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飯店可謂是金碧輝煌,不大的佔地卻寸土寸金,位於新區西側的人工湖畔旁,不但風景秀麗,而且在內部裝修以及服務質量上,在東都市都算得上是超一流水平,這裡每天晚上賓客滿棚,座無虛席,飯店邀請國內外著名的廚師來掌廚,飯菜香,服務棒,這傾城飯店在一開張便在東都打響了名氣,是老闆之間談生意,上流人聚餐的不二去處。
陸寒下了班後,便坐着蘇玲的白色寶馬來到這裡,路不遠,十分鐘便趕到,據說今天要來的客戶非常有錢,平時只要有新款上市,不論是水晶還是鑽石,都會買上十幾萬的,可以說是蘇玲最大的搖錢樹。
停好車,倆人下車後,陸寒紳士的架起胳膊,蘇玲媚然一笑,親暱的挽住,倆人猶如墜入愛河甜蜜的情侶,在周圍人羨慕的注視下緩緩步入飯店大門。
一開門,一股暖洋洋、香噴噴的氣息迎面撲來,蘇玲只覺得渾身一熱,說不出的舒服,她優雅的將外面的羊毛呢子大衣脫下,身穿筆挺的服務員很有眼力勁,熱情的走過來,替蘇玲將衣服拿着衣服,然後問向陸寒:“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有,蘇玲。”
服務員拿起別在領口的無線電麥克,小聲問詢着蘇玲的信息,然後微微一笑:“蘇小姐是在三十四桌,請跟我來。”
先是繞過一塊翠白色的巨大屏風,兩人隨着服務員的腳步走進了更加溫暖的大廳。
這裡裝修真的很到位,很講究,傾城飯店但聽名字就很有古韻,而如其名,這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瀰漫着古香古色,只見四周的牆壁全部粉刷成古褐色,細細看去,凸顯着如藤蔓一般的花紋,而在窗與窗之間鑲嵌着幾塊木刻浮雕,都是木匠巧奪天工的設計,這裡沒有璀璨的吊燈,只有一盞盞很淡雅的古代小方燈,燈光幽然明亮,剛好可以將四周的事物看清楚,如此看來,偌大的大廳猶如一塊長方形的硯臺,很立體,有種置身古香古色的城鎮的感覺。
跟着服務員走到三十四號桌,桌子是圓桌,上面放着一束蘭幽草,很清淡優雅,還有一盞橘黃小燈,讓光線不至於暗淡,服務員這是遞上菜單,還額外贈送一束玫瑰花,優雅的遞到蘇玲面前,一切都是那麼的紳士,那麼的有格調。
服務員走後,陸寒獨自翻看着菜單,一盤炒豆芽名叫翠柏流年,居然要120,烤鴨400一隻,美其名曰名門貴妃,撇撇嘴,靠,這裡吃一頓丫的最少得好幾千,也忒奢侈了點。
但這裡貴是貴,生意卻出奇的好,小情侶一波接一波的進來,在周圍落座,而更有錢的大老闆則是順着樓梯走向二樓,在那裡有更奢侈,更豪華的服務,還有些人因爲這裡沒有了座位,只得敗興而歸。
陸寒無奈的搖搖頭,有錢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有那點錢,還不如去大排檔點些火鍋喝點熱酒,至於這樣浪費嗎。
“丫都在裝逼。”陸寒終於是將不滿化爲一聲啐口。
蘇玲看陸寒一直露出不屑表情,忽然撲哧笑出聲來,陸寒有點窘:“玲姐,你笑什麼啊?”
“你看看你,憤世嫉俗的,有什麼好憤青的。”
“嘿嘿,我沒憤青……”
“這裡地段好,裝修好,並且服務也是好的沒話說,要價高一點也是正常的。”蘇玲給了陸寒一個大大的白眼,又笑道:“那些大老闆、小情侶會選擇在這裡見面,你問爲什麼,沒別的,這就是情調。”
好吧,情調。陸寒還能說什麼,反正他是打死不會來這裡。
正聊着天,忽然後面傳來一陣噠噠的高跟鞋聲,蘇玲眼一亮,趕忙笑着站起:“陳姐,我剛到,哎呦,你今天打扮的可真漂亮啊~”
陸寒朝後一瞧,一個三十多歲的豐腴少婦正與蘇玲挽臂走來,少婦談不上醜,但也不漂亮,只能說保養的好,皮膚白皙,身材凸翹,如果忽略長相的話,倒還是可以算得上美女。
當然,這名陳姐與蘇玲站在一起就相形見絀了,一是身材沒得比,二是長相靠邊站,嘿,你還別說,這樣一看的話,蘇玲倒還真是不錯。
陸寒正直勾勾的看着蘇玲,突然她媚媚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對挽住陳姐介紹:“陳姐,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同事,陸寒。”
“陳姐好。”陸寒慌忙說。
陳姐心猛地一跳,好帥的男人,她狐媚一笑,讓陸寒心不由的咯噔一聲。
自打着一眼往後,她視線就再也離不開陸寒了,三人坐下後,她主動要和陸寒挨邊,並且一個勁的往陸寒身上靠,香噴噴的有些沖鼻子的味道一個勁往陸寒鼻子裡鑽,讓他叫苦不迭。
陸寒當然知道陳姐對他有意思,這可如何是好,今天是出來做生意的,可不是出來出賣色相,他求救的看着蘇玲,希望她能幫幫自己。
“陳姐,您來點菜吧。”蘇玲也替陸寒着急,想幫他解圍,快速把菜單遞給陳姐。
陳姐笑了笑,拿起菜單遞到陸寒面前,膩膩的說:“小寒,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姐姐請你~”
“陳姐,您點菜,我……我剛吃過了,不餓。”陸寒又往邊上靠了靠,動作不敢太大,怕陳姐會不高興。
“那好,姐姐也不餓,咱們就這樣說說話吧。”陳姐將菜單往桌上一扔,手臂居然主動挽住陸寒的胳膊,柔柔的肉團肆意的擠壓着,彈性的觸感,火熱的溫度,直讓陸寒刺激的快要噴鼻血。
蘇玲這時從包裡掏出一本珠寶畫冊:“那個……陳姐,您要不要看一下本季度的最新款項鍊?”她還在試着轉移陳姐的注意力,陸寒眼睛一亮,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立刻抽離了胳膊,將畫冊拿起:“對啊,陳姐,新上市的純銀琺琅藍心項鍊很不錯的。”
陸寒正要翻畫冊,陳姐柔軟的軀體忽然撲進他懷裡。“陳姐,你……”
陳姐哀怨的低着眉,手指在他堅實的胸膛畫着圈:“小寒,姐姐想讓你單獨給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