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的是,我槓贏了,謝天龍並沒有太多跟人溝通的經驗,也沒吃準我究竟是詐胡還是真有底牌。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幾臺越野車速度很快的從我們跟前駛過,蕩起一陣灰土。
我被嗆得連連拿手驅趕,惡狠狠的罵了句:”草泥們馬得,趕着投胎去啊!”
三臺越野車在我們剛剛盤下來的那棟小院門口停下,接着打車裡呼呼啦啦蹦下來十多個拎着鐵管、片砍的小青年,其中一個帶隊的扯着嗓門吆喝:”老林頭在家不?出來談談賣地的事兒..”
劉博生眯縫起眼睛罵咧:”我靠,啥情況?”
“走吧,買菜買酒去。”我笑盈盈的攬住劉博生的肩膀,完全無視堵在院門口的那幫社會小青年。
劉博生橫着眉頭道:”不管啊?”
“有毛線可管的,對啦,你給我龍兒砸去個電話,讓他也過來湊湊熱鬧。”我眉眼帶笑的擺手。
開玩笑,屋裡蹲着四頭正有火沒地方發撒的”兇獸”,這要是不能給那羣小籃子安排的明明白白,我都感覺自己剛剛白演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