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傑同樣熬的兩眼通紅,回頭朝我倆道:“你們先上去吧,房我提前讓這邊的朋友給開好的,進屋跟服務員直接說大輝開的房就OK,我找地方停車。”
張星宇第一個蹦下車,朝着我吱聲:“一人一間房,誰也不影響,老子真是受夠你了,一路上磨牙放屁打呼嚕,冷不丁還蹦幾句夢話出來,嚇得我一抽一抽的。”
我尷尬的縮了縮脖頸,掏出手機瞄了一眼,看到盧波波居然給我打了四五通電話,不禁朝着張星宇問:“你給我手機靜音了啊?”
“嗯,我閒鬧得慌,不說了,我困得不行!”張星宇斜眼瞟了瞟我,隨即做賊心虛似的朝賓館裡跑去。
我也沒多想什麼,給盧波波回撥過去,電話很快通了,盧波波聲音沙啞的呢喃:“朗哥,你嘴巴真是開過光。”
“咋地了?”我懵逼呼呼的問。
盧波波苦笑着說:“你不是跟萬科說,希望下次見面是在飯桌上嘛,還真被你給說中了,你倆下次見面絕對是在飯桌上,不過是吃他的死人飯。”
“啥意思?老萬沒了啊?”我的調門馬上提高。
盧波波嘆口氣回答:“嗯,從咱這兒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從他的夜總會樓頂跳下去的,說是自殺,我們幾個剛纔到今生緣附近溜達了一圈,唉..”
“瞎雞八扯淡呢,他根本不可能自殺,他如果真想死的話,就不可能給咱寫出來那幾頁的犯罪記錄。”我不假思索的出聲,說着話,我停頓下來,咬牙咒罵:“草特麼得,又是張星宇這個狗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