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上流社會,在這個圈子待着久了,自然也就懂的那麼一點了,特別是夏宇皓的媽媽,爲人不知道多喜歡抱孫子呢,所以穆斯這會兒不知道有多麼擔心蔣西允。
原本蔣西允被老公安慰的是對這種事情沒有這麼的介意的,可是現在這麼一聽的時候就覺得或許這個災難就這麼來了,自己婆婆那麼兇猛的樣子。
要是知道自己是不可以生的,那不趕緊的找女人給夏宇皓生啊?想到這裡,蔣西允咬緊了脣瓣,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穆斯這會見她這麼深沉的想着問題,又一個問題就要問清楚了,大大咧咧的就打了一下她的肩膀,疑惑的問道:“哎。問你一個問題呀,你們兩口不是和好了嗎?他有跟你求婚沒有?我這就估計着,你家那個性子這麼急,肯定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復婚的了,不過現在又攤上了你不能生孩子這事,我就怕他就在猶豫,還不打算跟你復婚了,那你就真的變成了沒人要了。”
這不說還好,一說蔣西允又被嚇到了,煞白着小臉蛋,一臉慌張的說道:“穆斯,你還真的別嚇我啊,他還就真的沒有跟我求婚了,不過我想着的就是我們現在這個情況,還在住院呢,所以也不着急吧……”
穆斯一巴掌飛了過去,言之有理的給她講着道理:“你是不是傻啊?現在這麼危機的時候,他都不急着結婚,要是以後沒有這種的氛圍呢,他就會求婚了嗎?”
蔣西允一聽,馬上紅了眼眶,“你不要嚇我好不好?我們現在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了,你就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好怕怕啊……”
“所以吧,你就主動一點,問清楚夏宇皓是不是真心不介意你的身份的,如果介意的話,你就找別家,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懂不?如果不介意也不結婚就跟你在耗着,等要孩子了就找別的女人生,你就一個當小三的貨的話,這樣你也不能跟他在一起,你還是找下家,懂不?姐姐我這還有好多的相親對象等着你給我去見見呢,保證個個都是上佳的好貨色。”
蔣西允直接就一個白眼過了去,特別嫌棄的說道:“我說你這個人就得了吧!還什麼的特別好的貨色,那能把我醜哭,前天吃的東西都能吐出來,還真的是無福消受了,你自個去見。不過如果真的是像你說的那樣,夏宇皓是真心嫌棄我不可以生的話,要找別的女人,我也不要跟他一起過了,何必委屈當個見不得人的東西,姐姐我的春天多的是,不過打死你我都不要跟你去相親,那不噁心死我啊?我自己有法子,我上世紀佳緣去!找下家。”
楊凌心接到綁匪電話的時候自己就是在屋子裡頭愣了大半天,跌坐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劫匪在電話上說:“李小姐,真是不好意思,答應你的事情沒有做到,事情已經暴露了,關鍵時刻那個女人的老公來救了他,不過我們已經放火了,估計現在死無全屍了,我們現在拿着你的錢逃竄了,拜拜了。”
劫匪是這樣說沒有錯,可是現在電視上播報的是什麼東西?
“目前,夏式集團夫人遭劫匪綁架,其夫夏宇皓,也就是夏氏集團現任總裁夏宇皓親自趕往現場救人,劫匪們見罪行暴露,放火未遂,人員已經救出,無傷亡人員,警方已經全國通緝劫匪以及背後主謀。”
她有些無助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幹什麼好,現在事情已經暴露了,那些劫匪也供出自己了,也就是說,現在警方也在通緝着自己。
想到這裡,她慌張的就爬了起來,害怕的進去屋子裡收拾東西。
對,她要逃,她也要逃。
要是被夏宇皓知道自己就是主謀的話,肯定就會弄死自己的,那麼自己肯定就會活不下去。
她也沒有想到,他竟然還能在危機時刻去救蔣西允,自己堅持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守住他的心,他的心由始至終都是隻有蔣西允一個人,自己怎麼樣都是配不起他的……
收拾好行李就打算走人的時候,開了門,就發現門口站着一羣人。
楊凌心有些害怕:“你,你們是誰?”
帶頭的那個人拿出警員證說:“你好,李星洋小姐,我們是重案組高級督察,現在懷疑你跟一起綁架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
雖然自己已經慌了陣腳,可是楊凌心還是拼命的擠出笑容,有些牽強的說道:“你,你們找錯人了吧?我哪裡是李星洋?我是楊凌心啊,我跟李星洋長的又不一樣。”
那人拿出一份報告;亮相在她的面前:“李小姐,事到如今你也還想狡辯嗎?這是醫院提供的整容報告,事實上,你就是李星洋整容成楊凌心的,所以你就是李星洋小姐。”
當手銬銬上了她的手腕時,那一刻,她知道,她已經毀了。
蔣西允看穆斯已經走人了,腦海中還在不停的盤旋着她剛纔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就是在這裡鬱悶着了,怎麼事情的發展就會變成這樣呢?
