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小乞丐得到張曉菲鉅款捐助後,千恩萬謝的,不住地磕頭道歉。
把張曉菲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幾個小乞丐拜謝完張曉菲後,便收拾一空,揹着“斷手斷腳”的弟弟妹妹離開了。
“從此世上又多了一個被辜負的善心之人。唉……”葉修無奈搖頭嘆氣說道。
“哼,要你多管閒事?爲富不仁!”張曉菲拭乾淨臉頰的淚珠,嬌叱葉修說道。
“敢不敢跟我來?”葉修說完轉身就走。
張曉菲氣呼呼白了葉修背影一眼,斥道:“來就來!怕你呀?看你能耍什麼花招!”兩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穿梭,走了好一會兒,便轉進一條狹窄的小巷子。
張曉菲快步追了上來,扯住葉修衣袖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怕了?”葉修淡淡笑問道。
“本姑娘會怕你?敢有什麼壞心思,看我不滅了你!”張曉菲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瓶噴霧劑,在葉修面前揮舞了幾下。
葉修瞥了一眼,噴霧劑上赫然寫着“防狼專用”幾個小字。
“跟好我,別說話了。”葉修繼續往小巷子裡走進去。
走了一會兒,張曉菲認出了小巷子深處幾個依稀可見,熟悉的身影。
“那幾個人不就是?”張曉菲驚愕問道。
“就是你捐錢援助的小乞丐。”葉修接着說道。
“好你個葉修,你該不會是想把那些錢給搶回來吧?”張曉菲瞪着葉修質問道。
“想什麼呢?我帶你來就是想給你看清楚你的善心和好意究竟起到了什麼作用。”葉修說完,拉着張曉菲,悄悄尾隨幾個小乞丐。
在巷子裡轉進一個轉角後,幾個小乞丐進了一間門板有點破損的平房裡。
葉修和張曉菲悄悄摸到了平房外邊的窗臺下,從破損的窗子縫隙裡可以清楚的看見屋子裡面的情況。
一間除了幾張座椅和一張八仙桌外,沒有任何擺設的房間,稀稀落落的站着十幾個穿着破破爛爛的小乞丐,幫葉修撿錢的小乞丐鐵蛋也身在其中。
在大門邊上,叉腰站着兩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兩個大漢手裡還拿着一根棒球棒粗細的木棒。
房屋正中央的椅子上坐着一個光頭,一臉的橫肉,樣子很是兇悍。
“把今天要到的錢統統交出來!”光頭男惡狠狠說道,手上把玩着一把摺疊刀。
“肖哥,這是我今天要到錢。”屋裡的小乞丐一個個,排着隊把身上的錢全部放到八仙桌上,有一個人專門負責清點數目。
“一萬兩千?不錯。”那幾個得到張曉菲鉅款援助的小乞丐得到了“表揚”。
“站住!鐵蛋,你今天怎麼才交十五元?”八仙桌旁負責點算數目的男子大聲喊道。
“鐵蛋,你已經是連續兩天沒交夠公糧了,你皮癢了是不是?”男子兇巴巴瞪着瑟瑟發抖的鐵蛋喝道。
“老三,甭和他廢話,把他一隻手廢了,還能騙點同情費。”光頭很冷漠的說道。
站在門邊的兩個大漢快步走了上來,摁住可憐兮兮的鐵蛋,不由分說,強拉出鐵蛋的一隻手,木棒狠狠砸落!
“咔嚓!”骨折的脆響聲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
“你幹什麼?”葉修看見身旁的張曉菲撥打手機,便問道。
“報警啊。”張曉菲一臉驚慌的神情,她被屋子裡兇殘的一幕嚇壞了。
葉修起身,快步往大門走去。
“你上哪去?”張曉菲見狀也跟了過去。
“呯!”葉修一腳踹開破損緊閉的大門,踏進了屋子。
“臭小子,你找死嗎?老子的地盤你敢來撒野?”光頭男子見葉修突然闖入,慌忙起身,手中的摺疊刀指着葉修喝問道。
“喲,肖哥,你看還有個靚妞。”
“這妞正點,拿來暖牀最爽了。”
……
屋子裡幾個惡漢一臉猥瑣銀蕩的表情盯着葉修身後跟進來的張曉菲調戲說道。
“兄弟們,還等什麼?動手!”那個叫肖哥的光頭男對自己的手下發出了動手的指令。
葉修快步迎上前,一通乾淨利落地拳腳,三個猥瑣惡漢全部躺在地上“咿呀呀”的慘哼了。
張曉菲手捂着嘴巴,一臉吃驚的表情,看着葉修。
她沒想到,葉修竟然這麼厲害,三個手持棍棒刀具的惡漢,只一個照面,便全部躺地上動不了了。
“光頭,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葉修收拾完三個惡漢,便向不遠處站着的肖哥招手喊道。
“英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繞過我吧,桌子上的錢你全拿去,就當是我孝敬你的了。”肖哥使勁搖頭,就是不挪步,指着八仙桌上一大摞紙幣,恐慌地說道。
葉修啐了一口,冷笑說道:“都是出來混的,有欠有還的,你打斷這孩子一隻手,我不也不爲難你,利息加本金一起,算你兩隻手!”
“還你媽!老子和你拼了!”肖哥見勢不妙,揮舞着手裡的摺疊刀,朝葉修猛撲上來。
“啊!”身後張曉菲也被嚇得驚呼了一聲,捂上了眼睛不敢看。
“葉修拍掉肖哥手中的摺疊刀,抓扣住肖哥的手臂,一抖勁。
“咔嚓”骨折聲音連響。
光頭男兩隻膀子耷拉在身體上,不是自己的一樣,無法再動彈一分,他臉上肌肉扭曲,癱坐在地板上,慘哼不已。
“他怎麼了?”張曉菲看見最兇惡的光頭男也被葉修解決掉了,便跑了上來,一臉驚奇地神情望着葉修問道。
“他爲他做過的壞事還債囉。”葉修淡淡應道,走到鐵蛋身邊。
“鐵蛋,讓葉哥哥瞧瞧你的手。”葉修走近後,發現鐵蛋左手手肘骨頭被硬生生敲斷,慘不忍睹。
葉修以掌抵住鐵蛋肩膀,先天混元氣緩緩輸入,爲鐵蛋緩解骨折傷害帶來的劇痛,恢復骨頭韌帶損傷的組織。
就在這時候,門外衝進來幾名警察。
“他們怎麼了?”警察指着躺了一地的惡徒問道。
“警察同志,他們就是控制這些孩子行騙乞討的惡人。”張曉菲同帶隊的警察反映情況說道。
“這都是誰打的?”那個帶隊的警察碰了碰癱坐地上的肖哥手臂,肖哥便如殺豬一般慘嚎起來。
“他們攜帶凶器頑抗,我爲了孩子們的安全,只好出手把他們制服了。”葉修解釋道。
“就你一個?打他們四個?”帶隊的警官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葉修打量,他想象不出,葉修這副身板,能以一敵四,而且對方都還攜帶凶器,怎麼可能做到的?
“是啊,當時很兇險的,差點我就掛了。”葉修裝出劫後餘生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