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校長,付大師找的這個風水寶地陰宅你中意嗎?”葉修看着廖校長微笑問道。
“大師找的自然是好的。”廖校長一臉欣喜地神情笑應道,盯着那塊風水寶地,眼睛裡盡是貪婪之色。
顯然,廖校長不僅僅是滿意而已,他打心底裡是動了心了,很想將這麼一塊上好的風水寶地據爲己有,用來遷葬自己父親的遺骸,只是礙於葉修在場,沒有明確說出來而已。
不過葉修從廖校長神態裡已經看透了他的心思,葉修看着付連海,大聲說道:“廖校長,這塊地你要是覺得滿意,我想付大師也會成人之美的,是不是付大師?”
“既然廖老先生有這個需求,也滿意這塊陰宅,那我就將它送與廖老先生了。”付大師大方應聲說道。
其實付連海早就看出廖校長不是一般人了,早有結交之心。
現在廖校長有求於他,順水人情他還是樂意做的。這處風水寶地雖然稱得上是上品,但離真正的龍脈龍穴的極品墓穴還差得遠呢。
用這樣一個上品墓穴結交到廖校長這種不一般的人物,這單生意付連海還是樂意至極的。
以付連海尋龍點穴的手段和本事,他還是很有自信,可以點到更多這種上品墓穴陰宅的。
“廖校長,付大師都答應你了,你還不快去把骨灰罈搬過來。”葉修說道。
“哦,多謝付大師了,我這就去搬。”廖校長欣喜答應後,馬上轉身,一路小跑上山。
“付大師,待會兒我們就假葬。”葉修對付連海說道。
“假葬?什麼是假葬?”付連海一臉懵逼的神情,他不明白葉修假葬到底幾個意思。
“到時你自然就懂了。”葉修淡淡一笑,懶得多費脣舌。
“哼,死雞撐硬頸,我看你還能嘴硬到幾時?”付連海鄙夷地瞪了葉修一眼,譏諷葉修在故弄玄虛。
幾分鐘過後,廖校長手捧着骨灰罈走了過來,他把骨灰罈平穩放在風水寶地邊上。
廖校長喘着粗氣問道:“付大師,待會兒怎麼個葬法?”
“付大師,怎麼葬你說了算。”葉修對付連海說道。
葉修說完,以氣制符,製成了一個兩級的鎭宅符。
用道門大手印法把鎭宅符附在骨灰罈外殼上,在場衆人只看見骨灰罈外殼表面上有一層淡淡的黃色光暈,把骨灰罈給包裹住了。
“葉醫生,你這是何故?”廖校長對葉修這個怪異的舉動十分的不解。
“必要的保護措施,放心,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葉修安慰說道。
“哼,雕蟲小技,故弄玄虛!典型的江湖騙子伎倆!”付連海冷哼說道,一臉的不屑和鄙視表情。
葉修沒搭理付連海的斥責,微笑不語,看着付連海指揮他的徒弟,安排下葬事宜。
“付大師,下葬不看時辰嗎?”廖校長不解的問道。
“你家人的生辰八字我已經看過了,也算過了,這個時辰下葬是吉時。”付連海解釋說道,拿出了一張a4紙。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廖校長有過第一次下葬失敗的陰影,早已成了驚弓之鳥了,他不想再一次重溫了。
葉修這時注意力不在即將入土的骨灰罈上,而是轉身望了望四周環境,掐指算了一次,淡定地閉目沉吟不語了。
“廖老先生,骨灰罈要正對北方。”付連海提醒說道。
“哦,明白了。”廖校長小心翼翼捧着骨灰罈往墓穴裡慢慢放下去。
就在骨灰罈觸地的一刻,本來晴朗的天色忽然被一大片烏雲給遮住了,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
“呀,天色怎麼變暗了?烏雲那麼厚,不會下雨吧?”龍董事長擡頭看了看天,驚訝地問道。
“放心,吉時下葬,又是風水寶地,絕不會有雨的。”付連海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大聲說道。
“大家放心,下葬之事,我師父做過幾百次,沒有一次在安葬時下雨的。”付連海的徒弟大聲鼓吹說道。
“文文,這是車鑰匙,你和曉菲馬上下山,到車裡去。”葉修拿出車鑰匙,交到妹妹葉文文手裡交代說道。
“葉修,你意思是說,待會兒會下雨?”張曉菲大眼睛“撲哧撲哧”一眨一眨的看着葉修,她很好奇,葉修哪來的自信,連付連海那個京城第一風水大師都說了肯定不會有雨了。
像付連海這種有點真本事的風水堪輿大師,對天文天氣還是略懂的,特別是在吉時下葬這段時間裡,付連海還是有絕對把握看準天氣的。
“事情容後再說,你們聽話,上車去避避。”葉修語氣不容商榷。
“文文,我們走吧。”張曉菲拉着葉文文結伴下山了。
天色越來越暗,烏雲越積越厚。
現在,就連付連海也臉色凝重,頻頻擡頭看天了。
“付大師,可以填土沒有?”廖校長把骨灰罈擺正後,起身詢問道。
“開始吧。”付連海點頭同意道。
第一剷土下去後,一道閃電劃破天際,一聲驚雷炸響!
緊接着,瓢潑的大雨嘩啦啦傾瀉而下!
在場衆人被傾瀉而下的瓢潑大雨全給淋溼了。
“付大師,風水寶地,吉時下葬遇驚雷閃電大雨,預示着什麼,不用我告訴你了吧?”葉修拉住想往山下跑的付連海,大聲說道。
“廖老先生,快,把骨灰罈起出!”付連海臉上一片驚慌羞慚之色,指着風水寶地,大聲喊道。
廖校長聞言,不明真相,但他看見付連海付大師都如此驚慌,他也忙了,趕緊招呼友人,一齊把下葬入土的骨灰罈起出,重新擺放在墓穴坑邊上。
奇怪了,當廖校長等人把骨灰罈起出放在草地上後,瓢潑的大雨漸漸變小了,很快便停歇了。
不僅如此,天色也漸漸放晴變亮了,頭頂的烏雲自然而言的都飄散開了。
在場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的。
“付大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廖校長十分不解,急切問道。
“這地不適合安葬。”付連海臉色糾結無比,他沉吟了好一會兒,纔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葉修的看法是正確的,這座山就沒有一處地能下葬的。
“廖校長,我問你,第一次下葬的時候,下雨嗎?”葉修問道。
“下啊,不過沒有像今天那麼大。”廖校長一臉蒙圈的表情,看着葉修,不解地說道。
“我們下山吧。”葉修微微一笑,轉身就往山下走去。
“葉醫生,請留步。”廖校長經此一嚇,對葉修更是敬服了,不再理會付連海,一路屁顛顛追着葉修去了。
現在就連付連海的鐵桿粉絲,龍董事長龍百川,此時也是一副質疑的神情望着付連海,他鬧不明白,從無失手的付大師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失手的?
付連海此時也是一臉懵逼的神情,他直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自己這次爲何會失手的?
不過有一個名字他算是記住了,這輩子估計他都不會忘記了。葉修,一個足以令他銘記一輩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