所以對於這個很是納悶的蔣西允憋不住的就提着腰,邁開腿,興沖沖的就跑去了夏宇皓的房間去,商量正事。
可是當自己跑過頭一口氣就衝到牀上的時候,就這麼又讓他給佔了個便宜了。
蔣西允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糊里糊塗的就乾脆睡在了夏宇皓牀的旁邊呢?該不該說這牀大?
想着起身再說話的時候,他卻一把把自己給禁錮住了大腿,阻止自己站起來,圈着她。蔣西允是全身都動彈不得的模樣。
某人卻是得意洋洋的,笑的春風滿面的樣子。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手指就已經探進她的衣服裡面了,勾脣一笑,語氣溫柔曖昧:“小妖精,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嗯?想要了?”
說着他還就真的就打算乾點什麼的了。
蔣西允就覺得他這麼流氓的舉動完全就是嚇死人,就踹了一腳過去,拍了拍手,解決好了的語氣說道:“你給我滾一邊去,我這跟你說正事呢!”
夏宇皓聽見媳婦說正事,也就一副端正的態度,“行,媳婦你說,我這邊聽着你說呢。”
“是這樣的,剛纔穆斯跟我說了一點,我覺得很重要。所以我現在就想跟你問清楚,不然這個日子不清不楚的我可跟你過不下去。”蔣西允倒是來了個非常嚴肅的神情看着他,整個人就跟法官看罪人的態度看着他。
“什麼事?”他被她這樣的態度弄急了,也有些擔憂了。
蔣西允想了想,也是醞釀了好久之後,纔敢跟他開口說:“是這樣的,我想問,你不是說你不介意我可不可以生孩子,我相信你沒錯,可是你爸媽那裡……他們會可能不要孩子嗎?還是說,你就打算一方面跟我在一起,可是不給我名分,另外一方面就……”
這是蔣西允猜測的最不好的結果,所以說到後面她不敢說出來了,就怕莫名其妙的被夏宇皓給打。
他輕微嘆息了一口氣,瞳孔收縮,眸色漸漸深沉了下來,“蔣西允,你想的是,我會不會找別的女人給我生孩子,你卻只能當我的情婦,見不得光的小三,是不是?你覺得我會把名分給可以給我生孩子的那個女人,你卻什麼都不是,你是這樣想的,是不是?”
他的聲音非常好聽,此時的他嗓音即使微微暗啞,卻如紅酒一樣醇厚性感。
蔣西允被他魔性的聲音弄的有些沉暈,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問:“你怎麼知道?”
他勾脣一笑,卻把她給摟入了懷中,捧起她的臉蛋,對着她的脣瓣輕啄了一下,寵溺的聲音安慰道:“傻瓜,我有沒有告訴你,我這輩子就發誓過,夏太太,我媳婦兒的這個位置只有蔣西允可以有,如果要繼承家業的,不是還有夏季涼嗎?他也是夏家的孩子,而我,只要我的夏太太過的好就行了。”
蔣西允一喜,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他,“這麼說,你是承認夏季涼的身份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點頭,輕輕一笑,低沉的嗓音道:“嗯,他是我的弟弟,他就是我的弟弟,我們的家人。”
他想通了,從夏季涼衝進火場,替他搶過炸彈的時候,就已經想通了,他原諒了他,原諒了他的弟弟。兩個人就是因爲一些沒有所謂的恩怨掙扎了這麼久而已,可是兄弟血濃於水這個是永遠無法否認的事實,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承認出來,他們兩個是兄弟。
蔣西允一個沒有忍住,就一個興奮的擡頭,一擡頭就撞到了夏宇皓的下巴。
“啊——”來自於夏宇皓的一聲哀嚎,“蔣西允,現在你是打算謀殺親夫嗎?”
蔣西允原本還覺得有些內疚的,自己竟然這麼的魯莽,想着給他道歉吧,卻又被他的話給堵到開不了口了。
“什麼叫做謀殺親夫了?你還會不會用詞了?語文課是數學老師教的吧?這麼的差勁!我們現在還不是夫妻呢!所以哪怕我謀殺你,都不是親夫懂不?哎,夏宇皓啊,擱你平時的那個性子,你不是非常着急着要跟我領證的嗎?爲何現在你就不打算跟我提起這件事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跟我領證了。然後讓我這輩子都這麼不清不白的跟你相處下去?”蔣西允也是憋了好久,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憋不住,一氣之下就問了出口。
夏宇皓被她的話說的臉都是綠的,想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又把這話給憋回去了,還是開不了口說下去。
這個舉動在蔣西允看來就是很明顯的拒絕,很明顯的他不想跟自己過了,所以他就這樣的拒絕自己,合着這貨根本就沒有打算娶自己還是什麼來着,說不介意,不介意個毛線,自己還不是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