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楓林會所,上次葉修的大學同學兼死黨楊誠邀請葉修來體驗過一把,會所裡邊的確是裝潢的極爲奢華,豪華程度堪比皇宮了。
葉修和老k各自駕車進了會所,在停車場停好車,師徒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楓林會所。
這一次葉修和老k是拿着邀請卡來的,一路通行無阻。不像上一次,被會所保安堵在門外不讓進,尷尬得很。
葉修和老k一進入會所大堂,便有早已等候在大堂裡的漂亮禮儀小姐接引,一路接引進入一間大的vip包廂。
包廂內早已人頭攢動,熱鬧非凡,與會的嘉賓人數衆多,人人都是盛裝出席。
葉修師徒一進入,一道聚光燈“咔嚓”一聲,便罩在了葉修師徒身上。
葉修師徒轉瞬間就成爲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與會的百餘名男女嘉賓都圍了上來,看着葉修,議論紛紛的。
“哈哈……,葉董,歡迎之至!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呀。”一個紅光滿面,頭髮斑白的中年高個白色西服男子大踏步從人羣中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
不過在葉修看來,這個中年男子臉上掛着的笑容很假很虛,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葉董,我是左等右等啊,終於是把葉董你給盼來了。”白色西服男子握住葉修的手,十分熱情的寒暄說道。
“容我冒昧多問一句,你是?”葉修一臉疑惑的表情望着來人詫異的問道。
“葉董,你這玩笑開的,我就是白鴻升呀,我們都成了合作伙伴了,葉董還如此見外?”白色西服中年男子自來熟,和葉修一副相見恨晚的熟絡模樣。
“葉董,外邊人多,我們進去坐下慢慢聊。”白鴻升拉着葉修的手,並肩往包廂大廳靠裡的一間小包廂走去。
葉修客隨主便,任由白鴻升拉着,一同走進了一間裝飾具有古典歐式風格的小包廂裡。
“葉董,請坐。”白鴻升親自招呼葉修坐下。
老k也在旁人的招呼下,坐在葉修下首不遠處。
“葉董,這一次我們京城兩大影視公司一起聯手,一定能拍出一部大殺四方的賣座好電影的。”白鴻升剛坐下,便笑道。
白鴻升說話嗓門很嘹亮,中氣很足,一聽就知道是練家子,平時練內氣的,否則很難有這種中氣十足,嗓音嘹亮的聲音的。
“白董你不說就罷了,你一說起這事,我就不得不說了,白董這次你乾的這事太不地道了。”葉修一臉厭惡的表情,搖頭說道。
“哦?葉董此話怎講?”白鴻升紅光滿面的臉上掛着三分笑意,望着葉修問道。
“我不知白董使了什麼手段,把我那個不成器的前總經理衛歡給忽悠了,簽下了這麼一個巨坑的爛合約,投資一部爛片,我們公司出資,讓白董你零風險免費捧自家新人?”葉修沒和白鴻升客氣,當面就直說了出來。
“****敢這麼同我們白爺說話?不想活了?”站在白鴻升身後的一個一把大鬍子的粗獷中年男子指着葉修罵道,兇巴巴的。
這間小包廂房門已經關上了的,房間隔音做得很好,外邊晚宴的聲音都傳不進來。同樣的,小包廂裡的聲音也傳不出去。
就算是小包廂裡邊的人談崩了,大打出手,估計外邊參加晚宴的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你說誰呢?有種你再說一次試試?”老k見有人竟敢辱罵恩師,立馬站了起來,瞪着那名大鬍子中年男子,就要衝上去動手。
見場面即將失控,白鴻升輕拍了三下巴掌,小包廂的側門打開了,涌進來六個體型彪悍的中年男子。
“老k,坐下。”葉修下令說道。
“是,師父。”老k心裡雖然不太情願,但是師父葉修的話,他不能不聽。
“白董,看這架勢,今晚這場酒宴是鴻門宴囉?”葉修瞥了一眼從側門裡涌出來的六名彪悍的中年男子,冷笑望着對面坐着的白鴻升問道。
“葉董,實話和你說了吧,這合同你也簽了,錢款也都打過來了,你要是認了呢,今後我們還是合作伙伴,有錢大家一起賺嘛。和氣生財,不是嗎?”白鴻升看着葉修,皮笑肉不笑陰險說道。
葉修看着白鴻升問道:“要是我不認呢?”
“要是不認,也可以,簽了這份協議,我白鴻升就開門恭送葉董。”白鴻升示意手下拿出一份文件,擺放在葉修身旁的茶几上。
葉修拿起文件一看,文件標題赫然入目,輝映影視公司股權轉讓協議幾個大字,葉修一看就知道白鴻升心裡在打什麼盤算了,這老小子是想玩橫的,靠武力逼迫自己這個年輕富家公子哥就範,乖乖把自己在輝映影視公司裡的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轉讓給白鴻升。
葉修斜睨白鴻升,冷笑說道:“白董,你這麼弄就太不講理了吧?”
“哼,在我地盤上,我就是道理,我說有理便有理。我勸葉董你還是乖乖把文件簽了吧,省得受皮肉之苦,影視圈這塊,不是你有錢就能玩的轉的。”白鴻升成足在胸笑道,今晚這事,他早就有預謀了。
自從大眼榮退出,把輝映影視公司轉給葉修後,他就指使手下在道上故意散佈假消息了,說有一個富家公子哥投了大錢想來京城影視圈玩一玩。
大眼榮被葉修狂毆,被逼獻出公司的事情,葉修不說,大眼榮一方就是打死也不會說的,這真消息要是傳出來,他大眼榮就顏面盡失,也就無臉繼續在京城混了。
所以今晚白董還很傻很天真的以爲葉修僅僅是一個很有錢的外地紈絝富家公子哥而已,只要隨便弄一弄,就能從葉修身上掏出大利出來。
白董之所以敢這麼粗暴,肆無忌憚的逼迫葉修,也是仗着有京城白家給他撐腰,京城白家可是京城四大武道世家之一,家族族長白令旗高居華夏武道戰榜第二名。
“白鴻升,今晚這事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葉修望着白鴻升,一字一句冷冷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當着白鴻升的面,把那份股權轉讓協議文件撕個稀巴爛。