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行業我不敢說,但賭檔絕對不會。”三眼笑着搖搖頭回答:“你知道賭徒們在牌桌上玩的是啥不?除了輸贏以外,他們其實更享受的是那種揮金如土的暢快感,這兩天咱們都委屈委屈,就從車裡吃喝拉撒吧。”
我尷尬的說:“車裡吃喝沒問題,拉撒有難度啊?”
三眼將汽車座椅放倒,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道:“尿到礦泉水瓶裡,拉到桶面裡,完事我找機會扔掉,我們過去抓捕疑犯都是這麼過來的,可以最大程度減少自己的曝光度,況且你的模樣太顯眼,別人不認識你,楊晨還能不認識嘛,他要瞅見你從門口蹲點,計劃也就流產了。”
簡單傳授我一些追蹤的基礎知識後,天色基本上亮了,我實在捱不住睏意,漸漸昏睡過去。
接下來的兩天裡,我和三眼真的吃喝拉撒全在車裡解決,晚上還好點,白天想解大手的時候屬實難爲情,好好的一臺車愣是讓我倆禍害的跟泡鹹菜的工作間似的味餿餿的。
辛苦付出自然也有了該有的回報,通過兩天時間沒日沒夜的輪流盯梢,我們掌握出一個規律,楊晨會在每天凌晨五點多的時候帶着四五個青年拖兩個特別大的行李箱離開賓館,又會在當天的中午三點多推着兩個箱子回到賓館,期間楊晨不一定總在賓館,也會時不時出來,但那兩個行李箱基本上是固定時間出來進去。
沒什麼意外的話,箱子裡應該裝的全是真金白銀的貸款。
這兩天我和三眼彷彿雷達似的杵在原地不動,錢龍的名號卻在崇市的混子圈裡飛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