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相信,要是可以在秘境裡找到一處靈氣的中心點,爆點,在那裡佈置下法陣,聚攏收攝秘境裡的靈氣資源,靈氣的數量和質量一定可以超過在天武宗後山天坑的。
“咦,這不是龍膽草嗎?”葉修蹲在小溪邊,雙手舀水洗臉時,不經意擡頭一瞥間,發現不遠處的一棵大樹樹幹旁邊長着一小片散發着淡淡青色光芒的靈草。
原來這種靈草生長在這裡,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葉修喜不自勝想到。龍膽草可是煉製一品洗髓金丹必不可少的一味靈藥了,葉修自打從已經與自己生命融爲一體的造化玉碟殘片那裡得知一品洗髓金丹的煉製配方後,便一直在暗中留意尋找煉製金丹所需要的藥材了。
可是,一直以來,葉修總是沒能夠找到相關藥材,直到今天,無意之中,在秘境裡的一條小溪邊上發現了自己一直以來苦苦尋覓的靈草——龍膽草。
一品洗髓金丹最爲關鍵的藥材一共有三味,按照稀有程度來劃分,從高到低,它們分別是紫霄果核,金烏佛手,龍膽草。
只有採集到這三位關鍵的藥材,纔有可能煉製一品洗髓金丹。
在這關鍵的三味藥材裡,龍膽草雖說稀有程度最低,也比較好找一點,但是煉製所需的量卻是非常大!真要論起來的話,想要湊齊足夠煉製一爐丹藥的龍膽草,那也是不容易辦到的。
葉修趟過小溪,走到那一小片龍膽草邊上,蹲下身,仔細謹慎的一株一株的慢慢將它們完整的刨出來,收進隨身攜帶的蛇皮袋子裡,保存好。
既然在秘境裡發現了龍膽草,會不會其它兩位關鍵藥材,紫霄果核和金烏佛手也在這處秘境中呢?葉修欣喜樂觀的想到,期待滿滿,信心十足的在秘境裡四處搜尋了起來。
不過,葉修像無頭蒼蠅一般在秘境裡四處亂逛,搜尋了三個多小時後,仍然沒有發現任何靈藥的蛛絲馬跡,剛開始時鼓起的幹勁不禁泄去了大半。
這種稀有程度很高的仙藥靈草,不是你想要找就能夠找得見的,有時候,機緣氣運非常重要,機緣沒有到來之前,你就是踏破鐵鞋,也不能夠找得到一丁點。葉修本就是一個豁達之人,想通這一點後,也就不再糾結難受了,他重新調整好心情,悠閒的在秘境裡閒逛,權當是來度假旅遊欣賞美景來了。
順道還能採摘一些個隨處可見的千年人蔘,千年何首烏,千年雪蓮等等,這些吸納了秘境千餘年靈氣,生長起來的靈藥,藥用價值非常高,可以用來煉製一些中低品階的丹藥,還是綽綽有餘的。
葉修這一圈閒逛下來,蛇皮袋已經裝得滿滿的了,秘境裡這些千年的靈藥真的有很多,甚至那些萬餘年以上的靈藥也時不時可以發現一兩株。
這麼多好東西,葉修只恨自己蛇皮袋太小了,無法容納更多新的靈藥了。到最後,葉修只能忍痛割愛,把已經裝進蛇皮袋裡的幾株千年人蔘、千年何首烏、千年雪蓮什麼的統統丟出去,全部換成萬年人蔘、萬年何首烏等。
一句話,不到萬年生長時間的靈藥,葉修統統不要,優中選優,只撿最好的。
“哥,你快跑!”這時候,葉修突然間聽到遠處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喊叫聲。
葉修凝神仔細分辨,聽出來了,這是風婕淑的叫喊聲。
從風婕淑的叫喊聲中,葉修聽得出來,她好像遇到了什麼危險,正處於極度驚恐中,喊叫聲裡隱藏不住她的恐懼。
秘境裡還有妖獸?不會吧?葉修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循聲一路狂奔,飛掠趕去救援。
雖說風少羽不怎麼待見葉修,葉修也不怎麼喜歡風少羽這個人,但是出於善意好心,這種情況下,葉修絕不會冷眼旁觀,置之不理的。風婕淑公主脾氣雖然大了些,也驕縱任性了點,但這姑娘本性還不錯,還是值得去救的。
再說了,現在修真界一片散沙,宗門勢力各自緊守着自家的一畝三分地,熱衷於內鬥內耗,而妖族就在暗中虎視眈眈的,爲了保住修真界勢力不被妖族抹平鏟除,葉修現在正準備聯合修真界的主要力量,和進犯的強大妖族抗爭到底。
這場與妖族的戰爭,隨着妖族勢力的不斷滲透侵入,已經不可避免了,留給葉修,留給修真界的時間不多了,要是在妖族大舉進犯前,不能夠將修真界各大主要宗門勢力和散修們聯合起來,擰成一個拳頭的話,本來就孱弱的修真界屆時一定會被妖族給一口吞噬乾淨的。
葉修現在就身處這個修真世界中,如果整個修真界都被妖族吞併了,那葉修一個人又如何倖免得了呢?
再說了,在這個世界裡,還有很多葉修結交的好朋友,在這個危險時刻,葉修不忍心一走了之,不管不顧。
所以說,挽救修真界,就等於是挽救葉修自己,而要做到這一點,現在就要從一點一滴開始做起,首先,今天必須救下遇險的風家兄妹,萬一風家兄妹在秘境裡出了什麼意外,葉修出去也不好和流雲宗宗主風無痕交待。
想想就知道了,葉修陪着風家兄妹一塊來秘境闖蕩採藥,最後獨自一人回來了,風家兄妹卻死了,這無論換成誰,都不會釋然的,更何況風無痕還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狠人,自己兒女死了,葉修卻獨活,風無痕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是恨透葉修了。
葉修還想要聯合流雲宗一起對抗妖族的入侵,那就絕對不可能了。
只要具有強大號召力的一品宗門流雲宗選擇不參加,那麼修真界其它宗門勢力就很難會參加進來,葉修聯合修真界各大宗門勢力一塊對抗妖族的心願就不能夠順利達成了。
於公於私,風家兄妹,葉修是一定要救的。
“婕淑,你快跑!別管我了!”葉修奔近了,看到風少羽受傷躺在地上,手捂着胸口,有氣無力的喊叫還在拼死抵抗的風婕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