,迅速接起:”喂,遠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