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這邊的詢問間和崇市還不太一樣,靠近左邊的地方是一面鍍膜玻璃牆,外面的人可以看到我,我卻看不到外面,此時我心底真的是慌得一逼。
時間如同蝸牛挪揄一般緩緩流逝着,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禁了多久,這時候先前問案的那兩個警察再次走進來,還是剛剛說話的那個“二郎神”昂頭問我:“想清楚沒有?”
我喘着粗氣低吼:“我沒犯事兒,更特麼沒強X,我要見我家裡人。”
“不承認?”他歪着脖頸朝我齜牙一笑,隨即看了眼牆角朝着同事道:“小趙,咱倆去讓監控室的同事檢修一下這間屋子的攝像頭,我總感覺攝像頭拍攝角度不太清晰。”
他同事咳嗽兩聲提醒:“悠着點,江北的劉晶剛纔給領導打過電話,崇市那邊來的幾個同僚現在也在領導辦公室呢。”
“沒事兒,工作需要嘛,上面肯定也能理解。”那傢伙冷眼撇撇嘴。
兩人莫名其妙的對了一通話後,二次離開審訊室。
當房門“咚”的一下關上的時候,我心頭浮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果然,不到半分鐘,剛纔那倆傢伙又回來了,不過這次他們沒穿工作服,而是換了便裝,二郎神左手攥着一個木錘,右手拿着一本特別厚的大書,徑直走到我旁邊微笑:“王朗啊,咱倆聊幾句知心話吧,最近得罪什麼人心裡有數沒?”
“得罪什麼人?”我皺着眉頭反問,同時在心裡盤旋,這陣子問了能在山城立足,我得罪的人屬實不少,杜胖子、萬科首當其中,可他倆全都被張星宇給整死了啊,難不成是謝謙的手伸到了山城?不對,絕對是這貨在詐我。
我倒抽一口涼氣懇求:“哥們,咱們有啥說啥,我真的沒犯事,充其量就是個嫖C未遂,這事兒該怎麼罰怎麼判我都認,你們不能冤枉我啊,算起來我還是功臣,有警察受傷是我報的警。”
他把臉抻到我面前,嘴裡吹着熱氣淺笑:“我再給你五分鐘時間仔細考慮清楚。”
“我真的沒..”我不服氣的辯解。
不等我說完話,二郎神眯縫眼睛站直身子獰笑:“行,既然你不說,那咱們就只能事兒上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