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道:“行了,別雞八叭叭了,門關上,秀姐你幫忙燒點開水,三眼哥渴了。”
說罷話,我招呼他倆把箱子推到沙發跟前,尋思看看能讓陸國康如此氣急敗壞的“重要物件”到底是啥玩楞。
孟勝樂冷不丁問我:“你電話是不是還開着機呢?”
“對啊,咋地了?”我點點腦袋。
“愚昧!”孟勝樂左右看了看,找到我仍在沙發上的手機馬上關掉,隨即撇嘴道:“你不知道現在警方可以透過手機號碼定位嗎?傻狍子。”
“往後少特麼看點刑偵局吧,你現在弱智的好有性格。”我瞥了眼他,直接將一個皮箱放倒,然後“茲拉”一聲拽開拉鎖。
警方會不會定位我,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陸國康或者說他的上家絕逼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如果真打算考警察抓捕,陸國康也不會滿崇市的僱人找我,這說明啥?說明陸國康肯定想在警方之前找到我或者說找到這三箱子東西。
隨着皮箱面被我緩緩揭起,一股子屬於鈔票的特殊油墨味撲鼻而來,罐啤深淺的箱子裡,一紮一捆的撲滿鈔票,格外的醒目。
“哇!”
“我日..”
一瞬間,我們仨人齊刷刷發出驚呼。
蘇偉康口乾舌燥的吞了口唾沫嘀咕:“這特麼總得有五十多萬吧。”
“傻缺啊你,這麼大箱子至少得有二百個。”孟勝樂拿胳膊撞了一下蘇偉康,不屑的歪嘴,箱子旁邊有一張摺疊的白紙,我隨手抓起來看了一眼,倒吸一口涼氣:“現金四百五十八萬。”
蘇偉康傻乎乎的捧臭腳:“還是我朗舅牛逼,掐指一算就有零有整的。”
“紙上寫着呢。”我將白紙丟給他,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把那倆箱子也打開。”
“我來,我來!”孟勝樂馬上將粉紅色的箱子託到自己腳邊,擺弄幾下後,煩躁的踹了一腳臭罵:“奶奶個哨子的,還帶密碼鎖的。”
“直接弄壞。”我深呼吸兩口,有些迫不及待的擺手吆喝。
一個箱子裡就特麼有小五百個,剩下倆一起不得翻天吶,難怪陸國康會發了瘋似的找我們。
粉色行李箱上的密碼鎖跟拉鍊是連在一起的,我們折騰好一陣子也沒弄開。
“都起開,費勁!”蘇偉康一急眼,從兜裡掏出螺絲刀“噗”的一下紮在箱體上,隨即往旁邊一劃拉,就將箱子給挖出來條大口子。
孟勝樂一臉揪心的提醒:“你特麼注意點,別給鈔票捅爛了。”
“注意着呢。”蘇偉康將螺絲刀扔到旁邊,吐了口唾沫在掌心,搓了搓,接着像個野蠻人似的拽着那條口子,直接將箱子那面給撕扯開,箱子內層瞬間暴露在我們眼前。
頃刻間,我們仨人全都瞠目結舌的張大嘴巴。
箱子裡整整齊齊的擺滿了巴掌大小的用塑料袋封起來的白色粉末狀東西,我草草的掃視一眼輕呢:“這..這得有五六十包吧。”
“估計不止。”孟勝樂抹了一把鼻樑出聲:“這玩意兒..燙手啊..”
雖然我們沒有專業工具去證明那些玩意兒究竟是啥,但心底基本上也猜出來個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